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70章 守株待兔

第70章守株待兔第70章守株待兔→:那般深厚的內力都無法抵御的傷病,顯然要比看上去更加嚴重,但逐暖不便多說,沈鶯歌也沒有再問。

為節省時間,逐暖率先帶人出發,沈鶯歌則回北鎮撫司叫上孔川等人,最后,眾人在鳳棲山下匯合。

為免打草驚蛇,他們并未大張旗鼓的行動,而是隱藏在山腳下的一片樹林中。

眾人蹲伏在草叢里,看著不遠處來往的香客。

逐暖低聲道:“我先帶些人上去探一下虛實,其余人隨你留在山下,若有情況,我會用響箭通知。”

沈鶯歌點頭:“好。”

大約半個時辰后。

山上下來了許多香客,正準備上山的人們見狀,紛紛上前詢問出了何事。

“時辰尚早,你們為何都下來了?”一個車夫模樣的人上前詢問。

對方撇了下嘴:“錦衣衛的人來了,現在正到處搜人呢,只許出不許進,寺門都被守住了,出的人也都得經過盤查。”

車夫問:“為何?”

“不太清楚,看樣子他們好像在找寺內的什么人,”那人搖了搖頭,好心提醒:“我看你們最好也別上去了,白跑一趟不說,萬一被錦衣衛盯上那可是吃不了兜著走。”樂文

一傳十十傳百。

很快,普安寺被錦衣衛封鎖的事就傳到了所有人耳中,原本準備上山的香客也都掉頭離開。

而在所有人都未曾注意的地方,一名小廝打扮的人聽完方才那兩人的對話,轉身混入人群,朝回城的方向趕去。

不多時,跟隨逐暖上山的一名錦衣衛朝沈鶯歌等人所在的方向跑了過來。

錦衣衛急喘了幾口氣:“人跑了,寺內的僧人說,今早去住持房中時就沒找到人,我們將寺內大致搜了一遍,也并未找到他的蹤跡。”

沈鶯歌問:“逐暖呢?”

錦衣衛:“他們要留在寺內排查香客,以防兇手混在人群中溜了,之后還要再仔細搜查一遍普安寺,看能不能找到什么線索。”

沈鶯歌沉吟片刻,問:“值錢的財物可有丟失?”

錦衣衛怔了下:“這倒是沒有,我們還在他房中搜出了不少香火錢。”

一旁的百戶見狀,看向沈鶯歌:“可有什么問題?”

“他沒帶走值錢的東西,應該跑不遠。”說完,沈鶯歌問前來傳信的錦衣衛:“逐暖有其他交代嗎?”

錦衣衛從懷里掏出個令牌交給她:“大人說讓我把他的令牌給你,讓你見機行事。”

沈鶯歌眉梢一抖,直覺逐暖這個吩咐應該與容久脫不開干系。

但她只是名小旗,旁邊可還是有兩名總旗和一個百戶在的,貿然接下豈不是越權了。

百戶似是知道她在擔憂什么,低聲解釋:“你放心接了就是,來之前大人都與我們交代過了,若是他不在,讓我們聽你的。”

“可……”

她還是覺得眼前這塊令牌是個燙手山芋。

后面的一名總旗也跟著幫腔:“不必有太多顧慮,此事也是督主授意,不管原因如何,督主吩咐了,我們照辦就是。”

無奈,沈鶯歌只好接下。

之前她借容久的令牌時,也并未想過調動錦衣衛的其他人,只是以防查案過程中有意外,才大著膽子向對方提起。

而這次,卻是真真實實把這幾十個人交到了她手里。

沈鶯歌思忖片刻:“既然如此,那就勞煩各位了,接下來我們兵分三路,一路人去守住城門以及離開雍景城的官道,嚴加盤查往來客商,

另一路人留在鳳棲山,除普安寺之外,再仔細找找有沒有其他可疑痕跡,一個大活人不可能無緣無故就從寺內消失了,

剩下的人跟我走,悟塵若是當真不在這里,說不定他認為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我們回城內搜。”

交代完后續事宜,以百戶及一名總旗為首的兩隊人馬率先離開。

孔川有些擔憂:“這樣大海撈針似的找,真的有用嗎?”

沈鶯歌冷笑一聲,道:“昨晚我們被他擺了一道,他既然知道自己的行蹤已經暴露,那我們不妨就再給這堆火上澆點油,逼他露出馬腳。”

“他會不會昨晚就已經溜了?”

“不會。”沈鶯歌翻身跨上馬背,語氣篤定:“如果我所料不錯,他帶走那些女子,應該是想利用活人煉蠱,但這需要時間,不是一朝一夕能夠完成的,

況且他既無馬匹也并未雇車,身邊還帶著南柯,就算功夫再好,也不可能悄無聲息地挾持個大活人離開雍景城所轄范圍。”

孔川聞言恍然大悟。

不再耽擱,眾人騎上馬低喝一聲,頓時蹄聲四起,只留下地面的滾滾煙塵。

路上,沈鶯歌不斷地在腦海中思索。

離開的路已被堵上,若悟塵真的躲在雍景城內和他們玩燈下黑,那究竟會藏在什么地方。

皇宮和西市基本可以排除,這兩個地方會藏身之處的可能性很小,而且京衛所對這兩個地方的排查極其嚴格。

那就只能是……東市。

正想著,沈鶯歌就看見前方路邊有個小廝打扮的人獨自走著。

她輕夾馬腹趕到對方身邊,手上拉緊韁繩,“吁”了一聲在他身旁停下。

那人埋著頭不管不顧,還在繼續往前走。

“站住。”

對方腳步一頓,回頭看了眼他們,誠惶誠恐地低下腦袋:“見過各位官爺。”

沈鶯歌駕著馬匹溜達到他身邊,居高臨下地看向對方:“干什么去?”

“回官爺的話,小人回城。”

她漫不經心地問:“哦出城干什么了?”

小廝低著頭,不敢直視她:“老爺吩咐小人出城辦事,剛……剛回來。”

“辦事?”沈鶯歌揚起嘴角,笑意卻未達眼底:“你家老爺可是讓你去鄔城辦事?”

小廝忙道:“正是。”

默了片刻,沈鶯歌臉色一松:“行,我就是順便問問,瞧把你嚇得,快走吧。”

小廝急忙朝她點頭哈腰:“是,多謝官爺。”

看著那忙不迭離開的背影,沈鶯歌神色驟冷。

停在后面觀望的眾人見小廝離開,驅馬上前。

孔川問道:“怎么樣?”

“漏洞百出。”沈鶯歌撇了撇嘴:“鄔城距離雍景城約莫有百余里,快馬加鞭也得大半日才能到,他徒步行走,卻不帶水囊和干糧,而且鞋子也干凈得很,根本不像趕遠路的人,我看他更像是從普安寺回來的。”

曹安福猜測:“說不定他只是去燒香禮佛?”

沈鶯歌搖頭:“普安寺的香火錢對一個下人來說,有些奢侈了。”

“那怎么還讓他走了?”

沈鶯歌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當然是因為他還有用。”

她扭頭吩咐道:“孔川,你帶幾個人改步行跟上他,留一個人看馬,剩下的人……我們去守株待兔。”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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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