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398章 他把自己當成一個籌碼

第398章他把自己當成一個籌碼第398章他把自己當成一個籌碼→:陳青確實已經醒了。

在沈鶯歌九死一生地從玄衣男子一行人手中逃出,經歷了重傷昏迷后蘇醒的早晨,在容久與她商定好收網撈魚的計劃,準備出門前,便將這件事告訴了她。

容久深知那場意外出得蹊蹺,因此陳青醒來一事知道的人不多。

就連浮寒,都是今日出發前才被告知。

容久去府衙看望陳青那日,便目睹了蘇醒的前兆,因而他以審問為由,將大夫叫進房內密談,并嚴令對方保守秘密,否則國法伺候。

其實大夫也沒想到陳青能那么快醒來,按他的估計,原本還需要幾日。

至于到底是陳青憑借強大的意志力自己醒來,還是被當時廖同知在床邊那番假惺惺的話氣醒,就只有他自己知道了。

而后來容久利用自己受傷,將陳青和大夫從府衙轉移到別院,也是有意為之。

他不在乎自己挨一刀,但既然挨了,就要物盡其用。

不但要找人為沈鶯歌治傷,還要保護關鍵證人。

當然,這事被沈鶯歌知道后,還是跟他生了不小的氣,她體諒他那時心急火燎,別無他法只能出此下策,但同樣,她更心疼他不拿自己的身體當回事。

就好像那是一個可以隨時取用的籌碼,何時用,怎么用,對容久來說都好像家常便飯。

陳青醒后,第一時間便將趙百泉一事告訴了容久,這也成為沈鶯歌后來推測出他們的下落及隱情的佐證之一。

除此之外,容久還問了陳青一個問題——當初第二次前往趙家莊與趙百泉會面一事,有幾個人知道。

聽到這個問題的剎那,陳青本就虛弱蒼白的臉上愈發沒了血色。

他躺在床上,凝望著窗前投落的一縷天光,深深地嘆了口氣。

“只有我自己,和廖同知。”他說。

只是,這也只能證明廖同知有嫌疑,沒有實證,他們就算知道當真是對方走漏了消息,也不能拿他怎么樣。

因此,便有了今日這一出容久以身為餌,引蛇出洞的計劃。

聽到沈鶯歌的話,廖同知眼中最后一點火光也隨之寂滅。

他仰頭大笑出聲,笑得不像個手下敗將:“是我輸了……我認了!怪我當初一時心慈手軟,沒趁他病要他命,把這么個把柄落到了你們手里,我輸了!”

沈鶯歌卻并未被他的花言巧語打動。

她神色未變,看著他的眼神格外冷漠:“究竟是心慈手軟還是另有圖謀,你自己心里清楚,來人,把他給我捆了!”

跟著她一同來圍剿這群人的,還有孔川幾人。

聽到命令,他們立即拿著麻繩走了過來。

此行他們都沒帶自己的人手,容久在密信中向弘光帝奏明廖同知有嫌疑一事后,不但為自己要來了增援,還順帶把孔川和曹安福幾個最初跟著沈鶯歌的錦衣衛也一起帶來了。

廖同知的眼神一片空洞,活像個不愿閉眼的行尸走肉。

看到孔川手中的麻繩時,他僵硬的眼珠忽地動了動,頃刻間閃過一抹狠意,下一瞬,他撐著地面的胳膊肘一使勁,身體一翻,便要從身后的陡崖上滾下去!

沈鶯歌雖讓人來綁他,但眼神始終一錯不錯地落在他身上,沒有絲毫放松。

在發現廖同知意圖的同時,她便大步一踏,將他那條軟軟拖在身側,慢了身體一步的胳膊由上至下貫穿,用刀死死釘在了地上!接著她伸手抓著對方的腰帶,一把將大半個身子已經滾到陡崖外的人拽了回來。

后知后覺的劇痛傳來,廖同知疼得臉上肌肉都在顫抖,瞬間冷汗如雨。

等孔川和曹安福走進,沈鶯歌才把刀拔了出來。

她看著他,聲音冷得沒有一點溫度:“現在就求死為免早了些,敢做不敢當,也難怪你在同知的位置上待了這么多年都毫無長進。”

說完,她便頭也不回地轉身離開。

廖同知像一條失去了生機的死魚,任由幾人將他牢牢綁了起來。

也不知是沈鶯歌的哪句話戳進了他慢半拍的反應上,他劇烈掙扎了一下,就被人死死壓制。

他看著沈鶯歌的背影,目眥欲裂地詛咒道:“就算抓了我又如何?!這里的水有多深你根本想象不到!你一腳踏進這潭渾水……遲早死無葬身之地!追悔莫及!”

沈鶯歌沒有理會。

等將束手就擒的錦衣衛悉數綁好后,便由浮寒先帶著人離開了。

望了眼遠去的眾人,沈鶯歌看向容久:“走吧,還有得忙呢。”

別看她方才一直冷著臉,其實心里翻江倒海,很不是滋味。

她雖與陳青接觸不多,但也看得出來對方為人正直,在正事上絕不會虧待手下的兄弟。

而廖同知被一時的誘惑迷了眼,便認定對方是他升官路上的絆腳石,除之而后快。

他死不悔改,她也懶得多費口舌。

現在說出這句話完全是下意識的,沒怎么過腦子。

當她發現周圍空氣詭異的一靜,察覺不對時,已經晚了。

好在容久很給面子,笑吟吟地看了她一眼,眼神意味不明:“應千戶說得有理,走吧。”

見被“越俎代庖”的九千歲本人都沒放在心上,其他人便也只當沒聽見,紛紛低下腦袋,跟上兩人的腳步。

玄衣男子一伙人當然不會在這里。

又或者說,他雖然拋給了李檔頭兩個那樣殘忍的選擇,但其實從未決定履約。

臨近官道的一處山林中,錢東林帶著潘靖和幾名家丁,匆匆走到約定的地方,他站在原地等待了片刻,玄衣男子才從林間走出。

“都安排好了?”他這話是沖著錢東林問的。

錢東林慈眉善目的臉上扯起一個笑容:“嗯,和計劃一樣。”

因為昨日玄衣男子與錢東林見面時潘靖有事離開,因此他并不知道這兩人在打什么啞謎。

不過他與錢東林打斷骨頭連著筋,跟著對方走總不會錯的。

聞言,玄衣男子招了招手,示意他們跟來。

“昨夜我回來的路上,被錦衣衛偷襲了。”他不咸不淡地落下一句。

此言一出,錢東林臉色微變。

潘靖急吼吼道:“錦衣衛怎么會找到你這里來?難道他們已經發現了?”

妏敩洣

“沈兄!”

“嗯!”

沈長青走在路上,有遇到相熟的人,彼此都會打個招呼,或是點頭。

但不管是誰。

每個人臉上都沒有多余的表情,仿佛對什么都很是淡漠。

對此。

沈長青已是習以為常。

因為這里是鎮魔司,乃是維護大秦穩定的一個機構,主要的職責就是斬殺妖魔詭怪,當然也有一些別的副業。

可以說。

鎮魔司中,每一個人手上都沾染了許多的鮮血。

當一個人見慣了生死,那么對很多事情,都會變得淡漠。

剛開始來到這個世界的時候,沈長青有些不適應,可久而久之也就習慣了。

鎮魔司很大。

能夠留在鎮魔司的人,都是實力強橫的高手,或者是有成為高手潛質的人。

沈長青屬于后者。

其中鎮魔司一共分為兩個職業,一為鎮守使,一為除魔使。

任何一人進入鎮魔司,都是從最低層次的除魔使開始,

網站即將關閉,下載愛閱app免費看最新內容

然后一步步晉升,最終有望成為鎮守使。

沈長青的前身,就是鎮魔司中的一個見習除魔使,也是除魔使中最低級的那種。

擁有前身的記憶。

他對于鎮魔司的環境,也是非常的熟悉。

沒有用太長時間,沈長青就在一處閣樓面前停下。

跟鎮魔司其他充滿肅殺的地方不同,此處閣樓好像是鶴立雞群一般,在滿是血腥的鎮魔司中,呈現出不一樣的寧靜。

此時閣樓大門敞開,偶爾有人進出。

沈長青僅僅是遲疑了一下,就跨步走了進去。

進入閣樓。

環境便是徒然一變。

一陣墨香夾雜著微弱的血腥味道撲面而來,讓他眉頭本能的一皺,但又很快舒展。

鎮魔司每個人身上那種血腥的味道,幾乎是沒有辦法清洗干凈。

《》情節跌宕起伏、扣人心弦,是一本情節與文筆俱佳的都市言情,轉載收集宦謀卿色沈鶯歌容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