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成化終于鬼混回來了,她看著滿身痕跡的人。
就算是西裝,也抵擋不住印記的扎眼。
“就算想要男人,就不能克制一點?非要到人家生日宴上挑人,因為你,王沐瑤一直在諷刺我,臉都被你丟完了!”
朝著男人咆哮,果然留不得。
她的選擇是在正確不過的。
“要不是你一直在磨磨蹭蹭的,耽擱這么久,我能走?”
“你之前也說的,屎盆子休想賴到老娘頭上,滾。”
分明就是自己的問題,還想賴給她。
門都沒有。
“翅膀硬了,現在敢來怪我了?”
“不敢不敢,你還是收拾收拾自己吧,是深怕外頭人看不出來,說閑話是嗎?”
隨意敷衍著,反正這貨也待不長時間。
沒必要對著干,等周成奇那邊成功,看這人還能囂張到幾時。
“用不著你來說。”
男人一身酒氣,跌跌撞撞從她面前路過。
就連管家伸手,都被他打開了。
“放開,我自己能行。”
估計是想覺得觸及到了自己脆弱的玻璃心吧,語氣暴躁的很。
甚至還朝管家打了幾下。
“媽媽讓我問你,周成奇怎么樣了,被我隨口帶過去了。”
“她問這個做什么?”
在樓梯口停下腳步,眼神不善的看著她。
就像陰溝里的臭蟲想要拉下蝴蝶一樣,危險至極。
“我怎么知道,你該想想是誰走露了風聲,讓他們聽見了什么。”
“我這邊的人不可能有問題,一定是你透露了什么?”
手下的忠誠度,他還是很有信心的,都有把柄捏在他手里。
怎么敢輕易倒戈他人的。
如果爸媽聽到任何風聲,只有可以能是她的問題。
這些年周成奇的事情,他瞞的很好。
除開從H集團回來的她,幾乎沒有多少人知道這件事情。
“用你的豬腦子想想,這樣做對我有什么好處,蠢貨。”
確實是她透露的,他一天到晚在外面鬼混。
也是給了自己這么好的事跡,怎么能不用起來呢。
沒想到周成化挺狠的。
這樣對自己弟弟也就算了,還給二老編織了一個十分美妙的謊言。
“手里頭的那些把柄,可不止你一個人有。”
“別拐彎抹角的,敞開說。”
果真是精蟲上腦的家伙,這段時間一直留戀在各種男人身下。
是一點都沒有覺察到啊。
“坍塌時間,你以為那些人就會這樣黑不提白不提的就過去了?長點心吧。”
之前她得到了消息,一直故意不告訴他。
現在用上正好洗脫自己的嫌疑,讓他那邊陷入深深的懷疑之中。
一個不信任自己的老板,誰看了不寒心。
就算有把柄在,在被其他人收買之時,這樣的寒心,加快了他們倒戈的速度。
“知道了。”
他這段時間確實荒廢了,竟然都沒覺察到。
收拾收拾,背叛他的人一個都逃不掉。
他要讓人知道,倒戈的下場是什么。
既然把柄都留不住人的,再待著他手底下干活,也沒什么用處了。
“如果我倒臺了,對你也沒什么好處。”
他晃了晃手機,笑得十分隨意,可眼神中的警告卻沒落下半點。
“證據這種東西,還是放在自己手心里比較安心。”
周成化!!!
你必死無疑。
她還沒蠢到會將把柄留在對方手里。
他所謂的那些證據,不過是她故意留給他的。
不然,他怎么安心和她合作。
雖然都不致命,但若相關部門拿到,關她個十年八年的也不是沒可能。
“你也知道自己倒臺以后的下場吧,那就該有點危機意識。”
假意附和著對方的話,得早點將人弄走。
不然她也危險。
這條瘋狗留戀煙花,醉心歡愛,她還能有點空間來對付他。
現在他意識到問題的嚴重性,會懷疑身邊的每一人。
到時候她在想有動作,難上加難。
也不知道周成奇那邊準備的怎么樣。
得找個時間問問進度才行。
“不用你提醒,周太太。”
轉身上樓洗漱。
管家見少夫人面色有些不對,以為是她寒了心。
“少夫人,少爺只是這段時間有點小脾氣,等后面他知道了你的好,就不會這樣了。”
她看了眼面前的老者,是帶著眼鏡沒錯。
可偏偏是個瞎的。
他那里看出周成化那是小脾氣了,誰家少爺發小脾氣,是跑到男人身體下去發的。
有病不是?
況且他還知道,幫著他家少爺一起來蒙騙自己。
那段時間,她真是瞎了狗眼,豬油蒙了心,一心裝著總部和斗池煙。
居然沒發現事情就發生在自己眼皮子底下。
“管家,這話,你自己信嗎?”
周成化這人也真是有意思,將弟弟送到過去,干那種事,就是為了羞辱的。
可現在他還不是同自己弟弟一樣。
諷刺至極。
她的反問,管家徹底哽住,沒再說話,轉身默默離開。
用行動證明了他的答案。
這事擱誰身上,誰都惡心,況且是她。
“管家,快,備車!”
踢踢踏踏的拖鞋聲,可見下來的人有多慌亂。
衣服穿的十分慌亂,并不是平常的西裝革履,而是簡單的高領毛衣和寬松的運動褲。
“好的,少爺,還有其他需要嗎?”
他一想到接下來的場景,終于抓到了。
就算逃走了又怎么樣。
最終還不是會落在他手里頭。
“叫上二狗他們,趕緊過來。”
管家退下之后,他拿著手機在一旁避著她打電話。
也不知道是在和誰說,滿臉的興奮。
“你還不出發?”
她看了眼時間,對方剛掛斷電話。
看了眼面前偽善的女人,估計是剛才對方的話刺激到了他。
“周成奇那個臠寵,即使逃了又怎么樣,還不是得乖乖回到我的掌心里。”
嘚瑟的表情,就快直接告訴她。
看吧,我還是有自己的辦法,你之前說的一點都不正確。
她覺得周成化真的有病,還是大病的那種。
兩個只是合作者的關系而已,他的表情炫耀的,就像看著落敗的敵人慘狀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