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小說:
哎,我竟然嘆了一口氣。更全的言情盡在)
我怪自己沒出息,現在想的盡是和那個破人相關的。
第二天,我就給唐秋言打電話。
我是有他的號碼的,他去一個地方,都會將號碼發給我,我換手機,他也知道,多半是子霜告訴他的。
這些年,他每個星期天都給我打電話。
我若不接,她就打給媽媽,然后媽媽就來找我,問我是不是和他出了什么事情,我嫌煩,所以后來,他打過來我都接,可是都是說兩三句敷衍了事。
即便是這樣,他還是每個星期天都打,從未間斷。
我想他大概是愧疚,可能他知道我離開唐家是受了他的刺激。
但是這么些年,我從來沒有主動給他打過電話,所以當他知道是我以后,很是驚奇:“小諾,你竟然打電話給我。”
他似乎還挺開心,但馬上好像想起什么一樣,急切的問:“你是不是出了什么事情?”
看,這么多年的條件反射,以為我打電話一定是出了事,闖了禍。
我沒由來的發脾氣:“唐秋言,你別欺人太甚,好歹我們也做了這么多年的兄妹,真是半點情分也沒有,你放心,就算我真出了什么事,也用不著你擔著。”
還沒有等他開口,我就用力掛掉電話。
心里氣得不行。
什么人呀,這是!
忽然想想不對,我是想約他出來探探虛實的,現在怎么搞成這樣。
我悔的腸子都青了,難道繼續打。
算了,反正我皮厚,再打一個唄,就當什么都沒發生。
我繼續撥過去,他馬上就接起來,好像知道我要打給他似地。
“我要見你。”
“嗯,好。”
“下午四點,王子咖啡店。”
對面的聲音似乎帶著幽幽的笑意:“我會去的,對了,我送你的禮物喜歡嗎?
禮物?
“什么禮物?”我沒頭沒腦的問了一句。
“拼圖啊,你拼出來嗎?”
“原來你送的是拼圖啊,我還沒拆,被我擱床底了。有心了。”
表面我還是得恭維幾句,畢竟這些年他給我捎回來的禮物不少。
“你既然沒有拆,你找我做什么?”他似乎有些失望。
我不知道拆禮物和找他有什么關聯,但我也懶得想,我丟下一句:“你愛來不來。”便掐斷電話。
雖然我覺得這樣恨解氣,但是心里卻是沒有底的。
去畫室之前不經意的看到了他托子霜帶給我的禮物,是拼圖啊。
我直覺里面有什么貓膩,要不唐秋言不會忽然這么失望。
拆禮物的時候,我竟然有些心虛,若是里面有個道歉信,若是他良心發現想和我和好如初怎么辦?
顯然我的擔心并沒有應驗。
我左翻右翻,連盒子的夾層都剪開來看了,什么都沒有,甚至連紙片都沒有。
只有一堆拼圖,少說也有一千塊吧。
我就說,唐秋言根本沒安好心,這么一堆東西,叫我拼到什么時候。
我的性子本來就不喜歡這種瑣碎的游戲,他是真不是知道還是假不知道?
我還是決定早些去咖啡店,我打算三點出門,等到四點,他若不來,我走人。
可是我三點半到的時候,他竟然已經等在那里,我還以為自己看錯時間了,他向來比較準時,以前上學的時候都是踏著上課鈴進教室的,現在竟然早了半個小時。
我想大概他看錯時間了。
抬頭間,他也看到了我,愉悅的向我揮揮手,表示他在那里。
我當然知道他在那里,整個咖啡廳的目光都聚集在那里,一幫小姐,面帶嬌羞,竊竊私語,看到他這個微微抬手的動作竟然激動不已。
我還聽見什么“極品帥哥,紳士風度什么的。”
雖然我承認唐秋言很帥,那完全是因為我爹地媽咪的基因好,我爹地年輕的時候是萬千少女心中的完美公子,可是要說他紳士風度的話——
阿呸!
紳士什么啊紳士!
明知道自己長著一副勾人的樣子,還坐在窗口這么顯眼的地方,不就是臭顯擺自己的那副好皮囊嗎?
我黑著臉走到他的對面。
王子咖啡店的氣氛很好,處處彌漫著一種香氣。帥氣的服務員問我要寫什么,我說:“焦
糖拿鐵。”
對面的唐秋言卻制止了他:“來一杯草莓牛奶就好了,她身體不好。”
服務員說:“好”,我氣不過,抓著服務員的袖子:“我就要咖啡,是我點的,你憑什么要聽他的。”
“諾諾,不要無理取鬧,你身體不宜飲咖啡。”
他說這句話我就火了,我身體不好也不是一天兩天的事情了,他都幾年沒過問了,現在憑什么對我指手畫腳。
再說下去,感覺我不懂事一樣,唐秋言就是有這樣的本事,不管他對不對,總有一個為你好的理由,所以他說的一切都冠冕堂皇。
已經有不少人看著這里,我不想引人注目,于是妥協,轉頭對服務員說:“那就來杯柳橙汁吧,你知道,我最討厭草莓了。”
“你不是最喜歡草莓嗎?”唐秋言問。
“那是以前,我現在最討厭草莓。”
沒有內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