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孽婚

第026章 怨恨

顧爸爸經常不在家,偌大的顧家除了保姆就剩下顧暖一人,凌寒經常在顧爸爸不在的時候陪她,兩人一起寫作業,一起看電視,聊天

顧暖餓了,凌寒就會給她煮面,一碗清湯面,吃在嘴里也是覺得無比滿足。凌寒很細心,記得她每月大姨媽來的日子,她的身體嬌弱,每逢那時便會肚子痛,他便會雙手搓暖,交換著捂在她的小腹上

朝夕陪伴的日子讓兩顆心靠的更近,他們以為這樣的相濡以沫便是一輩子的幸福,卻沒想到,老天也會妒忌他們的甜蜜

凌寒回來時,已經是半個小時以后,看到顧暖枕著手臂睡著了,一直懸著的心微微放了下來,他走過去,輕輕搖了搖顧暖的肩膀,柔聲說道:“顧暖,回去睡吧?”

“嗯?”顧暖慵懶的睜開眼睛,莞爾一笑,伸出雙臂,撒嬌道:“好啊,回去睡,不過,要你抱著我。”

凌寒自覺理虧,彎腰,將她打橫抱起,她嬌媚的笑著,玉臂勾著他的脖子,把頭枕在他的懷里。

走出法式餐廳的門時,她的視線向后一瞟,看到一襲長裙,妝容精致的夏雪孤零零的站在樓梯口,滿臉落寞和嫉恨。

顧暖冷笑,對付這種故作端莊大方的女人,最好的辦法,就是撕開她的偽裝,讓她嬌柔做作的內心展露在眾人面前,尤其是,凌寒面前,好戲才剛剛開始上演,一切都不著急。

他們并沒有回海邊的別墅去,而是徑直回了原始部落,黑子將一個小巧的u盤送過來,避開凌寒,顧暖將u盤插到電腦上,畫面打開,夏雪滿臉淚水的撲到凌寒的懷里,他心疼的拍著她的背,柔聲說著話。

兩人擁抱著訴了好一會兒衷腸,大約凌寒終于想起了顧暖大家警告,神情嚴肅的對夏雪說:“以后不要見面了。”

夏雪一臉的不可置信,一邊搖頭,一邊后退,悲傷無限,口中喃喃的問:“為什么?是為了那個女人嗎?她究竟哪點比我好?”

凌寒應該還沒有把顧暖的真實身份告訴夏雪,在風姿颯爽的夏雪警官眼里,柔弱的顧暖只不過是法學院一名普通的學生,的確與有身份有地位的夏警官沒法兒比。

顧暖以為凌寒一定會說出她的真實身份,屆時,夏雪可以利用警方的力量,與顧暖這個黑社會女頭頭周旋,甚至,還可以故意搜尋她的犯罪證據,將她逮捕入獄。

然而,凌寒并沒有解釋他們不能再見面的原因,只是垂眸,遮去眼中所有的不舍和不甘,冷靜的說:“沒有原因,我還有事,你走吧,以后不要再來找我。”

如果凌寒告訴夏雪實情,也許顧暖還沒有這么難過,可他沒有,他寧可背負負心薄幸的罵名,也要護她周全。

他這樣處心積慮的為另一個女人著想,卻沒有為顧暖考慮過一點點,她始終站在他的對立面上,只是一個不折手段的女魔頭,利用淫威威逼他屈服。

畫面恢復了安靜,顧暖將視頻重新放了三遍,仔細端詳著凌寒的每一絲神色變化,越看,便越是心涼。

她冷笑著站起來,仰著頭,逼回眸底漾出的水霧,一下子拔出u盤,緊緊握在手心,既然在他心中,她是心狠手辣的女魔頭,不妨讓他見見魔頭真正的本色。

凌寒被黑子引領著進入私牢,從前只是聽說過黑道的私牢,卻從沒見過,今日一見,果然名不虛傳。

私牢處于地下,任何人進入都要事先用黑布帶蒙住眼睛,他也不例外,黑子帶著他不知拐了多少個彎,最后終于停在某處,眼睛上的黑布被取開,私牢里的光線昏暗,他一下子便適應了。

新抓來的四名死士被關在最里面一間牢房里,走進去,便看到牢房墻壁上掛著的各種刑具,有些刑具只在電視里見過,那都是令人嚇破膽的酷刑。

顧暖站在一名男嫌犯面前,身著一身黑色緊身衣,手中握著掛有倒刺的長鞭,她用鞭柄勾起男嫌犯的下巴,柔柔的問道:“說吧,誰派你來的?說了少受些皮肉之苦。”

男嫌犯早已抱了必死的決心,不屑的抬眸看她一眼,卻被她絕艷的面容所震驚,愣了愣,然后梗著脖子,硬氣的說道:“不知道。”

“不知道啊?真是可惜,前些日子這里住了一名犯人,也是你這么嘴硬,你猜我怎么辦了?”顧暖故意賣了個關子,果然引起那嫌犯的注意。

她笑顏如花的說:“我用這條掛了倒刺的鞭子,每天抽他二十鞭,鞭鞭皮開肉綻,血肉模糊,他倒是硬氣,想死啊,可惜,我毒仙子不讓死的人,閻王爺來了也收不去,我用好藥養著他,抽了養,養了抽,哈哈,你猜他最后怎么了?”

嫌犯看她的眼神就像在看什么怪物一樣,高大的身軀開始不自禁的哆嗦。

顧暖冷笑著,一鞭抽下去,果然如她所說的那樣,皮開肉綻,血肉模糊,犯人痛呼一聲,眼中充滿了驚懼。

“聽說過古代有項凌遲處死的酷刑嗎?用小刀把人的周身上下一刀刀削肉,卻不要犯人的命,看著他痛苦掙扎,哭爹喊娘,讓他受盡折磨,生生痛死。你想知道那人怎樣了,不如,親自試試看?”

嫌犯打了個哆嗦,剛要說話,他旁邊的那名女嫌犯尖叫起來:“魔鬼,你是魔鬼,要殺要剮,給我們個痛快。”

顧暖抿著唇,轉過頭,不悅的看著那個頗有姿色的女人,照例用鞭柄勾了她的下巴,抬起她的臉仔細打量一番,嘖嘖道:“長得不錯,我這私牢里什么都不缺,就缺你這種頗有姿色的女人,男人們如狼似虎,等著你去慰藉呢。”說完,一招手,呼啦進來幾個彪形大漢,駕著那女人進了旁邊一間小牢房,牢房之間隔音效果不太好,女人的衣服被撕拉撕拉的撕裂,痛呼聲,尖叫聲,撞擊聲,愉悅的聲清晰的傳了過來。

那剩余的三名嫌犯臉色驟變,看向顧暖的眼神中充滿了驚懼,仿佛看到了什么恐怖的東西一樣。

凌寒怒不可遏的沖進來,一把奪過她手中的長鞭,用力甩到墻上,厲聲呵斥道:“顧暖,你不要喪盡天良,泯滅人性。”

顧暖優雅的仰著頭,唇邊笑容靜靜綻放:“喪盡天良,泯滅人性?”她笑了,笑得花枝亂顫,“天良是什么,人性又是什么?我只知道,為了得到我想要的,可以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當然,包括對付你心尖上的夏雪警官,夏警官的容貌可是一等一的好啊,如果賞給我手下的兄弟們,一定會更加賣力的給我賣命。”

“啪——”,清脆的巴掌聲響起,顧暖的臉頰紅腫一片,凌寒手上用力很大,打的她嘴角滲出鮮血,蜿蜒而下,怵目驚心。

“黑子,帶上人,去請夏警官過來做客。”顧暖抹了下嘴角,冷冷的盯著凌寒說。

黑子應了一聲,心疼的看了眼她的臉頰,轉身往外走。卻被凌寒制止:“站住。”

凌寒雙手搭在顧暖的肩膀上,狠狠的搖晃著,眼底狂亂而憤怒:“顧暖,你這個惡毒的女人,究竟要干什么?”

“不干什么,只是不喜歡陽奉陰違的男人,不喜歡我的男人懷里還抱過其他的女人,那樣會讓我很惡心。”顧暖神色淡漠的說。

凌寒停止了動作,咬牙道:“你跟蹤我?”

“是。”顧暖干脆的承認,然后反問:“你值得我信任嗎?”

凌寒啞口無言,雙臂垂下,雙拳緊握,閉上眼,忍得心口疼。

從牢房里出來,夜色正好,皎潔的明月懸于半空,顧暖和凌寒并肩走著,均沒有說話,更沒有心情欣賞月色。

凌寒孤傲的身影在月光中被拉的很長,他就像個身陷囹圄的犯人,從遇上顧暖那一刻起,就徹底失去了自由。

回到海邊別墅的時候,已經是晚上十點多,顧暖先進了浴室,草草洗了個澡,出來時,看到凌寒已經身穿睡袍候在臥室。

她柳眉微挑,對他今天難得的主動感到驚訝。

他走過來,長臂輕舒,將她粗魯的禁錮在懷中,彎下腰,避過她的唇,順著耳垂一路啃咬而下。

身上的睡袍滑落,顧暖感受到他周身滾燙的肌膚,右側臉頰還在麻木的疼,就像她此刻麻木的心,痛并快樂著。

“,毒婦”每當兩人瘋狂的纏綿時,這些惡毒的語言似乎就成了口頭禪,白天里被壓迫的太狠,夜晚便要這樣爭回來。

“我是,你是嫖客,哈哈哈”顧暖無所謂的笑著,敏感的身體在他強烈的沖擊下陣陣痙攣。

自從那日顧暖說過自己不會甘心做賢妻良母后,凌寒便徹底放了心,夜里不會使用避孕措施,直直在她體內釋放。

兩人像兩只絕望的獸,抵死纏綿,蝕骨而無望。

纏綿累了,顧暖便環著他精瘦的腰,沉沉睡去,睡顏恬靜,不似她白日的精明睿智,顯得有些單純,毫無戒心。

(天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