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章百戶以下不得入內第47章百戶以下不得入內:、、、、、、、、、、、、、、、、、、、、、、、、、:irrxs
沈鶯歌在原地坐了許久,才緩過神來。
她邊往回走,邊試圖給剛才的事找出一個合理的邏輯來。
今日容久的樣子著實奇怪。
縱使之前他也一直是喜怒無常,鬼神莫測的模樣,但那種威勢是外放的,直白的,甚至很多時候可以算得上是漫不經心的。
可今日……
沈鶯歌回想了下剛才被容久逼在墻角邊的感覺,心有余悸地縮了縮脖頸。
雖說他一直就沒正常過,可像適才那般,明明是耐心的語氣,卻讓人覺得如芒在背的感覺還是第一次。
在那一刻,她仿佛是被巨蟒盯上的獵物。
對方冰冷滑膩的身軀纏裹著她的每一寸骨骼,鋒利的毒牙抵在頸側,蠢蠢欲動。
她忍不住想,若是自己答錯一個字,說不定面臨的就是骨骼寸斷,麻痹而亡。
房間內,孔川在急得抓耳撓腮,一見沈鶯歌進門就立刻迎了上來。
“你可算回來了。”
沈鶯歌皺眉道:“發生何事了?”
“兩件事,第一件,早上派出去的人傳話回來說,那十三起失蹤案的家人,能找到的他們都已經仔細盤問過,由此得到了一條很重要的線索,那些姑娘在失蹤前都曾去過同一個地方。”孔川沉聲道。
“何處?”
“……普安寺。”
沈鶯歌登時心中大驚。
許多之前沒有想通的,那些紛繁錯雜的線索突然間都串聯了起來。
怪不得,怪不得那個賭徒會說他聞到了一股檀香味,而碧盈被殺……
來不及想更多,她急忙問道:“傳信的人呢?”
孔川安撫道:“你先別急,我已經讓他們趕回來了,避免打草驚蛇。”
沈鶯歌心下稍安,繼續道:“還有一件事呢?”
“還有一件……”說到這里,孔川難得的有些吞吞吐吐:“露白被督主帶走了。”
“什么?”
沈鶯歌一時間有些沒反應過來。
環顧一圈,屋里確實沒有那小小的身影,就連曹安福也不見了。
她焦急道:“究竟怎么回事?”
孔川嘆了口氣道:“方才你半天沒回來,露白就要去找你,可誰知我們半路上正好碰見了督主,他,他就把露白帶走了,阿福放心不下,去打聽情況了。”
“他為什么要帶走她?”沈鶯歌愈發疑惑。
“督主的行事風格你也清楚,他要做什么,我們哪兒能知道為什么。”孔川也分外懊惱地皺起了眉。
沈鶯歌輕咬著指關節,漸漸冷靜下來。
按理說,容久就算再怎么樣,也不會和一個孩子過不去,那他帶走露白難道另有其他緣由?
可今日他們才第一次見面,能是什么原因。
沈鶯歌咬了咬牙,道:“你先留在這兒,等他們回來之后將今日的問話好好整理一下,看能不能發現其他線索,我去找露白,問問究竟是什么情況。”
“好。”
問過孔川他們的去處之后,沈鶯歌牽出一匹快馬趕往東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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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百戶以下不得入內第47章百戶以下不得入內:、、、、、、、、、、、、、、、、、、、、、、、、、:irrxs
東廠門前,曹安福焦急地來回踱步。
沈鶯歌縱馬行至跟前,輕巧躍下。
“怎么樣了?”
曹安福立刻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似的,急急道:“不行,他們說督主下了令,百戶以下的錦衣衛不得入內。”
沈鶯歌沉吟片刻,將手里的韁繩遞給他。
“這里有我,你先回去,和孔川他們一起整理一下案子的線索,我感覺,就快要到水落石出的時候了。”
曹安福怔了怔:“當真?”
“嗯。”沈鶯歌點點頭,道:“這里你也不必擔心,露白與他無冤無仇,他不會為難她的。”
“抱歉,是我沒看好她,早知道當時就不帶她去找你了。”曹安福愧疚道。
沈鶯歌笑著拍了拍他肩膀:“無妨,快去吧,”
曹安福走后,沈鶯歌的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她回頭看向東廠大門,眼中隱隱浮現怒意。
好啊,趁她不在,就帶走她的人。
她倒想看看,這人又在發什么瘋病。
沈鶯歌走到門前,果不其然,被門口的侍衛攔了下來。
她冷聲道:“我有事要見督主。”
這兩名侍衛并未見過沈鶯歌,互相對視了一眼,冷哼道:“你是何人?督主憑什么見你?”
對了,他們去東集市調查時換下了錦衣衛的衣物,就連腰牌也留在了北鎮撫司。
沈鶯歌抿了抿唇,拱手道:“在下錦衣衛小旗應歌,有急事求見督主,勞兩位通稟。”
其中一名侍衛上下打量了她一眼,卻并未有多少意外:“你說你是錦衣衛,可有憑證?”
“……方才來的匆忙,我的腰牌留在北鎮撫司并未帶來,不過這里有人認識我,你們可以讓浮寒或者逐暖來,他們都能為我證明身份。”
逐暖與浮寒不僅是容久的貼身侍衛,還在錦衣衛中掛著職,分別任從四品南北鎮撫使。
侍衛哼笑了聲:“這兩位大人是什么身份,豈是誰想見就能見的?”
還沒等沈鶯歌開口,就聽另外一名侍衛也附和道。
“別說這兩位今日出去辦差不在,就是在,那也不是我們能請得動的啊。”
一開始那名侍衛繼續道:“沒錯,況且就算你真是錦衣衛的人又如何?督主吩咐了,百戶以下的人不得入內,哪怕你帶了腰牌,我們也不能放你進去。”
沈鶯歌恨恨咬唇。
那個黑心肝的,他帶走露白,也肯定料到自己會來要人,這才有了這個勞什子吩咐。
可不就是誠心為難她么?!
畢竟露白是自己帶回來的,她安慰了孔川和曹安福,卻徒留自己心焦。
露白年紀還小,雖然比一般孩子乖巧懂事,但碰上那個難伺候的大佛,指不定會被怎么為難。
萬一她驚嚇之下做了什么沖撞之事,豈不正好遂了某人的愿?
他不想讓她進,可她偏要進!
不就是東廠嗎,眼看天色漸暗,大不了等天黑之后她就闖一闖。
這般打定了注意,沈鶯歌正要作勢離開,卻忽地在懷里摸到了個東西。
在那兩名侍衛逐漸不耐煩的視線中,她緩緩勾起了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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