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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說:
我立刻雙手環胸,脫口而出:“唐秋言,你這個大色狼,你又想干嘛?”
唐秋言被我這句吼懵了。更全的言情盡在)
我神經質的叫聲和動作倒是引來旁邊不少人的側目。
我忽然有一種無地自容的感覺。
我真是個笨蛋,干嘛老是說話不經過大腦。
果然唐秋言略帶笑意的說:“我只是看你看在回去晚了,墨園又比較遠,我那里近一些,我真沒想干嘛,倒是你,再想些什么?”
我在想什么?
“咳咳,我也沒想什么,那不是,那不是……”
那不是以前被你非禮了好幾次,都成條件反射了嘛!
但是這些話我還是沒能說出口。
現在我和唐秋言是很純潔的兄妹關系,我很珍惜這份感情。
而且,我早已下定決心,將自己的心意永遠埋藏在心底。
“那不是什么……”
唐秋言看我囁嚅,皺著眉頭問。
“老板,再來一份瓦罐,要大份的。”我揮手大叫。
“你不是撐了嗎,怎么還吃?”
唐秋言果然被我成功的轉移了話題。
“你管不著。”我悠然自得。
但是最終我是被唐秋言背著出“蜀記”的。撐得實在是走不動了。
唐秋言笑著罵我:“自作孽,不可活。”
我卻是沒有像以往那樣罵回去。
我安安靜靜的伏在唐秋言的背上,思考問題。
我好像發現了一個秘密。
剛剛我趴在唐秋言的背上去柜臺付錢的時候,我看到了唐秋言皮夾中的那張照片。
子霜跟我說過,唐秋言的皮夾里藏著他喜歡女孩子的照片。
那是我的照片。
雖然我和子霜長的很像,而且唐秋言的那張照片至少還是十年之前的。
但我能很清楚的分辨出來,那張照片上的人的的確確是我。
是我以前和唐秋言捉迷藏,躲在臥室的窗簾后面。
我記得我當時躲得好久,唐秋言都沒有找到我,我偷偷地將腦袋探出來,正好被唐秋言拍的個正著,原來他在等著給我拍照呢。
畫面上我的表情微微吃驚,又好像有點不耐煩,好像在抱怨唐秋言怎么還沒有找到我,窗簾拉開的一條縫,正好將外面的一束陽光打在我的臉上,有著朦朧的剪影,那種略帶調皮的動作,連我自己都覺得很溫暖。
唐秋言竟然一直收著這張照片,其實那時我們還才六七歲,唐秋言還不太會拍照,可那確實是他為我拍的第一張照片。
“哥,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還是叫我唐秋言吧,你每次叫我哥,我這心里都膽戰心驚的。”
“好吧,唐秋言,我想問你一個問題。”
“你說。”唐秋言背著我在夜風習習的黑暗中行走,連月亮都不是很明亮,羞羞的躲在黑云的后面。
道路兩旁有著粗壯的法國梧桐,正是樹葉嫩綠的季節,被晚風吹著,沙沙作響。
“你皮夾里為什么有我的照片?”
此刻,我也只是隨便問問而已。
“你是我最疼愛的妹妹,我留張你的照片在身邊很奇怪嗎?”唐秋言說的很自然。
是啊,我是他最疼愛的妹妹,留一張照片自然是不奇怪。
我現在的皮夾里還是我以前的全家福呢。
可是,說不來,心情有些低落。
“唐秋言,你以前跟我說你有女朋友了,是真的嗎?”
記得他剛回來那會兒,我給子霜探口風,唐秋言曾經親口承認他有喜歡的女孩子。
“逗你的呢,這些年一直在讀書,哪有時間認識女孩子。”
我忽然覺得很安心。
我趴在唐秋言的悲傷,一股困意席卷而來。
我的腦袋有些迷糊,聲音也很低。
“唐秋言,那你……喜歡我嗎?”我似乎聽見自己在這么問他。
唐秋言似乎笑了一聲,然后回頭來看我,以一種極其寵溺的語氣對我說:“諾諾,這個世界上所有的人中,我最喜歡的當然是你。”
我記得我當時笑了,我感覺自己正在做著這個最甜美的夢。
我不太明白,唐秋言這里的喜歡代表著什么,有一點點愛的成分嗎,我也沒有想他這句話和以前逼我離開的那句話有多么的矛盾,我還是覺得很滿足。
br/唐秋言,你一定要記住你今天對我說的話,就算有一天我們不能像現在在一起了,不能時常見面了,我還是希望,我仍舊是你心里最特別的那個人。
第二天便是羅密歐與朱麗葉的全校公演。
我的心里緊張極了。
我不知道自己怎么忽然變得這樣緊張,我總是覺得有一種很奇怪的預感。
昨天晚上明明還好好的,我想我并不是一個隨便演個校園劇都會緊張的人。
本來早上還要拍排天晚上沒有來的及排練的后半場,但是臨時取消了,因為有太多的節目,演練的時間實在是不夠。
話劇老師,顯得也有些擔心,這部戲竟然連完整的一遍都沒有排過,就要開始公演,但是,她似乎又很確信我和唐秋言的默契。
他唯一擔心的就是招致青青退出的那場吻戲,我們能否演出他要的那種感覺。
還時不時的開導我們要投入真感情。
我并不認為到時候唐秋言會真的吻我,雖說我也被他吻過。
但,每次都是在他不清醒的時候,現在我是她的妹妹,我想他也不想我們好不容易和好如初的關系,又摻雜一些莫名其妙的曖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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