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344章 是真變態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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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過去,外頭仍是陰雨連綿。

離開客棧前,沈鶯歌將調查潘錢二人在追殺何人一事交給了齊掌柜,同時讓他留意錢氏商號最近有關糧食的交易流向。

與其它地方一樣,霽城內外均有醉西樓的暗樁。

雖然人數有限,無法以武力正面抗衡,但暗中搜尋一些想要的消息還是可以的。

這之后,兩人決定先回姜嬤嬤家一趟。

沈鶯歌推斷花麓也許知曉什么內情,只是因對他們抱有防備不愿說出口,可經過昨夜的錢府一行,有些事已是箭在弦上,不得不發。

由不得他們瞻前顧后了。

出城路上,雨勢已小了很多。

細如牛毛的雨絲織成一片朦朧水霧,斜風吹過,絲絲涼意直往人骨頭縫里鉆。

街上衣衫襤褸的災民也少了許多,不知是不是都躲進了善堂。

沈鶯歌抬手撫上胸口,莫名感到一陣心慌。

踏踏踏——

一陣整齊的腳步聲從前方傳來,沈鶯歌立時回神,與容久閃身躲進了一旁的小巷。

隨著來人緩緩走進,他們的衣著也在雨霧中逐漸清晰起來。

后面列隊的數十人均身著青綠錦繡服,腰佩繡春刀,正是錦衣衛無疑,而打頭那人則一襲飛魚服,戴無翅幞頭,約莫四十多歲的年紀。

——是一直跟隨在陳青身邊的廖同知。

沈鶯歌貼著墻面,悄悄探出小半邊腦袋順著錦衣衛們行進的方向看去,在他們藏身的斜對面,霽城府署四個大字橫列牌匾之上。

原來不知不覺間竟走到了府衙門口。

“是錦衣衛。”沈鶯歌朝身后的人低聲說道。

容久抱臂倚在墻邊,懨懶地垂著眸:“先等他們進去。”

像是忽然想到了什么,沈鶯歌回頭看向他,露出個揶揄的笑容:“沒想到啊,有一天九千歲竟會淪落到和我一樣,偷摸著躲你的人。”

聞言,容久反倒唇角一揚,湊近耳語:“哪來我的人?這里不是只有你,才是‘我的人’嗎?”

沈鶯歌頓時面上一臊,羞惱道:“誰,誰是你的人了?!正經點,別隨時隨地開屏!”

“不是嗎?”容久伸手摟上她的腰,順勢往懷里一帶:“要我幫你回憶一下?”

礙于錦衣衛已走近,沈鶯歌不敢鬧出太大動靜,只能在心底放聲大喊。

啊啊啊!!!還有沒有人能管管他!這混蛋怎么總喜歡在別人眼皮子底下做這種事!該不會有什么奇怪癖好吧!

想到這里,沈鶯歌忽地倒吸一口涼氣。

……也不是沒可能,畢竟這家伙也不是第一天發瘋了。

她一手摁在面前那張緩緩靠近的俊臉上把人推開,一邊以眼神威懾之——再不住手,她可就要動手了!

正在這時,走到府衙門口的廖同知本已一腳邁上臺階,卻忽然停住。

跟在他身后整齊的踏踏腳步聲也隨之一頓。

不明所以的錦衣衛問道:“廖同知,怎么了?”

廖同知回頭,瞇著眸子環顧了一圈,視線不可避免地劃過沈鶯歌和容久藏身的小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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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巷中——

容久的手仍環在沈鶯歌腰間,她一手捂著對方的嘴,一手豎起食指抵在唇邊,做了個噤聲的動作。

好在容久這次還算給面子,沒有收手,卻也沒再繼續。

片刻后,廖同知搖了搖頭,重新提步向府衙內走去。

等再也聽不見腳步聲,沈鶯歌才松開手,指指點點道:“我說你是怎么回事?!怎么總喜歡在這種場合……搞小動作!”

容久認真想了一瞬,毫不猶豫道:“刺激。”

沈鶯歌:“……”

不愧是你,真是變態啊!

她拋了個白眼過去,苦口婆心地數落道:“你知不知道,萬一我們暴露行蹤會壞了大事?就算外面的人是錦衣衛,可這畢竟是在霽城的地界,人多眼雜,小心為上!”

“……我有把握能帶你脫身。”容久理直氣壯道。

“那也不行!有傷風化!”

沈鶯歌滿心都是對牛彈琴的無力感,只好轉身向小巷深處走去。

雖然府衙現在門口沒人,錦衣衛也進去了,但她還是決定繞點路,盡量避開這個范圍。

容久亦步亦趨地跟上她,臉上完全沒有做了有礙觀瞻之事的自覺。

“那何時可以?”他誠懇發問。

沈鶯歌冷冷瞥他:“……事情解決之前都不可以!你再這樣,我都要懷疑你是不是吃到假藥了!”

不是說有藥性壓制,在解毒之前都沒有這種欲望的嗎?

然而,像個剛嘗到甜頭的毛頭小子那樣,恨不得頓頓開葷,卻礙于條件不足只能望梅止渴的容久來說,面對這樣的質疑,他難得露出了副慎重神色。

沉下眉頭斟酌片刻,他凝聲道:“你若實在關心這事,讓你親自檢查一番也不是不行。”

誰關心了!不要用這樣凝重的語氣講這種事啊!

沈鶯歌被他氣得幾欲吐血。

礙于這人長了一張刀槍不入的厚臉皮,她決定閉嘴為上。

就這樣,兩人時不時拌幾句嘴,很快便出了城門。

沈鶯歌若是能料到,在自己和他坦白之后,容久會變成這副開屏孔雀的樣子,她一定會再三思量一番。

城外官道上,偶爾也能見到幾個路過的行商。

水災發生后,原本來霽城做生意的各地行商們也陸續離開,許多人的貨物都受到了波及,損失不少。

大多數人只能自認倒霉。

留到現在的,是一小部分抱著僥幸心理,期待大雍府衙能為他們賠償損失的人,但近一個月過去,這些人的希望也湮滅了。

沈鶯歌與容久走在官道靠邊的一側,方便為從后面來的商隊讓路。

就在他們一方試圖說服對方別總想著那些事,對正事也上點心,另一方卻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甚至企圖以此談條件,問她能給自己些什么補償的時候,官道不遠處走近兩個逆行而來的身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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