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48章 拿走寧素萱所有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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玲畫拿過一把戒尺走到任懷月面前,任懷月乖乖伸出手,害怕地抖起肩膀。

“夫人,懷月她,她……”

寧素萱再也看不下去了,撲通跪在地上。“求夫人饒過懷月吧,懷月才五歲啊,手掌這么愣,握筆握久了都會疼,更別說打三十板子了。”

“夫人求你發發善心,饒過懷月吧。”

宋云初沉下臉:“我管教我女兒,怎么成了十惡不赦的事了?寧夫子要阻攔我管教懷月,你以什么身份來阻攔我?”

寧素萱:“我……”

寧素萱剛開口就被任柏遠打斷了,“寧夫子關心過度了,懷月是我和夫人的女兒,我們自會管教她。”

任柏遠眼神沉沉地看著她,眼底是不言而喻的警告。

寧素萱心口一窒,像是被什么重重捶了一下。

她此刻無比清晰地認識到,只要她一日沒有坐上侯夫人的位置,她一日就被宋云初踩在腳下。

她和任柏遠的關系只能私下里偷偷摸摸的,哪怕任柏遠再怎么愛她,也不敢當著宋云初的面護著她。

她恨啊!

這樣的日子她已經忍夠了!

任柏遠警告過寧素萱后,看向宋云初。“云初小懲大戒一般就好,要是罰得狠,你不也是會心疼的嗎?懷月兩歲時不好好吃飯,你寧愿罰自己不都不愿教訓她么。”

宋云初冷笑一聲,任柏遠也知道她曾經對任懷月有多好啊。

她對任懷月掏心掏肺,被勒死的時候就越發痛苦。

這一家三口從來沒覺得愧疚過,她又何必舍不得。

宋云初厲聲吩咐:“打!”

玲畫抓著任懷月的手,狠狠打下一尺。

“啊!”任懷月痛叫一聲,大哭著喊,“爹爹娘親,我好疼啊,你們快救救我。”

玲畫毫不猶疑,又接連打下幾尺。

滿屋子都是任懷月又哭又叫的聲音,宋云初冷冷地看著。

任懷月痛得已經快掩飾不住她眼底陰鷙的恨意了,她仇恨地看了宋云初一眼,又看向任柏遠和寧素萱。

啪啪——啪————

任懷月哭的嗓子都啞了,任柏遠額頭緊繃,兩邊太陽穴突突地跳。

他也心疼,但現在要是叫聽,宋云初反而會更生氣。

他想著宋云初以前那么疼懷月,她一定會半途阻攔的。

但直到三十板子打完,宋云初都沒開口叫聽。

玲畫收了板子,走到宋云初身旁站定。

寧素萱哭得快昏厥了過去,仿佛被打是她。這會兒她撲到懷月身邊,死死地抱住她。

“懷月疼不疼啊?懷月,我的懷月……”寧素萱一連聲的關心,聲音哽咽,臉上留著心疼的眼淚。

宋云初看著這一幕,忽然道:“這樣看起來,似乎寧夫子和懷月才是親母女,我倒是成了心腸歹毒的繼母。”

寧素萱根本沒注意宋云初在說什么,只有任柏遠聽見了。

任柏遠神情一凜,眸光朝宋云初打量去。

但宋云初似乎只是開了個玩笑,他看不出有什么其他異樣。

他也意識到寧素萱跟任懷月不能貼得太近了,若是被宋云初看出來,壞了他的大計就麻煩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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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主動開口說:“夫人不是要送寧夫子去西府嗎?這會兒也該送過去了。”

寧素萱猛地抬起頭,不可置信地看著任柏遠。

宋云初是似笑非笑地說:“也是,玲畫把寧夫子送到西府二奶奶跟前,就說我說的,以后寧夫子開始教導西府三小姐。”

“哦對了。”宋云初像是想起什么,勾起了唇,“把寧夫子的箱子都檢查一遍,萬一還藏著我的嫁妝呢。”

“你!”寧素萱憤怒地看著她。

玲畫帶人已經開始翻寧素萱的箱子了,寧素萱臉色難看,想撲上去阻攔。

看到玲畫拿起一個精致的血紅色手鐲,她忙道:“這個手鐲是我自己的,不是夫人的。”

宋云初撐著下巴,慢悠悠地道:“是嗎?這么名貴的手鐲得上千兩吧,我怎么記得我的嫁妝里也有一個。”

玲畫點頭:“夫人確實有一個,這個手鐲應該就是夫人的。”

“是我的!”寧夫子撲過去搶,玲畫閃身躲開了。

寧素萱氣得臉都紫了,她死死攥著拳頭,全身都在發抖。

宋云初看夠了寧素萱生氣的樣子,才淡淡開口:“寧夫子說這個手鐲是你的,那你說說你怎么有錢買這個手鐲的?”

“我,我……”寧素萱求救地看著任柏遠。

任柏遠一臉正色,喝著茶,完全不管這事。

他不能管,他一管更說不清了。

寧素萱眼淚不住了流,她說不出來。銀子是任柏遠給她的,她花錢買了自己最心儀的一個手鐲。

她只偷偷戴了幾次,根本不敢拿到人前來。

宋云初道:“看來這鐲子就是我的了,玲畫檢查仔細了。寧夫子平時簡樸,也不愛打扮,想來這些名貴的衣物首飾都是從我嫁妝里拿出來的。”

玲畫點頭:“是,夫人。”

寧素萱眼睜睜看著玲畫將她所有的名貴衣物首飾都拿走了,她氣得兩眼發黑,嘴唇發紫。

而她一抬頭就看到宋云初嘴角的笑意,她恍然意識到宋云初就是故意的!

故意拿走她珍愛的衣裳首飾,就想看她憤怒又無能的樣子。

她憤怒地瞪著宋云初,卻無計可施。

玲畫將所有東西卸下來后,只剩下一小箱的衣物。玲畫抬手:“寧夫子請吧。”

寧素萱已經沉默了下來,她眼淚已經流干了,心里只剩下恨意了。

她隨玲畫出去了,宋云初一杯茶也喝完了,她走到任懷月面前,心疼地說:“懷月,讓娘親看看你的手。”

任懷月低著頭,她這五年過慣了被人寵著的大小姐日子,今日這一頓板子讓她嘗到了前所未有的疼意。

她只有低著頭,才能壓住眼底洶涌的恨意。

“母親。”她嗚咽一聲抱上宋云初,大哭了起來。“母親我好疼啊,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您別生我氣了。”

寧素萱回頭看到的就是這一幕,她的親生女兒撲在別的女人懷里,叫著別人為“娘。”

這一刻她忽然后悔起來,當初將任懷月抱給宋云初的。

她的女兒,她的男人為什么要讓給別人。

她不能再當一個暗地里的人,她要堂堂正正站在任柏遠身邊。

她等不了任柏遠給她許諾的未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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