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389章 把你們的人引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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領頭的錦衣衛姓李,聽到這話他驀地瞪大雙眼,目眥欲裂。

“你!”

瞧見他這副表情,玄衣男子卻露出一臉心滿意足的神色:“我再問一遍,你們是誰派來的?”

沉默在緊繃的空氣中摩擦出飛濺火花。

李檔頭仰頭死死盯著他,握著刀柄的手背青筋暴起。

他不能選擇背叛,更不能眼看著自己手下的兄弟們因為一個荒唐的錯誤賠上性命,他像是被逼入絕路的困獸,進退無門。

半晌,他緩緩扯起嘴角:“是你的仇人太多,所以自己也分不清了嗎?”

玄衣男子眼睛微瞇,狠戾冷光自眼底閃過,他腳步一側,手中長刀沖著另一人狠狠劈下——

兵刃相接發出刺耳的撞擊聲。

李檔頭橫刀攔下一擊,尚未來得及愈合的傷口登時崩裂,血跡瞬間浸濕了衣料。

他壓下喉嚨中的一聲痛哼,喘著粗氣道:“想逼我就范……做夢去吧!”

見狀,尚有余力的幾名錦衣衛也紛紛咬牙起身,攻了過來。

玄衣男子一邊應付自如地抵擋著他們的攻擊,一邊欣賞著幾人垂死掙扎的慘狀。

他覺得這幾人實在太可笑了,簡直是自不量力!

本就少得可憐的耐心消耗殆盡,正當玄衣男子準備施展全力,收割幾人性命時,林中突然傳來颯颯聲響。

最先露面的殺手看到眼前一幕,微怔一瞬,當即就要沖上前來。

玄衣男子看清來人后,忽然勾起令人毛骨悚然的笑容:“罷了,我忽然有了個新主意。”

手上用力一擋,順勢借力與錦衣衛們拉開了距離。

殺手蜂擁而至,唯一占據的人數優勢也陡然逆轉。

玄衣男子揮了揮手,一聲令下:“抓活的。”

絕望在每一個錦衣衛心頭蔓延,他們清楚地知道,今日這一戰,怕是回不去了。

不多時,本就居于下風的錦衣衛雙拳難敵四手,紛紛落敗。

他們被殺手押著跪倒在地,利刃橫頸,性命也拿捏在了對方手里。

殺手搜出他們的隨身之物,在其中翻找了一番,向玄衣男子回稟道:“老大,是錦衣衛。”

聞言,玄衣男子語氣譏諷地感慨道:“是嗎,看來我最近和你們這些朝廷鷹犬還真是緣分不淺,你們是為逃走的那兩人來的嗎?為了找人,還是報仇?”

回答他的是幾雙飽含怒意的赤紅雙目。

玄衣男子冷哼了聲,走到領頭人面前,笑容殘忍:“罷了,如今也沒有知道的必要了,這樣吧,我放你回去。”

聽到這話,李檔頭略顯錯愕地睜大雙眼,隨即惡狠狠道:“你又想做什么?”

“很簡單,”玄衣男子在他面前悠閑地踱了幾步,停下來:“我猜……應該不會有人想只派你們幾個就圍剿我們吧?那便一定還有后招,你去把他們引來,到時候……我就放了剩下這些人,如何?”

“呸!”李檔頭不留余地地爆了聲粗口:“你當老子和你一樣,是沒腦子的蠢材嗎?!”

玄衣男子卻不怒反笑:“當然,你也可以選擇視而不見,就這樣茍且偷生的活下去,反正這對我來也沒什么損失……不過很快,你就能收到他們的尸體了,我會派人剁去他們的手腳,讓他們在恐懼中親眼看著自己流血而亡,你午夜夢回時,不定還能看到他們來找你敘舊。”

這樣的話他得出,自然也做得到。

李檔頭渾身不可抑制地顫抖起來,憤怒讓他額頭青筋直跳。

旁邊一名錦衣衛大喝一聲:“別聽他的!我們就算死,也絕對不能向這種人妥協。”

著,他眼中狠意畢現,頭一歪,就要朝身旁殺手的刀口撞去。

玄衣男子的動作更快,李檔頭只見眼前人影一閃,那決心赴死的錦衣衛便被踹倒在地,咔吧一聲卸了下巴。

“把他們的關節和下巴都給我卸了,手下敗將沒有選擇生死的權利。”

玄衣男子輕描淡寫地拍了拍手,拂去不存在的灰塵,重新看向李檔頭。

“我給你一的時間,你可以慢慢想,如果你能狠下心舍棄這些人,那我當真要佩服你,連理由我都幫你想好了,你就你們不慎暴露,其他人全軍覆沒,只有你死里逃生,怎么樣不錯吧?不定還能掙一份功勞呢。”

像是已經預見了什么有趣的狀況,他大笑出聲:“明日落之前,將人帶到這里來,若我沒見到人……后日一早,我便為你送一份大禮。”

李檔頭鼻翼翕張,死死地盯著對方,若目光能夠殺人,他想必早已被千刀萬梗

而玄衣男子對此置若罔聞,他擺了擺手,轉身離去:“把他留下,其他人帶走,我們撤。”

罷,匆匆而來的殺手們帶著動彈不得的幾名錦衣衛如蝗蟲般褪去。

眨眼間,深夜幽暗寂靜的密林中便只剩下李檔頭一人。

色熹微。

浮寒敲響房門:“督主,李檔頭回來了。”

不多時,房內亮起燭光,容久的聲音從屋內傳來:“進。”

他剛踏進去一只腳,旁邊廂房的門應聲而開,聽到動靜的沈鶯歌探頭出來。

“有消息了?”

浮寒頓在原地,進也不是,退也不是。

誰能告訴他,這些人是都不用睡覺的嗎?

督主就算了,他知道他一向睡眠淺,這么快就有反應也在意料之中,但這人昨半夜才回來,怎么也一副等候多時的樣子。

不等浮寒反應,容久出聲打斷了他的腹誹。

“讓她一起進來吧。”

浮寒瞄了眼整裝待發的沈鶯歌,語氣有些無奈:“……是。”

容久披著外袍坐在床邊,見兩人進屋,問道:“他怎么回來了?”

浮寒將多余的情緒拋在腦后,正色道:“他回來時身受重傷,看樣子是被發現了,而且與對方交過手。”

容久微微蹙眉:“其他人呢?”

“……都沒回來。”浮寒嘆了口氣:“他回來后便體力不支暈了過去,現在大夫正在為其診治,應該很快就會醒來。”

沈鶯歌問道:“不是讓他們等人接應?以他們的身手不應這么輕易就被察覺啊。”

浮寒搖了搖頭:“這就要問他了,究竟發生了什么。”

默然片刻,容久起身道:“更衣。”←→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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