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317章 是不是該叫聲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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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鶯歌沒姑上注意他的反應。

她熱絡地向姜嬤嬤介紹道:“嬤嬤,我姓應叫應歌,您叫我應就成,他……他叫應久,這幾我們要給您添麻煩了,不過您也不必和我們客氣,有什么活直接吩咐就是!”

著,她拿出兩人包袱里剩下的干糧和大半只烤雞放在桌上。

干糧是容久的行李里帶的,還剩下一半沒動過,烤雞也只扯掉了一條腿,稍微熱一下就能吃。

經過一路的攀談,姜嬤嬤也對這個熱情機靈的年輕人放下了些許防備。

她笑著點零頭:“好,我這家里也許久沒這么熱鬧過啦!平時都只有我自己在,我方才瞧著,你和我家虎倒是差不多大!”

正著,她忽然“哎呦”一聲,拍了下大腿,有些不好意思地朝那間完好無損的屋子走去,邊走邊:“你瞧我,光顧著話了,我先給你們把房間收拾出來,應啊,把你們的行李拿過來吧!”

“哎姜嬤嬤等一下!”沈鶯歌拉住她,笑道:“這間房應該是您平時住的吧?”

姜嬤嬤愣了愣,應道:“是啊,我家一共就這兩間房,那間是我兩個兒子在時睡的,前幾被大雨沖垮啦,就連我這間都是前幾鄰居家的大壯幫忙修好的嘞!”

“那您還住這間吧,我們把另外那間收拾一下就成!”

著,不顧姜嬤嬤的阻攔,沈鶯歌一手拎自己的行李,一手把容久往那間破了頂的屋子里推。

一邊推,她還一邊回頭叮囑:“嬤嬤,您先坐著歇會兒,等下我出來做飯!”

好不容易擺脫與姜嬤嬤的拉扯走進房間,沈鶯歌淺淺松了口氣。

由于房頂破了個洞,之前灌進來不少雨水,地上仍殘留著尚未干透的泥土,好在床與那處破洞不在同一邊,并未被雨水浸泡,只是上面的被褥潮濕得很。

沈鶯歌卷起床上濕乎乎的被子,頭也不回地朝容久:“今晚只能先湊合一下了,等會兒吃完飯把屋頂蓋上點,明再修,我等下去問問姜嬤嬤有沒有多余的被子,得換一下才協…”

容久對垂是沒什么意見。

他逛花園似的在屋里繞了一圈,把窗戶打開向外看了一眼,東摸摸西碰碰,仿佛一只巡視領地的貓科動物。

沈鶯歌一回頭,看到的就是他這副悠哉悠哉的模樣。

她頓時一哽,轉身從屋外取回掃把就往他手里一塞:“在這兒呢,你不是九千歲,我也不是應千戶,我們住在別人家,多勞多得,你先把地掃掃吧,不然晚上沒法住。”

容久面色微怔,像是沒想到自己也得干活。

垂眼盯著手里的掃把看了片刻,他忽然挑起唇角:“好啊,想讓我干活也不是不校”

聽到他這語氣,沈鶯歌就有了些不好的預感,她下意識往后退了半步,瞇眼戒備道:“你要干什么?”

“你的,我不是九千歲,你也不是應百戶,”容久眼中笑意更盛,幾乎明晃晃掛著不懷好意四個大字,他笑著看向沈鶯歌:“你方才不是我們是兄弟?那你是不是……該叫我聲哥哥?”

沈鶯歌:“……”

她就知道,每次這人一露出這種笑容,就準沒好事。

“你分明知道我為何這么,剛才不幫腔就算了,現在還搗亂!”

白了他一眼,她轉身把床上的被褥抱了出去,又問姜嬤嬤要了新的來鋪上。

容久拿著掃把,抱臂靠在床邊意味深長道:“之前喊那個江湖刀客喊得不是挺順口?怎么他行,我就不行?”

聽他這么,沈鶯歌把手上的事忙完,便也直起身子睨他:“我喊‘凌大哥’,是因為我們確實從一起長大,他對我來如兄如父,你呢?扯謊也能成真的話,還要衙門干什么?”

不等對方反應,她完就扭頭溜出了屋外。

容久怔了一瞬,等他反應過來眼前哪還有人,只能無可奈何地搖了搖頭。

晚上的飯是沈鶯歌做的。

為照顧姜嬤嬤的牙口,她把干糧連同片下來的烤雞一起熱了一下,剩下的雞架用來熬湯。

姜嬤嬤雖嘴上不管飯食,但真到了做飯的時候,她還是從所剩不多的大米里抓了一部分,連同之前在山里摘的野菜一起交給了沈鶯歌。

大米用來熬了粥,野菜一分兩半,一半熬進了湯里,另一半簡單翻炒幾下便是一盤菜。

看到桌上的飯菜時,姜嬤嬤很是不好意思:“應啊,辛苦你啦,別是老婆子我,就連村長家都很久沒見葷腥了,今我那些話也是不想惹麻煩,想讓你們知難而退,可現在看來……倒是我太氣了。”

“嬤嬤您這話就錯了,本來就是我們麻煩您,如今這里又遭了災,就算您拒絕也合情合理,哪兒有什么不氣的。”

沈鶯歌從熱好的雞肉里夾起剩下的那條雞腿,放進姜嬤嬤碗中,柔聲道:“您能同意給我們個地方住,不讓我們露宿街頭,就已經很好了,我們也都很感謝您,你是不是?”

隨著話音落下,她悄悄在桌下踢了踢對面的容久,給他使眼色,示意對方附和一下。

“是,他得沒錯,您不必為此事介懷,今后的一日三餐您也不用操心了。”他拿起姜嬤嬤的碗,順手給對方盛了兩勺湯。

飯后,姜嬤嬤替他們燒好了水,沈鶯歌收拾好碗筷后先去洗澡。

然而等她出來時,卻發現少了個人。

屋里屋外地溜達了一圈,仍沒找到容久的身影。

“嬤嬤,你知道我兄長去哪了嗎?”

姜嬤嬤正坐在屋里縫鞋墊,聽到這話瞇著眼睛朝外頭望了一眼:“哎呦,我這眼神兒也不好,一到晚上就更看不清,沒注意去哪兒了……不在院里嗎?”

正當沈鶯歌里里外外找過一遍還是沒看到人,準備出門去找時,終于從頭頂傳來動靜。

“這么一會兒看不見就到處找,我們還真是兄弟情深啊。”

沈鶯歌循聲抬頭,臉上的擔憂很快就變成了無語:“……你坐在屋頂上干什么?”

容久笑吟吟道:“賞月。”

抽了抽嘴角,沈鶯歌問道:“賞夠了嗎?”

容久屈腿蹬在屋頂橫梁上,單手支頤:“沒,我在等你。”

“……”沈鶯歌對他這種時不時撩撥一下的無良行徑早已見怪不怪,甚至可以自動免疫:“眼瞧著就要下雨了,哪兒來的月亮,快下來洗澡!水給你換好了。”

屋頂人影一閃,下一瞬容久便站在了她的面前。

仗著身高優勢,他伸手拍了拍她的頭頂,轉身瀟灑離去,

沈鶯歌捂著頭頂一臉茫然:“……你干什么?!”

容久才不會,方才她站在下面仰頭看自己的樣子可愛得緊,他實在沒忍住才上了手。

他頭也不回地向屋里走去:“你頭頂有只蚊子,不用謝。”

略顯蕭瑟的晚風中,沈鶯歌欲言又止。

……那她是不是還得謝謝他?←→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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