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棄婦她是黑心蓮

第四十四章 哭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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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臜人專做腌臜事。”

顧德音冷笑道。

她對喬氏可熟悉了,上輩子,她為了大房的利益,跟這個二嬸母可是斗生斗死,幾乎可以說是斗了半輩子。

要不然徐寧宇哪能那么順利地請封世子以及成功襲爵?

喬氏會耍什么心機手段,她一清二楚。

正是知道她的稟性,利用起來才會那么順手。

徐二老爺跟喬氏這對夫妻可以說是絕配,一個沖在前面,一個在后面裝聾作啞,兩人配合得天衣無縫。

只是她上輩子沒想到,居然是為他人做了嫁衣裳。

想來她那會兒也沒比喬氏高明到哪里,一葉障目啊。

花書應道,“那府醫嘴里倒是有不少料,這回足夠侯爺和太太吃一壺了。”

想想就高興,誰叫他們都合起伙來欺負自家主子,活該。

顧德音沒有興趣再討論這府里的爛人和爛事,遂轉移話題問道。

“庫房里的銀兩和值錢的物件都轉移出府沒有?”

“都妥了,李掌柜親自封存在別院,剩下的都是些粗笨家伙,不好發賣。”

一說起正事,花書也沒心思再八卦。

“那就好。”

顧德音滿意地點了點頭,這是為防許氏狗急跳墻,偷拿她的嫁妝去抵債。

正在這時,花朝進來稟道,“二奶奶,東西都收拾妥當了。”

顧德音微瞼眉掩去自己眼里真實的情緒。

“那明兒就去稟告老夫人一聲,說是我要到新臺寺去上香為府里祈福。”

花書一愣,非年非節的,去祈什么福?

她暗地里用眼神問花朝。

花朝也不明就里的搖了搖頭,然后又細思了一會兒,悄聲與花書討論。

“估計是去避禍的。”

花書一想,倒也有幾發道理,若是還在府里,豈不是天天被許氏煩?

侯府沒能力還債,肯定要打自家主子的主意,哪天一個不留神,很可能會被許氏占去便宜。

這么一想,還是出去避避為好。

反正有徐老夫人背書,自家主子出府,理由正當得很。

幾個侍女一交換眼神,都滿意地笑了笑,然后也各自去收拾自己的東西,正好到寺里去呼吸新鮮空氣。

正在蘭馨園因為顧德音明天要出行忙碌的時候,徐寧宇的小廝哭著闖進來,一下子就跪到顧德音的面前。

“二奶奶,二爺那邊情況很兇險,您過去看看吧……”

顧德音抬眼看他,以前在她面前趾高氣揚的小廝,什么時候這么卑微了?

她沒有做聲。

花朝就搶先道,“喲,檀煙,你這是在做甚?有困難找太太啊?找我們奶奶做甚?我們奶奶就是木頭做的,沒情趣得很。”

檀煙被花朝這么一諷刺,臉上瞬間紅透。

這些話都是他暗地里嘲笑二奶奶的話,如今都被花朝這小蹄子還了回來,心里是又急又恨又窘。

不過比起這個,顯然徐寧宇這個主子更重要。

如果徐寧宇真的死了,他肯定沒有好果子吃。

想明白這個因果關系后,他抬起手猛地朝自己狠扇了好幾個耳光。

“二奶奶,以前都是奴才這張賤嘴,胡亂說話,還請二奶奶大人有大量,莫要與奴才計較。”

顧德音撐著下巴看著他的表演,半點動容也沒有。

花書一邊給主子奉茶,一邊道,“你這又是做甚?沒得傳出去,又成了我們奶奶的不是。”

檀煙實在說不過這倆個大丫鬟,頓時哭嚎道。

“二奶奶,以前千錯萬錯都是奴才的錯,如今二爺命在旦夕,您快去救救他吧,遲了怕是來不及了……”

哭得眼淚鼻涕一起下來了,他也不敢擦。

“太太那邊忙著應付前來討債的人,奴才幾次要去稟報,太太都沒有空見奴才……”

顧德音示意身邊的侍女將軟枕放好,然后她放松身體挨在上面,這才好整以暇地看向檀煙。

許氏忙到顧不上受傷的兒子,倒也在情理當中,畢竟她還有個小兒子,對徐寧宇這個二兒子也就那樣。

許氏真正疼的是死去的長子,畢竟她是靠這個長子才在侯府站穩腳根的,所以對這個兒子感情最深。

得了顧德音眼神的指示,花朝上前指著檀煙冷笑一聲。

“得了,你別在這兒哭慘賣乖,求不到太太那兒,大奶奶那兒也行啊,反正他倆那關系,你比誰都先知道吧?”

檀煙抬頭錯愕地看向追根究底的花朝,然后臉色有些慌亂地轉頭看向顧德音。

“二奶奶,奴才不是有意要隱瞞,而是……而是……”

而是了半天,他也說不出個所以然來。

自家主子近身侍候的幾個人,都知道叔嫂通奸一事,但誰都沒有捅出去,更遑論是到顧德音這里告密?

他們以前都不大看得起顧德音這個主母,雖然她錢多,但她對他們并不大方,還不如大奶奶,三天兩頭給點好處他們。

顧德音看他這樣子,就知道他平日里是如何看她這個主母的,那是仗著徐寧宇,從來沒把她放在眼里。

剛嫁進府里那會兒,她沒少給他們送錢塞好處,但還是吃盡了他們給的苦頭。

所以她跟他們杠上了,后來連錢都不塞給他們。

所以雙方的關系一向不太好。

“怎么?大奶奶沒給你開門?”花書一副看好戲的樣子道。

檀煙神情一僵,最后還是硬著頭皮道。

“大奶奶那邊也病著,柳家大公子不許我們過去打擾,直說有事該找二奶奶您這個正經主子……”

“這會兒倒是認我們奶奶是正經主子了。”花朝冷嗤一聲。

顧德音端起茶盞輕撥茶葉茗了一口,然后拿著茶蓋的手輕輕地揮了揮。

花書和花朝頓時會意,這是不耐煩再與奴才說話,于是他們放聲讓粗使婆子進來,把這大膽的奴才給叉出去,省得礙了主子的眼。

檀煙忙掙扎,不過他才十六七歲的年紀,生得又瘦小,哪里是幾個粗使婆子的對手?

直接被人抬起來往屋外而去。

“二奶奶,二爺真的病得厲害,您不能坐視不管啊?”

檀煙還不死心地嚷道。

其中一個粗使婆子怕這嚷聲讓主子不快,當即拿出臟帕子堵住檀煙的嘴。

“吃里扒外的東西,把他扔遠點,別臟了我們的院門口。”

花朝倚在門框處,揚聲吩咐幾個粗使婆子。

“花朝姑娘放心,肯定把他扔得遠遠的。”

幾個粗使婆子忙回應。

花朝聞言笑了,“回頭二奶奶賞你們吃酒錢。”

“得嘞。”

幾個粗使婆子一聽有酒錢賞,頓時高興地一起回應。

花書一邊拿著掃帚掃檀煙跪過的地方,一邊道,“二奶奶,我們不管,二爺會不會有生命危險?”

若是這人死了,自家主子怕是要受人苛責。

“禍害遺千年,他死不了。”

顧德音冷哼一聲。

她可沒忘記,徐寧宇命大得很,上輩子她死了,他還沒死。

花書聞言,遂不再問。

顧德音心里很清楚,檀煙能闖到她這里哭訴,是有人故意支使他來的。

一為試探,二為搏同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