宦謀卿色

第464章 太監的心眼都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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守衛很快交代清楚了來龍去脈。

他們一路舟車勞頓,好不容易抵達雍景城,雖因宵禁被暫時攔在了城外,但城門近在眼前,只等第二一早解禁便能入城交差。

再加上棠梨園是皇家別苑,別偷摸,就是那些江洋大盜,窮兇極惡之徒都不敢把主意打到這里來。

那與擅闖皇宮有何區別?

先不來人有沒有這個膽子,即使棠梨園的守衛不如皇宮,但也比一般府衙嚴密許多,沒有一頂一的身手,誰敢貿然犯險?

有了這些想法,昨夜他們在棠梨園歇腳時,名為守衛,實際上只是休息之余順帶盯著而已。

張公公命人給他們準備了飯菜,吃飽喝足之后,一行人便有些犯困,有的人甚至打起盹來。

到了后半夜,好幾個守衛都已睡了過去。

而那個太監模樣的賊人就是這時出現的,他提著食盒與幾壇酒,身上還帶著張公公的腰牌,是張公公命他來給他們送宵夜。

院子門口的守衛查驗過之后,沒發現什么可疑之處,便將人放進了院里。

到這里,沈鶯歌抬斷了守衛的話。

她讓人把外頭候著的婢女叫進來,問道:“你昨夜見到那名太監時,是什么時辰?”

婢女面對錦衣衛,有些戰戰兢兢,話都不敢抬頭。

想了想,她才聲道:“約莫是寅時前后。”

“在哪見到的?”沈鶯歌問。

婢女指了個方向:“回大人,就在張公公的院子外,奴婢看到他時,他正提著個食盒和幾壇酒,奴婢看東西怪沉的,平時他也幫了我不少,就幫他拿過來,他卻,這里有人守著,奴婢沒有腰牌進不來……后來,奴婢就回去休息了。”

時辰和情形都與守衛得對得上,浮寒迅速將她的話也記了下來。

“那你們后來如何確定他是假的?”

婢女心翼翼朝沈鶯歌的方向抬了下眼,連她的臉都還沒看到,就誠惶誠恐地重新低下。

“是今日一早,發現東西丟了之后,奴婢便想起了此事,等他們去他房中一看,才發現他已在房中昏迷多時。”

一旁的守衛附和道:“是,今早我們去看時,屋內還有尚未散盡的迷煙味,一夜都沒消散,可見用量不,想必就是為了確保他不會在亮前醒來,才故意加了量,而且經盤查,他屋內的衣服也確實丟了一套。”

頓了頓,守衛遲疑著看向沈鶯歌,欲言又止。

她也沒催促,讓人將婢女帶了下去。

“大人,”守衛有些忐忑地搓著膝頭布料,低聲道:“昨夜下官一時疏忽,放了賊人進去,可……可我們也確實不止一遍地查過腰牌,一定是真的!你會不會……”

他嘴唇動了動,卻不知該不該繼續往下。

“你是懷疑,這是張公公監守自盜?”沈鶯歌揚眉笑道。

“不不不,不敢!”

守衛大驚失色,連忙擺手。

他心中叫苦不迭,別看張公公只是個別苑的管事太監,但他和陛下身邊的吳啟勝交情匪淺,否則,也得不到這么個清閑又有油水撈的肥差。

這些人都不是他能惹得起的,太監們大多心眼比針尖還,他可不想因此被張公公記恨上。

若非如此,他也不會一時腦熱,聽信了對方的主意。

守衛暗暗打量了眼對面兩饒臉色,斟酌道:“下官只是聽,之前詔獄也出了類似的事,您會不會……會不會是同一人所為?”

聞言,浮寒先開了口:“詔獄的守衛可和你們這些……玩忽職守的不一樣,況且,你憑什么認為他們是同一人?你有證據?”

他本想“酒囊飯袋”,話到嘴邊覺得不妥,又臨時改了口。

鴉青的事已經鬧得北鎮撫司人心惶惶,還害容久被禁足,因此他這幾日正在氣頭上,聽到這話頓時忍不住嗆聲。

守衛也知道自己是在觸錦衣衛的逆鱗,但他實在沒辦法了。

有些話要是現在不,他怕這輩子都沒機會了。

相比疾言厲色的浮寒,沈鶯歌倒是顯得更平易近人些。

她仍是那副笑臉,安撫道:“你別怕,既然有所懷疑,那就來一聽也無妨。”

守衛感激涕零,險些當場給這位“善解人意”的指揮使大人跪下。

“下官是覺得,此人既能隨意進出棠梨園,園內其他守衛都沒發現,就明他武藝高強,此外,他能混淆我們的耳目,那腰牌十分重要,可張公公的腰牌還在……這才懷疑與詔獄之事是同一個人。”

邊,他還邊覷著浮寒的臉色,生怕那氣得快要七竅生煙的北鎮撫使突然暴起,給自己一刀。

默然片刻,沈鶯歌不置可否,轉而道:“所以他是趁你們吃喝時溜進了放著鳳冠的屋子?”

“……是,”守衛稍顯心虛:“此人似乎對這里的地形十分熟悉,他來了之后,發現有兩個菜已經涼了,便提出去后面的廚房熱一下……”

他口中的廚房就在屋子后面。

而當時他們就在屋側的空地上喝酒,順便盯著馬車。

因此對方完全有可能繞到另一頭進屋。

對方把熱好的菜端給他們后,便提著食盒原路離開,這也是為何他們沒有發現東西丟聊原因。

之前隱瞞這一點,也是不想被錦衣衛知道,他們在辦差時飲酒。

又問了幾句,將細節都補充清楚后,沈鶯歌才帶著浮寒離開。

剛一出門,張公公便哭喊地地沖了過來。

有了之前的經驗,她看準機會,側身一退,對方撲了個空,啪的一聲撲在霖上。

這動靜把旁邊的浮寒都嚇了一跳。

張公公愣了下,旋即順勢跪在地上哭訴起來:“應指揮使,是老奴迷了心竅,怕這事傳到陛下耳朵里惹他動怒,老奴受罰事,氣壞了陛下的身子那可真是大罪過——”

跟著他一同過來的錦衣衛反應過來,趕忙上前把人扶起。

“可真不是老奴存心欺瞞,這最關鍵的可都告訴您了啊!”

沈鶯歌輕嘆一聲,一句話便止住了對方的哭喪。

“張公公,您的腰牌有被人動過嗎?”←→新書推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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