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也就直接進了琴行,根本沒把剛才那個小乞丐當回事。
進屋,心澈把親放到桌上,玄妙兒要過去開琴盒。
邊上的心靜一驚:“毒?都別碰琴盒,有毒。”
這一聲大家都驚住了,因為誰也沒想到這琴盒上有毒,這可是自己家帶出來的東西。
花繼業眼睛微微瞇起:“剛才的孩子。”說著他讓蔣東升追了出去。
心靜趕緊給心澈解了毒,然后把琴盒上的毒藥清理掉了,好在根本沒有碰到琴盒里邊。
并且玄妙兒他們是第一批來的,特意早來幫忙的,所以還沒什么賓客,倒也沒什么影響。
費少卿雖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是也是挺緊張的問花繼業:“花老爺,不會是我在這開店得罪什么人了吧?”
花繼業搖搖頭:“應該不會,這做生意的多了,但是究竟什么人,還是要等東升把那孩子抓回來的。”
之所以讓蔣東升去,是因為蔣東升對小偷了解,并且跟著心靜久了了,也懂得解毒。
沒一會,蔣東升就拎著那個小乞丐回來了:“老爺夫人,就是這個孩子。”
花繼業讓蔣東升把那小乞丐帶到了后院,免得影響一會來的賓客。
到了后院,蔣東升把那小乞丐按著跪在了花繼業面前:“你這孩子,趕緊說怎么回事。”
那小乞丐也知道躲不過去了:“我就是收了兩個公子十兩銀子,他們讓我干的。”
花繼業聽了兩個公子,還真的一時的沒想起來是誰,因為自己的對手沒有這么低等的。
所以他問費少卿:“你可知道這孩子說的是誰?”
費少卿搖搖頭:“我也沒得罪什么兩個公子啊。”
玄妙兒問那小乞丐:“你說的這兩人長得什么樣?”
那小乞丐趕緊描述起來:“大的十五六歲,小的十三四歲,長得像那個公子那么高,大眼睛,兩人長得挺像的,對了他們是兄弟,還有穿著……”
聽著小乞丐的描述,玄妙兒看著花繼業笑了:“你的堂弟。”
花繼業也是無語了:“這兩人真的是不知道死怎么寫的。”
玄妙兒又道:“可是就這么一個孩子去指正的話,他們不承認也沒有證據,還真的沒辦法去對證,并且一旦鬧到祖父那事情也麻煩。”
花繼業想了想問心靜:“那是什么毒?”
心靜也是無奈了:“不是什么劇毒,就是后宅女人勾心斗角用的,會讓人皮膚起疹子,也就沒辦法爭寵。”
玄妙兒聽了之后看著花繼業哭笑不得:“嚇了夠嗆,以為是什么劇毒,結果是你的兩個好弟弟報復咱們,他兩的段位還真的有點低。”
花繼業也是不知道說什么了:“我好像有點想笑了。”說完忍著笑對著蔣東升道:“讓心靜配點這藥,找時間灑在我那兩個堂弟的床上,讓他們自己享受吧。”
蔣東升笑著領命了。
費少卿聽明白前因后果也笑了:“聽說了花老爺的家族人回京城了,只是沒想到這家族里不那么太平,竟然有人以為用這樣的方式能傷害你們,這也對你們太不了解了。”
花繼業自己也是無奈的笑了道:“我也是覺得這對手有點上不得臺面,可是這是家族的事情,所以也不好去報復,只能以其人之道還其人之身了。”
這時候華容也進來了:“怎么都在后院了,前邊來了客人都沒招待了?”
花繼業對著費少卿道:“費公子趕緊去招待客人,我們說幾句話就過去。”
費少卿應下,趕緊去前邊鋪面了。
花繼業和玄妙兒把剛才的事情跟華容說了一遍。
華容聽得也是哭笑不得:“沒想到你們會遇見這么蠢的對手,不過倒是挺好玩的,給生活多點調劑。”
玄妙兒道:“只要不傷及我們家人,那我就陪他玩玩,但是如果他們出格了,那就不能怪我們不念親情了。”
華容點點頭:“這倒是,你們也得小心點。”
花繼業道:“嗯,在京城我們很少讓孩子出來,并且外人也進不去我們家,就算是熟悉的能進去,除了你們幾個交好的,剩下的也進不得孩子的身。”
“那就好,小心駛得萬年船,畢竟你們現在跟以前不一樣,有了逸宕,你們確實要小心了。”華容說起這個,當然也想起自己收養的孩子,一旦有了牽掛,人也就不一樣了。
“好了,華姐姐,今個費公子開業,咱們也趕緊去鋪面吧,捧個場得。”玄妙兒道。
華容笑著到:“嗯,今個蕭瑾有事,估計不一定能不能來,進宮了。”
花繼業問:“什么事情?”
“我早上聽我父親說濱海國的奏折提出要減稅,本來咱們對周邊小國的稅收也不高,這就有點說不過去了,估計這么大事,一時半會的早朝也完不了。”華容說到此時表情也有些凝重了。
“看來我晚上也要進宮一趟了。”花繼業道。
華容點點頭:“估計晚上皇上會召見你了。”
“這也不是一時半會能解決的事情,咱們還是先去前邊吧。”花繼業牽著玄妙兒的手,跟著華容一起去了前邊。
此時鋪子里很是熱鬧,因為費少卿的長相出眾,琴藝也是過人,雖然有段時間不在京城了,但是這一曲琴音傳出去,自然是來了不少的人,加上以前一些知道他名聲還未出閣的女子都來了,這一下子熱鬧起來。
這時候的花繼峰和花繼海躲在這附近一個茶樓的包間里,等著那個小乞丐的消息。
小乞丐也不敢不去匯報消息,收了錢,如果不去,以后被抓住了,那也是少不了一頓打的,并且今天自己去下毒的人也沒說不讓自己回去告密,所以他最后還是決定去匯報情況,至少這樣以后自己不用躲出京城去,反正自己在被逼問的時候沒說出他們的姓名,當然自己也根本不知道,自己回去大概說一下,糊弄過去了,也能保住自己了。
花繼峰看著小乞丐進來,高興的問:“腌黃瓜,花繼業和玄妙兒是不是中毒了?他們有沒有在地上打滾?是不是丟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