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1章他不會濫殺無辜的第331章他不會濫殺無辜的→:“啊——!”花麓大叫一聲,心臟險些從嗓子眼里蹦出去:“……你要嚇死人啊你?!”
追月雙腳勾著樹枝,淡定收回堵著耳朵的雙手。
他倒吊在花麓面前晃了晃,腦后的高馬尾也跟著擺來擺去:“你還沒回答我的問題。”
若不是受制于人,花麓真想沖著這張臉來一拳。
他忍了又忍,沒好氣道:“五百兩!多一個銅板都沒了!”
追月誠懇發問:“真的嗎?可我聽說神偷花麓專盜高官貴胄,經手的秘寶數不勝數,怎么才值五百兩?”
“才?你那是從哪兒聽來的謠言,再說了,難道你還打算吃絕戶啊?!就五百兩,不要算了!”花麓氣急敗壞道。
追月摸著下巴狀似深沉地點點頭:“好吧,你放在哪兒了?”
看在近在眼前的逃跑機會上,花麓勉強忍下怒氣:“你放了我,我帶你去找。”
“不行,我放了你,你溜了怎么辦?我可沒工夫去追你。”
“那你想如何?總不能我把藏銀子的地方給你,你自己去拿吧?”花麓瞪他。
追月微笑:“正有此意。”
“……想屁吃吧你!”
聞言,追月故作遺憾地撇撇嘴:“可惜,那就算了,反正少樓主也快來了。”
說著,他就要重新翻身回到樹上去。
“等等!”
花麓皺著一張稚氣未脫的臉,像是在忍辱負重。
猶豫片刻,他終是決定好漢不吃眼前虧,先把追月支走再說,這樣哪怕對方不守約,他也能找到機會逃脫,不算虧。
打定了主意,花麓不情不愿地朝對方報了個地址。
“……那是我在霽城的臨時落腳處,你自己去找吧。”
追月興奮地搓了搓手,腳勾著樹枝一使力,便翻身穩穩站回了樹上。
他站在高處,朝剛從院門那邊繞過來的沈鶯歌招了招手:“少樓主!你們來了我就先撤了!等會兒去山神廟的人就會回來復命。”
沈鶯歌朝他赧然一笑:“好,辛苦你了。”
目睹了經過的花麓瞠目結舌:“你你你……你早就算好他們要來!故意誆我的?!”
追月從樹上輕巧躍下,雙手一攤聳了聳肩:“我只是問你有多少銀子,可沒答應會放了你。”
見證人心險惡的花麓咬牙切齒,恨不得沖上去咬他一口。
追月扯了個欠扁的笑容,朝他揮揮手,一眨眼便沒了蹤影。
沈鶯歌走到近前,往追月離開的方向看了一眼,問道:“你……該不會是想收買他放你走吧?”
面對這個讓自己枯等一夜的人,花麓自然沒什么好臉色。
“不要你管!你們這些……沆瀣一氣,狼狽為奸的大騙子!”
從他的反應中沈鶯歌已經得到了答案,她甚為同情地拍了拍對方的肩膀:“還是太年輕了啊小朋友,羊從他面前路過都得被薅禿了才能走,你竟敢和他做交易。”
身心俱疲的花麓被這主仆二人折騰得快要哭出來,重重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不說話了。
沈鶯歌虛虛握拳掩去唇邊笑意:“好了,昨晚是我們錯怪你了,我已去姜嬤嬤房中看過,除了多出來的那包銀子外,確實并無異狀。”
“……那你們還不快把我放了?”
“別急,還有點話想問你。”
為了表示誠意,沈鶯歌特意替他松了綁。
花麓活動了幾下麻木的肩頸,不耐煩道:“有什么話快問!我跟你們這些朝廷走狗沒什么好說的!”
從昨晚到現在,先是不分青紅皂白地要殺他,好不容易逃過刀下亡魂的命運,又被綁了一夜,現在還讓一個混蛋騙了銀子,他的心情能好才怪。
沈鶯歌自知理虧,好脾氣地笑了笑:“我聽說,那包銀子是你特意給姜嬤嬤還回來的?為什么?”
“哪兒有那么多為什么,”花麓翻了個白眼,氣鼓鼓道:“劫富濟貧不可以嗎?”
嚓——
如昨晚一樣被當做暗器的葉片擦著他臉頰劃過,深深地釘進了身后樹干。
花麓登時渾身一僵,寒毛直豎。
他回頭看了眼那片樹葉,足足沒進大半,可想而知,若是這樹葉再偏一點,他不是破相便是亡命。
他一頓一頓地扭回頭,看向沈鶯歌身后。
容久收回手,用手帕細致地擦過每一根指尖,懶洋洋地倚在樹上:“奉勸你看清自己的處境,舌頭不想要我可以幫你。”
花麓:“……”
他的心里苦啊,誰懂!
沈鶯歌笑著回頭安撫了下身后的人,才重新看向花麓:“你不用怕,他不會濫殺無辜的。”
花麓敢怒不敢言——放屁!昨晚他就差點殺了我!
等雙方的情緒都穩定下來后,沈鶯歌才繼續問道:“你的意思是,那銀子是你從別人家偷來的?”
花麓自暴自棄地往樹下一坐:“是,之前那老太婆救過我,我只是為了還她個人情……”
原來,有次花麓身受重傷暈倒在附近,恰好被姜嬤嬤碰見,對方眼神和耳朵都不太好,只能聞到他身上有血腥味,試探過鼻息得知人沒死,猶豫再三還是把他帶回了家。
花麓意識尚存,卻因受傷太重動彈不得,只好暫時先跟著對方回去。
后來姜嬤嬤聽到他聲音,察覺到對方年紀不大,實在于心不忍,便拿出僅有的積蓄進城為他請了大夫來,這才讓花麓撿回一條命。
可花麓獨來獨往慣了,養好傷后便在一個夜里悄無聲息地離開了。
直到最近,他聽說這里遭了災,想到之前姜嬤嬤救過自己,他不愿欠人情,便將自己偷來的珠寶換成了銀子,趁夜放進姜嬤嬤房里。
只是千算萬算,唯獨沒想到沈鶯歌和容久恰好借宿在這。
聽完他的回憶,沈鶯歌并不擔心對方會說謊。
畢竟姜嬤嬤就在后面院子里,他們只要回去一問,便能驗得真偽,花麓沒必要在這種一戳就破的事上欺瞞。
見她沒再說話,花麓問道:“說完了,那我能走了嗎?”妏敩洣
“那些東西你從哪偷的?”一直沒說話的容久忽然開口。
花麓怔了下,眼底暗色一閃而逝:“……有什么問題?還是說你們打算反悔,把我送去官府?”
說到這里,他不禁目露譏諷。
容久懨懶垂眼,慢條斯理道:“包銀子用的布料乃是妝花緞,封邊繡面是雙面繡,兩樣都是霽城才有的特產,且只供皇室所用,非御賜不得流入民間,你從何處得到的?”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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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言情,轉載收集宦謀卿色沈鶯歌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