漢末風云之大夏帝國

第二零二章 刺客

第二零二章刺客

第二天早朝,曾再次讓滿朝文武見識了他那潛藏多年的強勢。(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曾先是強勢的壓制了蔡邕等人,讓“古禮”五室明堂的決議得以當朝通過,然后,他更是以極為堅決的態度,再次在朝堂上明確了鄭玄所立的“新經”作為官學的絕對地位,并責成限日將其寫入大漢律法。

曾的手段,讓朝廷里面的門閥士族感到了嚴冬的徹骨寒冷。他們很清楚,在這個時候,要是他們再不讓步,曾甚至可能不吝于讓朝堂染血。

于是,除了蔡邕憤然離開之外,其他的人都不情不愿的做了妥協。

這些人很清楚,蔡邕再和曾鬧得不可開交,但是他不會有什么危險,因為蔡邕有一個好女兒,而他們沒有。以曾的心性,即使他和蔡邕鬧得再厲害,他也不會向蔡邕舉起屠刀。而要是他們不識相,曾是不會讓他們有好日子過的。

也是到了這個時候,這些門閥士族的人才清楚,如今的大漢朝,其實權真正的掌握者是誰。而曾這兩年的低調,甚至讓他們忘記了兩年前的長安喋血之日。

士族門閥們雖然高傲,但是這些年以來,他們遭受了太多的屠戮,已經元氣大傷。他們已經再也經不起大的損失了。

所以,在曾未動怒之前,他們一直在試探著曾的底線,而在曾一露出他的獠牙的時候,他們還是明智的選擇了退讓。(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曾在自己的新宅院里面散步。(每天24小時不睡覺更新!)

只見軒廊陣庭,假山池水,顯得古色古香,這些建筑若在江南,只能說是尚顯粗陋,然而在關中之地,能有這樣的景致,可是十分的不易。

曾現在的宅院規模宏大,是按照王府的建制建造的,前后分明,后苑十分的寬廣,曾沿曲廊繞到一個人工小湖邊,過了那座小橋,就是他的住處了。一到橋邊,月色下但見碧波蕩漾,秀麗的白石小橋凌駕水上,那一端與月色泯然一色,如同消失在月色之中,盡顯夜之靜謐。

白天的時候,他以強力手段解決了困擾朝廷許久的政爭,此時,曾的心情很不錯。

曾舉步正欲登橋,一陣習習風來,他卻猛地站住了腳步,整個身子都凝止在那兒,只有他手中的燈籠隨著慣性仍然輕輕地搖晃著。

他忽然感覺到一陣強大的殺氣,很凌厲,很危險,卻無法摸清它的方向。

曾經,他以為所謂什么無形殺氣一類的說法都是無稽之談,但是當他的內功修為達到一定的境界,六識達到極為敏銳的境界的時候,他才知道此言不虛。誰說它是無形的東西?

以為無形,只是大多數人感覺不到,就像高頻聲波,人類的雙耳很難聽得到一樣,一個人內心的殺氣,是可以形諸與外的,內家修為達到極高境界的人,就可以像機警的野獸踏進獵人的伏擊圈時一樣,哪怕它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但是它一樣能夠感覺得到。

有刺客

竟然有刺客

刺客會在哪里?橋下?假山后面?樹上?灌木叢中?亦或是利用某些可以混淆耳目的斑嫻披帛伏在地上?

他使用的是什么武器?是銳刀利劍、伏弩強弓,還是細如牛毛的吹針?

如果不能確認對方的位置,在這么近的距離,對方于夜色之中,又是使用的依靠機括發射的強弩或肉眼難辨的吹針,曾實在沒有把握能避得開。

他就像一尊石雕,靜靜地佇立在那兒,冷汗不知不覺間沁滿了他的掌心。

有時候,手握十萬大軍,一念之下可令千萬人生、千萬人死的梟雄人物,在匹夫面前未必就能占據上風,曾萬萬沒有想到在重重警衛之下,居然有人不動聲息地潛入他的府邸,耐心地守候在這里。

曾一動不動,目光徐徐掃過一切可疑的目標,佇立良久,他的耳邊突然聽到細微的兩聲,非常細微,那只是扣指之聲,這兩聲扣指猶如一個訊號,曾聞聲轉身便走,把整個后背毫不設防地丟給了橋頭一側,但是他雖做出一副從容不迫的模樣,兩只耳朵卻警覺地注意著兩側的動靜,手掌也已緊緊地攥住了紫影劍得劍柄。

埋伏在暗處的刺客顯然沒有料到他會做此反應,先是微微一詫,眼見他馬上就要走開,刺客無暇多想,立即叱喝一聲,如一縷輕煙般自橋下翻出,箭一般射向曾的背影。

與此同時,曾前面也陡然出現了一個人影,速度似乎比那刺客而曾眼見那人撲面沖來,居然沒有反擊,眼看著那人箭一般自他頭頂掠過,半空中便嗆然一聲利劍出鞘,堪堪截向沖向曾后背的那人面前。

這明顯是在保護曾的侍衛后發先至,掠至刺客面前,截住他的去路,手中劍電光一閃,帶著颯然的風聲便刺向他的面門,那刺客大吃一驚,但他卻不格架,手中劍陡然下沉,反刺向這人小腹,才只一個照面,就似已打定了同歸于盡的主意。

那截住了刺客的黑影身材不算高大,動作如同鬼魅,這樣前沖的情形下居然猶有余力進退,他低喝一聲,身形陡然一閃,堪堪旋過對方刺來的一劍,手中長劍一劃了,刮出一個小小的半圓,蕩向那刺客的長劍。

他這一劍本來是只防守,意欲蕩開對方的長劍,隨即再揉身而進,重展攻勢,不想雙劍相交,并未發出他預想之中的鏗鏘之聲,反而輕飄飄如未著物,那刺客的劍,居然是一柄極為少見的軟劍

那侍衛不禁驚咦一聲,站住了身子。兩人交手的功夫說來話長,實則電光火“只在剎那之間,而這剎那之間曾業已飄身閃到了那刺客后面仍然持著燈籠,另一只手卻已按住了劍簧,逼住了刺客的退路。

他與那侍衛雖只兩個人,可是憑他兩個人的身手,已足以封住這刺客意欲逃走的一切路線。頃刻間攻守易勢,那刺客反成了網中之魚。

曾按劍森然道:“閣下是甚么人,受誰差遣而來?”

刺客眼見刺殺已經不可能成功,毫不理會,舍棄剛剛出現的那個侍衛,死命向曾猛攻,完全是不要命得打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