豪門契約:惡魔總裁,放了我!

095章:孩子不是你的(4)——妊娠49天(7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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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5章:孩子不是你的(4)

然而,當看清她的面孔時,皇甫御立即……呆住了!悌

蘇靜雅?!

漆黑如鷹隼般犀利的眼眸,直直盯著那張讓他朝思暮想的小臉上,皇甫御覺得自己的心跳陡然加速,心臟幾乎快要從他嘴里蹦出來。大文學

她沒死?!真的沒死?!

Anmi已經被他親手解決掉了,這個世界上,不可能再存在與蘇靜雅長得一模一樣的女人。

皇甫御一只手死死扣著方向盤,一只手拿著手機貼在耳邊,完全沒聽到趙毅在電話那頭一直“喂”個不停,焦急的快要把手機喇叭震破。

“三哥,你在聽嗎?”

“三哥,發生什么事了?”

“三哥,你沒事吧?還是你那邊出事了?”諛

“喂,三哥……”

看著她趴在地上,哭泣的滿臉是淚,手掌和膝蓋都在流血,此刻滿目驚恐的望向車行道,而皇甫御這時才注意到有好幾輛車子向她沖了過去,似乎沒注意到她。

皇甫御目光一寒,發動車子,方向盤一轉。

咯吱——

霸氣的威龍跑車一條直線橫截在馬路中央,擋去車輛的去路,他推開車門,箭步就沖向斑馬線。

而被皇甫御攔住的轎車,司機早在轉彎時,注意力就不怎么集中。他喝了些酒,現在酒勁剛好上頭。

等他發現前方有阻礙物時,已經來不及了,驚恐尖叫一聲,他條件反射轉動方向盤欲避開前方的阻礙物,奈何距離實在太短,車頭撞在威龍轎車的尾部,威龍轎車猛然受大力撞擊,來了個九十度的旋轉,隨后被另一輛轎車撞上,推著就往前方移動。

蘇靜雅戰戰兢兢剛從斑馬線上站起來,回神時,已經看見車輛撞過來。

眼看著就要撞上,來不及發出慘叫,身體卻突然被一股力量往旁邊一帶。

一陣天旋地轉,蘇靜雅還沒弄明白怎么回事,她就聽到骨骼錯位的清脆聲響,以及……不屬于她的鮮血味道,直直撲入她口鼻。

皇甫御緊緊抱著蘇靜雅,往人行道邊上帶時,慢了一小步,后視鏡重重撞在了他的胳臂肘上,劃出一條長長的口子,鮮血立即溢出了出來。

“靜雅,你沒事吧?”皇甫御的呼吸很急促,胸口劇烈起伏著,想到剛才驚險的一幕,他心有余悸。幸虧沒有猶豫直接下車了,否則再晚幾秒,恐怕……

想到好不容易見面,卻是這樣的場景,皇甫御胸膛“咚咚咚”的打鼓。

他急切垂下眼眸,瞄到她蒼白的小臉上,濺起幾滴醒目的鮮血,本能伸手去擦掉。

可是,動了動被撞傷的那只胳臂,鉆心的痛。

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香水味道,熟悉的不能再熟悉的醇厚嗓音,蘇靜雅就算閉著眼睛也知道此刻抱住她的男人是誰。

她有些冰涼的小臉,貼在他溫暖厚實的胸口上,隔著薄薄的襯衣,她都能感受到他胸口上的肌肉紋理。

曾經,她多么迷戀這個懷抱,多么向往這個懷抱,多么妄想這個懷抱,可是……在她被傷得體無完膚之后,才明白……這個懷抱根本不屬于她,而且這個懷抱是世界上最危險的地方,足夠讓人死無全尸。

滾燙的淚水,順著眼睛溢出,一點點浸透皇甫御的襯衣,沁入他的肌膚,直逼他的心臟。

“是不是受傷了?”

皇甫御松開她,強忍著胳臂脫臼的疼痛,另一只溫熱的大掌在她身上來回摸著,然而當他的手,無意劃過她平坦的腹部時,蘇靜雅渾身一僵,好似收到了什么刺激,猛然推開皇甫御,隨即像收到驚嚇的兔子,連連退后,一臉惶恐的瞪著他,而她的眼睛紅得好像都能流出血淚。

皇甫御也僵住了,他站在原地,眼底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失落,皺著好看的劍眉望著她好一會兒,他才揚起嘴角上前:“靜雅……”

然而,手剛握住她的手腕,蘇靜雅就像發瘋了一樣,扯開嗓子就尖叫,隨即甩開他的手,轉身拔腿就跑。大文學

“靜雅,你要去哪里?靜雅,你不準走!蘇靜雅,你給我站住!”

皇甫御神色一慌,想都沒想,邁開步子就又要追上前,可是腳步還沒邁開,他那只被脫臼的胳臂,被人用力往后一扯,他痛得“嘶”的一聲,倒吸一口涼氣。

“都是你,害我們的車全部被撞壞了,交警沒來之前,不給賠償,不準走!”

“是的,不準走!”

皇甫御被四五個車主圍著,他伸手欲撥開他們去追蘇靜雅,可是,那群車主七手八腳扯著他的衣服和胳臂,根本不放他離開,皇甫御眼睜睜看著蘇靜雅倉皇消失在一條小巷內,心急如焚,他紅著雙目,沖著他們一陣狂吼:“讓開——!!我的車還在哪里,能跑得了嗎?”

車主們似乎被皇甫御猙獰恐怖的樣子嚇住了,紛紛松手讓道。

皇甫御憤怒橫了他們一眼,然后拔腿追了過去。

可是……長而窄小的小巷,空蕩蕩的,根本沒有了蘇靜雅的身影。

他鉆進小巷里欲進行尋找,但是小巷內七歪八拱的小道不計其數,他壓根就不知道蘇靜雅走的是哪一條。

抓狂的抬手去扯自己的頭發,然而剛動一下左胳臂,傷口和錯位的骨骼,疊加在一起,疼得他全身都在顫抖

“靜雅,既然你沒有死,為什么不肯出來見我?為什么……要藏起來……”

皇甫御眸底暈染上一層可怕的嗜血紅光,他頹然站在小巷里,不僅沒有離開的意思,反而還有些犯傻的認為:她從這里離開,一定還會再從這條小巷回來。

趙毅和金木水火趕過來時,看見皇甫御像一尊石雕站在小巷入口,巋然不動,他們心里很不是滋味。

他們以為,他們的三哥是世界上最聰明的男人,這么多年來,看著他不管在商界、政界、黑道,還是在女人堆里,他都能應付自如,全盤操控,可是……都今天他們才明白:不是他們的三哥太聰明,而是沒有遇到那個能讓他犯傻的人。

等他遇到的時候,他和平凡人,沒什么兩樣,依舊傻得想讓人揍兩拳。

他們趕到現場,處理事故的時候,大概從交警和圍觀群眾口里得知事情始末。

趙毅上前,將在現場撿起的醫院化驗單和一張手寫的名片,遞過去,低聲說:“三哥,你別氣餒,這里有一條線索,可以很快找到蘇小姐!”

皇甫御聽到趙毅的話,眸光一閃,他接過化驗單和名片,清晰在名片上看見一排很詳細的地址。

而……

化驗單上……

皇甫御看著上面寫著一排字:妊娠49天。

腦子一下炸開了鍋,皇甫御直直盯著化驗單半晌,他才扭頭低聲問道:“這單子是誰的?不可能是她的!”

整整兩個月,王安然都看見王勃,不停在翻閱書籍和上網查找資料,幾乎不眠不休。原本俊美、神采奕奕的俊臉,也因為過度疲勞而變得暗沉,眼圈深深窩陷進去,下巴上的胡子很少打理,變得又長又黑。

王安然從來沒見過王勃這個模樣。

她從廚房替他端來了午餐,放在一旁的桌子上,溫聲細語地說:“王勃,先吃點東西再找吧!”

而王勃沉默了好一陣子,才冷冰冰地回復:“我不吃,拿開——!!”

“你已經很久沒有好好吃過東西,也沒好好休息了,今天先吃點東西,然后好好睡一覺,明天再查閱資料,好不好?”王安然笑臉盈盈地說,她將碗筷放在王勃面前,可是王勃卻端起碗筷,直接砸在地上,氣急敗壞大聲咆哮道,“我都說了,我不吃!沒看見我在忙嗎?”

笑容一點點僵掉,王安然望著被摔的碗和盤子,一直隱忍的怒氣,終于爆發了出來,她伸手抓過王勃整理好的素材,氣急敗壞撕得粉碎,然后大吼道:“王勃,你清醒一點好不好?靜雅是自殺,皇甫御不會負任何法律責任,你就死了這條心,不要再折磨你自己了,好不好?”

王勃看著自己辛辛苦苦查找的資料,就這樣命喪王安然之手,他目光一點頂冷厲起來,一點點兇殘起來,一點點陰霾起來。大文學

“王安然,你到底還是不是靜雅的朋友?她被皇甫御害死了,你不僅不幫她,反而還把我找的資料全撕了,我從來不知道你這么狠毒!”王勃因為憤怒,額頭青筋乍現,他咬牙切齒地說,“我和靜雅,真是白認識你了!”

說完,王勃一把推開王安然,直徑就往外走。

而王安然一直隱忍的淚水,終于無法自控落下,她猛然準過身,沖著王勃大聲質問道:“你是不是從來沒有喜歡過我?你是不是一直愛的,還是蘇靜雅?”

王勃步伐一頓,高大的身軀一僵,卻沒有回頭的意思。

“安然,我不想再騙你,更不想再騙我自己!”王勃醇厚的嗓音沉沉響起,“當年,自從我在孤兒院看見蘇靜雅的第一眼,就愛上她了,這么多年來,我心里愛的人,一直都是她。安然,小樂樂死了,我們的關系也該結束了!”

話畢,王勃伸手去擰扶手,王安然卻撲了上前,抱住他的腰,大聲哭著問道:“王勃,你是騙我的,對不對?你是因為我剛才任性撕毀你資料,而故意這樣說的,對不對?如果你不喜歡我,怎么可能答應和我在一起?我們已經在一起,七年了!七年啊……”

王勃聽了,嘴角一勾,他低低笑了起來:“是啊,七年了。我騙自己,騙你,騙樂樂……已經七年了。為什么當初我要那么大方呢?為什么不積極爭取她呢?她呆在美國十二年,難道十二年的時間,敵不過和她在一起,不過才半年的人嗎?為什么我要放手?為什么她要死掉?為什么……她不喜歡我?”

王安然聽了王勃的話,整個人完全崩潰了,她無力跌坐在地上,哭得聲音嘶啞:“王勃,你怎么可以玩弄我的感情?你怎么可以愛著蘇靜雅,卻和我在一起?為什么……從小到大,你把所有好吃、好玩的東西全部都留給她?連你的心,也……毫無保給她了。那我王安然,在你心里,到底算什么?”

“王勃,你怎么可以這樣對我?怎么可以這樣傷害我?我恨你,啊啊啊,我恨你!!我更恨蘇靜雅,為什么她要搶走屬于我的一切?為什么從小到大,我想要的東西,她都搶走了?我可以什么都讓給她,什么都可以不要,可是你,為什么她還要跟我搶?王勃,我很你,我恨你們兩個無情無義的混蛋,滾——!!”

蘇靜雅自從避開皇甫御之后,沒有直接回李奶奶家,她縮在小巷的角落,抱著自己的雙腿,狠狠咬著自己的手腕,在自己的手腕上,一口又一口咬出觸目驚心的血痕。

李奶奶和牛根兒,將小吃店打烊關門之后,立即回家找蘇靜雅,平日,她都會去小吃店幫忙的,可是今天……

他們回家,并沒有看見蘇靜雅,急得兩人拿了手電筒,四面八方去找她。

當他們在附近小巷的角落,找到蘇靜雅時,看著她淚眼朦朧的樣子,手腕上,咬滿了牙齒印,他們嚇得立即快速上前。

“靜雅,你怎么了?怎么躲在這里不回家?你知不知道,今天沒瞧見你來小吃店,回家也沒看見你,奶奶多擔心啊!”

牛根兒,也在旁邊急得“哇哇大叫”,從嘴里發出急迫的聲音。

蘇靜雅聽到李奶奶的話,她一下就哭了出來,伸手就去抱李奶奶的脖子,她縮在她懷里,嚎啕大哭著:“奶奶,從小到大,我都沒有家。就算我走丟了,就算我死在外面,也沒有人會擔心我。奶奶,我真的好害怕,一個人孤零零的在這個世界上。”

“奶奶,我該怎么辦?我今天遇到那個人了,嗚嗚……我為什么還要遇到他?為什么他就是不肯放過我?”

蘇靜雅抱著李奶奶,不知道哭了多久,胡言論語了多久,大哭之后,她情緒慢慢穩定下來,一抽一抽哽咽著。

“外面很冷,我們先回家,有什么事情,咱們回家再慢慢聊!”李奶奶摸著她頭發,低聲說。

蘇靜雅胡亂點頭,渾身無力,任由牛根兒將她扶回去。

牛根兒最拿手的就是哨子面,精心給她煮飯了一大碗,面條里面的哨子很豐富,雞蛋、臘肉、瘦肉混合在一起,香氣撲鼻。

一整天沒吃東西的蘇靜雅,大哭了好幾場,早餓得前腹貼后背了。

不過,她卻下不了口。家里,每天吃得很簡單,豐盛的時候,就是有一兩個煎蛋,而牛根兒今晚卻……

“吃吧,孩子!”李奶奶坐在蘇靜雅對面,滿臉慈祥地說。

昏暗的燈光下,蘇靜雅望著她和藹的笑容,鼻子又泛酸了,她咬著嘴唇低聲說起自己的身世,以前,她從來不在李奶奶和牛根兒面前提。

“奶奶,你對我真好,我已經快忘記,有人對我好是什么滋味了。我從小在孤兒院長大,孤兒院有兩個人對我好,一個是照顧我的修女,一個是……叫歡歡的男生。可是,照顧我的修女,在很久很久以前,就去世離開我了,我連她最后一面都沒見到。而那個口口聲聲說會對我好的小男孩……卻……”

談到皇甫御,蘇靜雅根本就沒辦法說下去,她死死咬著嘴唇,半天后,她才哭著說:“奶奶,我懷孕了,可是……我卻不知道孩子是誰的,我想要把孩子拿掉!”

李奶奶和牛根兒聽了蘇靜雅最后一句話,不由一怔。

好半天,李奶奶才將目光投向蘇靜雅的肚子,語重心長地說:“靜雅,拿掉孩子對身體傷害很大,如果你執意要拿掉,那就拿掉。把過去一切不愉快的事情,和肚子里的孩子一起摘除,以后做個全新的自己,快快樂樂生活。不過奶奶,還是想讓你認真考慮清楚,畢竟……肚子里的,也是一條鮮活的生命!”

蘇靜雅咬牙不說話,現在唯一想做的事情就是:趕緊把孩子拿掉。

只要想到在漁村那晚發生的事情,她就惡心得想吐。

李奶奶讓她考慮一個禮拜,再決定拿不拿掉孩子,順便在這一周,讓她好后調理下自己的身體。

每天在家里休息,她實在過意不去,執意要去小吃店幫忙。

牛根兒除了能端端盤子,其他事情都不能做,準備小吃,收賬全靠李奶奶一個人,她年紀大了,有些力不從心。

每天晚上,是小吃店最忙碌的時候,所以晚上蘇靜雅就去小吃店幫忙結賬什么的。

她系著一條雪白的圍裙,忙碌穿梭在二十平米的小房子和外面擺了十幾桌的露天壩子上,一會兒拿啤酒,一會兒結賬,一會兒收拾桌子,一會兒幫忙上小吃,忙得她頭暈目眩。

四輛黑色轎車,緩緩在不遠處的過道上停下。

車窗一點點滑下,皇甫御看著忙得快要找不到東南西北的女人,目光一閃。

“老板,八瓶啤酒!”坐在露天壩子上的一桌客人,大聲喊道。

“馬上!”蘇靜雅回應了聲,立即去拿了八瓶啤酒給客人提過去,她一邊動作麻利替他們開啤酒,一邊問道,“請問幾位,還需要點一些小吃嗎?我看你們的下酒菜快沒了!”

剛湊夠一桌的四個男人,聽到蘇靜雅的問話,發出詭異的奸笑聲,其中一個人開口問道:“好啊,就再來一些,你們這里最好吃的小菜!”

“好!”蘇靜雅從圍裙里掏出小本子記錄了下,立即轉身打算回去讓李奶奶再多準備一些小吃。

可是,另外一個男人突然站起身,一把抓住她的手腕,滿臉淫笑地說:“喲,小妞,你是牛根兒的老婆吧?長得還不錯,怎么就跟了那個傻子呢?聽說,你還懷孕了,不如……跟了我,我保證不僅把你養的白白胖胖的,也把你肚子里的孩子視如己出,只要你跟了我,以后就不需要再這么辛苦奔波了!”

男人伸手,毫不客氣摸了把蘇靜雅光下的臉蛋,隨即手掌下移,欲探進她的褲子里。

蘇靜雅嚇得大叫一聲,攔住他下移的手,驚恐的大聲問道:“你想干什么?”

“我想干什么?你還不知道?”男人淫.穢一笑,對于蘇靜雅的掙扎和抵抗,非常不滿意,他厲聲吼道,“別不知好歹,小心惹怒了我,就讓你們這個小吃店開不下去!”

同桌的三人,見男人動手了,分別吹著口哨助威,男人見蘇靜雅臉色慘白,順手將桌子上的碗筷、酒瓶掃在地上,隨即將蘇靜雅按在桌面上,低聲說:“讓我摸一下,摸一下就放過你!”

說著,他已經伸手去掀蘇靜雅的衣服。

趙毅坐在皇甫御身旁,看見他臉色比鍋底還黑,犀利的眼底,烏云密布,電閃雷鳴,在意識到他動怒時,趙毅立即示意后面車子里的保鏢出手。

“你放開我!放開!!”蘇靜雅大吼大叫著,小臉憋得通紅。

李奶奶和牛根聽到蘇靜雅的叫聲,立即趕了出去。

見蘇靜雅受到侮辱,李奶奶哭著上前:“你們行行好,不要這樣對她!今天晚上的菜錢和酒錢,我們不要了,行不行?你們不要……”

男人的同伙,見不得李奶奶啰嗦,一把推開她,兇神惡煞地說:“我們老大,不過是玩玩女人而已,你個死老太婆摻和什么?去旁邊呆著,不然我就讓你明天進太平間!”

牛根兒見自己的奶奶和蘇靜雅被人欺負,他氣得從鼻子里發出“哼哼”憤怒的聲音,隨即怒紅著眼眸就撲上前,抓住一個男人的耳朵頭發,用力扯。

那個男人痛得哇哇大叫,其他兩人,見自己的同伙被欺負,立馬上前,將牛根兒從男人身上扒下,掄起拳頭就重重砸他肚子。

而那個頭發和耳朵就快被揪掉的男人,更是憤怒萬千,揉了揉自己的耳朵和頭皮,抓過一旁的椅子,就狠狠砸在牛根兒的頭上。

鮮血,頓時從牛根兒頭頂溢下。

蘇靜雅聽到響動,嚇得大叫一聲,看著牛耳根渾身無力往下到,她掙扎著就要撲過去。可是一直禁錮著她的男人,似乎沒有放手的意思。

她目光一寒,抓住他的胳臂,張開嘴巴就咬了下去。

男人吃痛,哀嚎一聲,隨即氣急敗壞咆哮道:“你個不要臉的女人,居然敢咬我?去……”死!

他高高揚起巴掌,手還沒落下,突然被人扣住,他來不及弄明白怎么回事,已經被人一把拽起,重重摔在地上。

全身的骨頭好似都散架了,男人痛得大嚎大叫,可是兩名保鏢動作麻利將他按在地上,不容他扭動分毫。

這時,男人才注意到:不知何時,一群衣著統一、身手矯健的黑衣保鏢,分成兩列站在了一旁,而正中間,站著一名身材修長健碩的男人。那男人雖然一條胳臂用黑色繃帶吊在脖子上,但卻絲毫不影響他強大的氣場,他全身上下散發的逼人寒氣,讓人毛骨悚然,尤其是他那雙如刀子般犀利的眸光,好似要將他碎尸萬段一般。

皇甫御面無表情,邁著修長的腿,一步步靠近,被保鏢壓在地上的男人感受到他攝人心魄的霸氣,不禁渾身發抖。

剛要從嘴里發出乞求的聲音,皇甫御擦得發亮的黑色皮鞋,狠狠地踩在那只摸過蘇靜雅臉蛋和身體的手上。

皇甫御神色冷峻,雕刻般精致的臉上,帶著一股與生俱來的凜冽殺氣,讓人不由膽戰心驚,他冷眼睨著地上的男人,眼神輕蔑的像是在睥睨螻蟻一般:“不、知、死、活、的、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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