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6章偷?還是還?第326章偷?還是還?→:沈鶯歌無意識地摳著木桌坑坑洼洼的邊緣,心跳比方才表明心意時還要忐忑,熱度從脖頸一路攀升至耳根,燒得她有些頭暈目眩。
容久微微蹙眉,抬手貼上她額頭:“你的臉怎么這么紅?身子不舒服?”
“沒有!我……我還有一件事要跟你坦白。”她的聲音搖擺不定,腦袋低得快要戳到胸口。
見狀,容久不禁輕笑出聲,打趣道:“你方才說心悅于我時臉都沒這么紅,什么事還能讓我們應千戶羞于啟齒?”
沈鶯歌深吸了口氣,終于下定決心:“其實當初……”
“啊——!!!”
一聲驚呼從姜嬤嬤房中傳來,打斷了她的話。
兩人頓時面色一凜,幾乎同時拿起佩刀向外奔去,剛一拉開門,便瞧見一道黑影從斜對面的窗口翻出。
對方見有人追出來,腳下一步未停,縱身一躍,便消失在了院墻外。
沈鶯歌與容久對視一眼:“你先去追!我去看看姜嬤嬤!”
語畢,二人分頭行動。
容久身形一閃,跟著對方腳步消失在院內,沈鶯歌一刻也不敢耽擱,連忙向姜嬤嬤所在的屋子跑去。
屋內一片漆黑,只能聽到床上傳來急促喘息聲。
沈鶯歌借著月光點亮燭臺,湊過去:“姜嬤嬤?你怎么樣?可有哪里傷到?”
姜嬤嬤雙目圓睜,滿臉驚懼未消,待沈鶯歌扶起她上上下下檢查一遍,確認沒有外傷,又幫她撫著后背順了半天的氣,她才緩過神來。
她摁著自己的胸口,驚魂未定:“我,我沒事……就是方才我正想起夜,一睜眼,就看見屋里有個人!我嚇了一跳,大叫一聲,他就嚇跑了……然后你就來了,謝,謝謝你啊,小應。”
說著,她拍了拍沈鶯歌的手背。
聽到這話,沈鶯歌也松了口氣,看來對方并沒有傷人的意思。
但既然如此,那人大半夜地跑來姜嬤嬤屋子里做什么?就算是賊,也該知道這些村民家并沒什么值錢的東西,最近又受了災,果腹都成問題。
這么想著,她回頭在屋內環顧了一圈。
忽地,她目光一頓,視線停留在一個布包上。
“嬤嬤,桌上那個包袱是你放的嗎?”
“什么包袱?”姜嬤嬤扯著嗓門問了一句,搖搖頭:“我沒放什么包袱啊。”
她眼神和耳朵都不大好,因此平日為了方便生活,東西都放在自己熟悉的地方,再加上條件拮據,別說包袱,就連家里有幾根蔥都清清楚楚。妏敩洣
沈鶯歌頓時了然:“那我去看看,姜嬤嬤你先躺下吧。”
等姜嬤嬤躺回床上,她才起身向那個放在桌上的包袱走去。
那個包袱不大,卻被撐得鼓鼓囊囊,像是放了什么極為堅硬的東西。
沈鶯歌擔心有詐,并未靠得太近,而是抽出佩刀將那包裹在外的布料一點點挑開,隨著里面的東西映入眼簾,她倏地瞪大了雙眼。
幽微燭光下,幾錠銀子散發著耀眼的璀璨光芒。
沈鶯歌愣了片刻,才漸漸消化眼前這一幕,不但不是來偷東西的,還是來送錢的?
想到方才被容久追出去的那道身影,她突然反應過來。
“姜嬤嬤,沒事了,我兄長已經去追那人了,我去看看,你先休息吧。”
在姜嬤嬤的叮囑聲中,沈鶯歌踏出了房門。
另一邊,那人一出院子便閃到了數丈之外。
他輕功極好,身輕如燕,若是其他人,可能連人影都還沒看清,他就已經逃走了。
容久內力深厚,但所練的大多是殺招,偶然碰上這么個只跑不打的主,他還真有些頭疼。
就這樣,兩人一前一后,你追我趕地直奔出了數十里地,距離也越來越近。
那人沒想到自己好心辦壞事,還在這種地方撞見個大麻煩,悔得腸子都青了,他自認為自己的輕功已是登峰造極,卻還是怎么都甩不脫后面的尾巴。
容久倒是冷靜得很,但拇指已將三更從刀鞘中挑出,蓄勢待發。
河邊水聲潺潺,月輪倒映在水面上,波光粼粼。
那人回頭看了一眼,心知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他被追上只是時間問題,腳下一個急剎,他停了下來。
“等等!我有話要說!”
容久停在他三丈開外,笑意冷冽,形如修羅:“我對別人的遺言沒興趣。”
對方咬了咬牙,吼道:“我只是給那老太婆還東西!根本沒傷人!你為何對我緊追不舍?!”
“還東西?”容久冷笑一聲,懨懨抬眸:“什么東西要深更半夜偷偷潛入別人家里還?”
“……”對方一哽,又急又氣。
容久紆尊降貴地聽他說了兩句話,早已沒了耐心。
三更出鞘,猶如判官提筆,在月光下折射出噬人心魂的陰冷暗芒。
“等等等等……!”對方急得滿頭大汗,不知該怎樣才能讓他相信自己的話,最后,他索性破罐子破摔:“我認得你!”
容久興致缺缺地轉了轉手腕,閑庭信步般向他走去。
“你是那個什么九千歲!”他邊說邊向后退去,但很快,他的腳跟就碰到了河邊光滑的鵝卵石。
眼看退無可退,他也被逼急了,從腰側摸出幾把飛鏢就要殊死一搏。
“雖然不知道你們住在那老太婆家干什么……但我猜應該和最近的水災有關吧?我奉勸你們,最好不要想傷她!否,否則我就算粉身碎骨!也會把你們做的丑事公之于眾!”
容久掀起眼皮:“既然你認出了本督,那就更不能讓你走了,畢竟死人的嘴巴才最嚴。”
“……你怎么油鹽不進啊你!”他氣得破口大罵。
話音未落,他手腕一抖,藏在掌中的幾把暗器便朝容久破空而去!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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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言情,轉載收集宦謀卿色沈鶯歌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