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144章 是不是男人?

第144章是不是男人?第144章是不是男人?→:清晨的明媚陽光從沈鶯歌背后的窗戶外灑進來,剛好籠在她白皙的腳背上。

容久往前走了幾步,視線在她光裸的雙腳上落了一瞬,蹙眉道:“怎么不穿鞋,你身子還沒好……”

聽到這話,沈鶯歌很想說讓他先去照照鏡子。

明明他自己都臉色煞白,看起來一陣風就能把人吹跑的樣子,怎么還有精力關心別人。

但容久難得體貼,她當然不會這么不識好歹。

“無礙,我……”

她想說自己一點事都沒有,活蹦亂跳的,倒是容久應該好好回去休息。

可話剛說出口,就被旁邊站著的凌烽打斷。

他轉身擋住兩人交流的視線,冷聲道:“看過了,你可以走了。”

“……你還真是不怕死。”容久的眼神甫一落在他身上,便如冰凍三尺。

凌烽看了眼他身后的錦衣衛們,連嘴角的弧度都沒有一絲多余的改變:“靠什么?你背后那群酒囊飯袋嗎?”

錦衣衛中登時就有人被激起了火氣:“你別太得意!”

急急忙忙穿好鞋襪的沈鶯歌連忙從屋里跑出來:“好了好了,都別吵了……”

她還沒來得及重新偽裝眼睛,手邊一時也找不到合適的材料,只有昏迷時凌烽幫她重新系上的眼罩做遮擋。

眼睛上突然少了一層東西,這感覺就像大庭廣眾之下只穿了外袍,有種涼颼颼的不安感。

不過她現在顧不得這么多了,再不插手,這群人恐怕又要打起來。

“有什么事不能好好說?”沈鶯歌站在兩方中間,試圖擺明自己中立的姿態。

然而她說完半天,都沒人接茬。

沈鶯歌深吸了口氣,安慰自己。

莫生氣莫生氣,沒人搭話她一點都不尷尬。

最終還是容久先開了口:“你跟我走。”

“跟你走?再被埋一回嗎。”凌烽反唇相譏。

“……”沈鶯歌看看這個,又看看那個,抬手做了個停止的動作:“你倆都先別說話。”

她看向嚴陣以待的錦衣衛們:“你們先回房吧,凌大哥打傷你們這事雖說是個誤會,但我還是代他向你們道歉。”

容久聽到她對凌烽的稱呼,眸色暗了暗,不由得抿緊雙唇。

而錦衣衛們聞言,頓時面面相覷。

如今沈鶯歌是陛下欽封的從百戶,本就比他們官職高不說,未來更是無可限量,別說挨頓打,就是以“護衛不力”這理由讓他們去自行領罰也是應當的。

方才他們之所以面對凌烽展露出敵意,一方面是因為他站在容久的對立面,另一方面也是擔心沈鶯歌。

他們并不清楚凌烽的身份,而凌烽本人也不會特意編套說辭向朝廷的人解釋,這才演變成了現在的樣子。

既然沈鶯歌都特意出面示好,他們哪還有不就坡下驢的理由。

當即和她打了聲招呼,各自扭頭回了房。

環顧了下四周的一片狼藉,沈鶯歌頭痛扶額:“其他客人呢?沒有傷到無辜的人吧?”

“沒有,都躲起來了,至于這些東西……”容久睨了眼面無表情的凌烽,用一副像是和私塾先生告狀的語氣補充道:“都是他打壞的,我可從始至終都沒動手。”

沈鶯歌:“……”

麻煩你看看自己現在這副外強中干的樣子,你也得動得了啊。

她又看向凌烽,示意他解釋。

只見對方點了點頭,大言不慚地承認了:“是我打壞的,之后會賠。”

容久無聲地停了停腰板,嘴角的弧度還沒定格,就聽凌烽又補了一句。

“他是沒動手,只是動了動嘴皮子,那群人就沖上來了。”

沈鶯歌一個眼刀掃過去,容久對凌烽的怒視還沒來得及收回,就被逮了個正著。

他心中很是不屑,心念電轉間,想了一百零八種方法讓這個礙事的家伙從眼前消失。

還當面告他的黑狀……是不是男人?

當然,他想這些的時候,完全沒有把自己方才告狀的行為算進去。

見沈鶯歌眼神不善,容久剛才還堅韌不拔的身形倏地一晃。

他捂著胸口咳了兩聲,然后精準地在一地破桌爛椅中找到完好無損的那把椅子坐了下去。

不知是弄巧成拙,還是真的嗆住了,他咳了半天都沒停下來,過分蒼白的臉色也在咳嗽中浮起病態的酡紅。

不得不說,一向殺伐果斷高高在上的人忽然露出這樣脆弱的一面,真的很難不讓人為其牽腸掛肚。

更別說這人還生得一副好皮相。

他微微蹙著眉,攥住胸口衣料的手指節分明,細膩如玉。

抬眸看向沈鶯歌時的眼神既幽怨又無辜,沒什么血色的纖薄雙唇緊緊抿著,顯得可憐兮兮的同時還透露出恰到好處的倔強。

處處都寫滿了“我很難受,但我不說”的小心機。

可能是眼前這幅“寧折不彎病美人”的畫面沖擊太過強烈,沈鶯歌本就不甚堅固的定力頓時受到了挑戰。

她不是沒懷疑容久是裝的,但對方身上本來就舊病未愈,她不想抱有任何一點僥幸。

為了防止自己失態,她趕忙將容久攙扶回房中。

順便還把門口站著的凌烽一起拉了進來。

倒好茶遞給兩人,她輕撫著容久的后背給他順氣:“好點沒?病還沒好你不在房間里待著,亂跑什么?”

容久心安理得地受著她照顧,只在低頭喝茶時朝凌烽投去耀武揚威地一瞥。

他很少喝來路不明的東西,茶水只沾濕了唇瓣,就被放下:“我擔心你。”

沈鶯歌被他這猝不及防的一記直球打了個正著,登時紅了臉,結結巴巴道:“我,我能有什么事,倒是你……你可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

雖然剛才容久見到她后與從前并無不同,但她還是有些忐忑。

不只是擔心對方的身體,她還想知道,他還記不記得看到異瞳后的事。樂文

容久面無異色,很是柔弱地朝她身上靠了靠:“有。”

沈鶯歌剛有點緊張,還沒來及細問,對方就拉著她的手放在了自己胸口。

“本督感覺胸悶氣短,渾身不暢,可能是被某些人氣的。”

有力的心跳從掌心下傳來,沈鶯歌忽然回想起之前自己試探容久心跳時發生的事,臉色騰地漲紅。

凌烽感覺他們之間氣氛詭異,可又說不清楚究竟是哪里不對勁,只好輕嗤一聲:“堂堂男兒弱不禁風,有病你應該去找大夫,她不會治病。”

此話一出,沈鶯歌感覺手掌下容久渾身一僵。

就算他是假太監,她也知道凌烽只是心直口快,并無惡意,但這話擺到明面上來說還是有些過了。

畢竟容久的身份和脾性在那里擺著,她擔心凌烽再說下去會惹怒對方,正想提醒他慎言,就聽容久可憐巴巴地開了口。

“應歌,你看他,他欺負病人。”有的人死了,但沒有完全死……

他大口的呼吸起新鮮的空氣,胸口一顫一顫。

迷茫、不解,各種情緒涌上心頭。

這是哪?

隨后,時宇下意識觀察四周,然后更茫然了。

一個單人宿舍?

就算他成功得到救援,現在也應該在病房才對。

還有自己的身體……怎么會一點傷也沒有。

帶著疑惑,時宇的視線快速從房間掃過,最終目光停留在了床頭的一面鏡子上。

鏡子照出他現在的模樣,大約十七八歲的年齡,外貌很帥。

之前的自己,是一位二十多歲氣宇不凡的帥氣青年,工作有段時間了。

而現在,這相貌怎么看都只是高中生的年紀……

這個變化,讓時宇發愣很久。

千萬別告訴他,手術很成功……

身體、面貌都變了,這根本不是手術不手術的問題了,而是仙術。

他竟完全變成了另外一個人!

難道……是自己穿越了?

除了床頭那擺放位置明顯風水不好的鏡子,時宇還在旁邊發現了三本書。

時宇拿起一看,書名瞬間讓他沉默。

《新手飼養員必備育獸手冊》

《寵獸產后的護理》

《異種族獸耳娘評鑒指南》

時宇:???

前兩本書的名字還算正常,最后一本你是怎么回事?

“咳。”

時宇目光一肅,伸出手來,不過很快手臂一僵。

就在他想翻開第三本書,看看這究竟是個什么東西時,他的大腦猛地一陣刺痛,大量的記憶如潮水般涌現。

冰原市。

寵獸飼養基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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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獸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