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貴妾(求推薦求收藏)→
“兒子,你可別嚇唬爹爹,爹爹老了不經嚇。皇帝哪是咱們小民所能念叨的?”
秦寶臻嘴里否定著,還是放低聲音問道:“兒子,那位蕭老爺真的是皇帝嗎?”
汪彤兒看見便宜爹小心翼翼又滿懷期待地問自己的模樣,喜感十足。點頭確定:“是的爹,如假包換的是皇上本尊。”
震驚之后,秦寶臻心有余悸地用手撫撫胸口說道:“還別說,爹爹每次見到這位蕭老爺都感覺喘不過氣來。”
那當然咯,皇帝的龍威是不可小覷的,謝世子的虎威也是不容忽視的。
其實,秦寶臻當初沒猜到明正帝是平清王爺時還算好,只是真的把他當作京城來的有后臺的富商。
自從被他猜測到是平清王爺跟謝世子后,他這才感覺二位爺身上貴氣逼人,壓歷山大起來。
“爹爹,您老驚嚇過后,還有驚喜等著您呢!”汪彤兒咧著小嘴對著秦寶臻說道。
“嗯?”秦寶臻不知所云地望著她。
汪彤兒隨即對著站在一旁的小硯道:“小硯,把盒子打開,拿出來給爹爹看。”
“誒?這不是那位謝世子身邊的隨從?”秦寶臻這會兒才注意到小硯。
“秦老爺,小的受主子爺吩咐留在這兒保護秦少爺呢。”小硯邊打開盒子,邊跟秦寶臻解釋道。
秦寶臻不由把目光看向汪彤兒,心里既是狐疑又是驚喜。
看樣子自己兒子在皇帝跟世子爺眼中的分量不輕啊!
假以時日秦家說不定會成為跟朱家那樣的溱州首富。
誒?不對呀?
咱兒子是要去科考做官去的,怎么能讓她經商?
呵呵!依照他們對兒子的另眼相看,照這樣子下去,兒子日后的前途無量啊!
秦寶臻的心中頓時是天馬行空起來。
小硯早在請秦寶臻神游時,把皇帝賞賜的墨寶給哪里出來,放到小敏收拾干凈的膳桌上。
“爹爹,爹爹!”
汪彤兒伸出小手來在他眼前晃動著,這才把做著美夢的秦寶臻給拉到現實中來。
“爹爹,這是皇上親筆寫的。”汪彤兒小手指著皇帝的墨寶說道。
“啊?”
“李忠,快快來扶本老爺去沫浴更衣,再去正堂焚香磕頭。”秦寶臻這次的驚喜是非比尋常,激動得甚至連站都站不起身。
皇帝親賜的,怎么能隨隨便便的就接了過來?
“老爺。”李忠聽見自家老爺喊他,趕緊的走進來扶住他肥胖的身子。
汪彤兒見便宜爹這么鄭重,她也不好阻攔。
畢竟這是皇帝親賜的墨寶,他想怎么樣就怎么樣吧。
等秦寶臻重新沫浴更衣,去正堂焚香來到麒麟院時已經是一個時辰之后。
汪彤兒也讓小硯把皇帝的墨寶移到堂屋去,規規矩矩地擺在案桌正當中。
秦寶臻換了一套綢藍外衫,走到案桌前整了整衣冠,對著汪彤兒招手:“兒子,來,一起跪拜謝恩。”
“好勒。”
汪彤兒走上前去,跟秦寶臻一起對著那兩個大字恭敬地磕了三個響頭。
秦寶臻站起身來,汪彤兒發現他由于激動,臉上的肉開心得抖動起來。
本來因為朱氏的事,無神的眼眸也亮了起來。
手捋著自己稀疏的胡須開心道:“兒子,爹爹要找溱州最好的工匠用最珍貴的木材把匾額做好,等到掛匾額時,爹爹買來煙花爆竹燃放,讓全溱州的人都知曉咱‘秦宅’這兩個大字是當今圣上親筆所書,親賜于我的。”
“好的,爹爹。”
你是一家之主,你老開心就好。
“兒子,你也好多日子沒跟爹爹一起吃飯,走,今兒咱父子倆去喝盅酒去。”秦寶臻親自把皇帝的墨寶放到小黑器盒子里,開心地牽起汪彤兒的手就往外跑。
“爹爹,容兒子打把傘遮陽。”汪彤兒看著外面烈烈的太陽,沒個遮陽傘人曬得吃不消的。
秦寶臻轉頭看看兒子細皮嫩肉的,不經曬,點頭稱是。
機靈的小聰不用等汪彤兒吩咐,立馬就去取來一柄精致的羅傘。
這羅傘比桐油紙傘輕薄些,晴天遮陽是最好不過。
“小的替您執傘。”小聰邊打開傘,邊說道。
“不用,我自己來。”
汪彤兒從小聰手中接過羅傘來,把那把灑金折扇別在腰間,跟在李忠替便宜爹執傘的后面往如意院走去。
剛進如意院大門,汪彤兒便見一個眼熟的女子,背朝自己的方向跪在灼熱的太陽下,小身子搖晃著眼看就要暈倒。
“小聰,快去把她扶到陰涼處,倒杯涼茶給她喝。”
汪彤兒這一看,還得了?
這么毒的太陽是誰這么狠毒?這不是要活活的把人給曬死嗎?
不管是誰,不管她此刻犯了什么罪?
你也不能這么狠辣的把人就這么給曬死的。
汪彤兒話音剛落,跟著一起過來的小硯身子快如閃電地把地上跪下的那位女子給拉起身,隨手拽來個嬤嬤,讓她把人扶進次間里。
“里面有冰塊嗎?”汪彤兒還不忘問旁邊的李忠。
“沒。”李忠不由撓了撓頭,不知道就這么一會兒功夫,怎么就出了事?
汪彤兒看見廊檐下看熱鬧的幾個嬤嬤跟婢子說道:“著個人進去倒杯涼茶,給那位受罰的婢子喝。小聰,你去把堂屋里的冰塊送到次間里去。”
汪彤兒以為這是在爹爹的院子,肯定是爹爹讓人處罰她的。于是對著秦寶臻說道:“爹爹,這么熱的天,你也不能這樣子處置婢子的呀?這是要出人命的!”
秦寶臻也是一頭霧水,莫名其妙地說道:“爹爹剛剛離開時,院子里還沒人跪。”隨即便朝著屋檐下的下人們高聲喝問道:“這是誰?膽子倒是不小!”
“爹爹,難不成女兒連處置個賤婢的權力都沒有了嗎?”
隨著話音,一個身穿朱紅色衣裙的少女從東廂房里走出來,陰沉的小臉上,眼神陰冷地盯著汪彤兒。
汪彤兒怎會怕這從小被嬌養壞的小姑娘?
便迎上對方狠厲的目光亦不回避,反而不屑地撇了撇嘴。
既是無視,又是警告。
------題外話------
秦寶臻:驚喜來得太突然,咱們家也是有皇帝墨寶的人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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