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章人都坐懷里還讓她跑了第49章人都坐懷里還讓她跑了:、、、、、、、、、、、、、、、、、、、、、、、、、:irrxs
宋云初給任懷月請了大夫,任懷月左手腫得多高,五指和手心充著血。
大夫給任懷月的手上了藥,又裹上了布巾,叮囑了一番。
宋云初都耐心聽了,等大夫走后,她守在任懷月床邊,溫柔地說:“今日是為娘下手重了,但你以后可不能再偷東西了。不過我知道這不怪你。”
宋云初撫過任懷月的額頭,聲音更加溫柔了。“寧夫子把你教壞了,竟然讓你偷我的嫁妝,而她還能安心收下。這樣的人不配做懷月的夫子。”
任懷月看著她,小聲說:“母親不生我氣了是嗎?”
宋云初道:“我怎么會生你氣,你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我還不了解你。懷月這么聰明,值得更好的,一些上不了臺面還心思齷齪的人,以后就不要來往了。”
任懷月想看清宋云初眼底的情緒,但她只看到了一片慈愛和心疼。
宋云初會心疼她?
早在宋星洛被接回來,她不是就不管她了嗎?
剛才她還以為宋云初已經發現了寧素萱的身份,所以才故意針對她的。
但現在她又不確定了。
不管確定不確定,任懷月很清楚只要她還是宋云初的女兒,那她就還是侯府的大小姐。
以任柏遠的計劃,短期內他根本不會動宋云初。
那么這段時間她的母親只能是宋云初了。
她垂著眼,乖巧地說:“母親我知道了,懷月以后都聽母親的話。”
“這就對了,好好休息,等休息好再去讀書。”
“我還能去讀書嗎?”
“當然能。”宋云初點頭,她知道任懷月的心思多,一次兩次根本影響不了她。但次數多了,小皇帝真的會信任懷月嗎?
宋云初從任懷月的屋里出來,玲畫正好回來,稟報:“夫人,寧夫子已經送到了西府,婁二奶奶說改日要來謝過夫人。”
婁氏是個聰明人,寧素萱孤身一人在西府,根本翻不過婁氏的手掌心。
玲畫又道:“夫人,那這些金銀首飾都放回庫房嗎?”
“不用,你拿去典賣了。”她才不想用寧素萱用過的東西。
她將寧素萱的東西都拿來了,這些東西雖然值不少錢,但相比寧素萱寄回江南的,那就是九牛一毛了。
她如今不過收點利息,以后再慢慢將他們吃下去的,都逼吐出來。
傍晚時分,宋云初去接洛洛,任傳江和任云林想問任懷月的事,又不敢問。
等到一回府,這兩人就跑去看任懷月了。
宋云初牽著洛洛回屋,她今日高興,讓廚房做了不少菜。
洛洛好奇地問:“娘親,姐姐是真的偷東西了嗎?”
“是真的,懷月已經受罰了,這段時間她在家養傷,不能和你們一起去讀書了。”
宋云初考慮洛洛年紀還小,不想讓她知道太多黑暗的東西。但對任懷月,洛洛不能不防,于是她試探著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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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洛洛喜歡這個姐姐嗎?”
洛洛想了想,搖了搖頭:“我不知道,我只是覺得她好聰明,洛洛什么都不會,可她會的東西好多。”
宋云初抱著她安慰:“可洛洛才剛讀書啊,等時間久了,她會的洛洛也會的。”
洛洛期待地仰起頭問:“是這樣嗎?我也能會很多東西,變得很厲害嗎?”
“當然了。”宋云初笑著揉了揉洛洛的腦袋,洛洛開心地在她懷里笑了出來。
宋云初想了想道:“懷月雖然是你姐姐,但她若是想欺負你,你一定不能讓她欺負。記得告訴娘親,娘親會替你收拾她。”
“我知道啦。”洛洛乖乖點頭。
娘親總以為她很好欺負,也很容易被騙。
但其實她心里很清楚,任懷月雖然會叫她妹妹,拉著她一起玩,但看著她的眼神是不耐煩的。
她不知道別人家的姐妹是什么樣的,但她不喜歡這個姐姐。
她喜歡娘親看她時溫暖的眼神,喜歡大舅二舅看她時,滿心喜悅的樣子。
別人對她好,她會記得很清楚,對她不好,她也會記得很清楚。
宋云初和洛洛吃完晚膳,流云回來了。
“主子。”流云將青色令牌遞給宋云初,“二少爺說這塊令牌是岑安商會的信物,只有他們的三個堂主才有。”
宋云初訝異地看著令牌,沒想到她隨手摸回來的令牌如此貴重。
宋云初問:“二哥有說怎么用嗎?”
流云笑了下:“二少爺很激動,還問主子從哪弄的令牌?不過二少爺說,他只知道在岑安商會內部,只有特別貴重的貨物,才需要這塊令牌去提。”
宋云初眼睛一亮,岑安商會走私私鹽,那這塊令牌是去庫房提私鹽的?
還有他們私下里賺了那么多銀子,這些銀子是不是也用這塊令牌才能提到?
宋云初越想越興奮,她對流云道:“讓二哥查查,岑安商會在京中有多少個庫房?最好要找那種平常不怎么用的,如今卻把守嚴密的。”
流云點頭,宋云初想了想說:“讓二哥盡快查,這兩天我就要消息。”
宋云初怕有人將貨物或者銀子提前運走了。
但她想多了,如今京中表面上風平浪靜,暗地里各個城門卻嚴查進出。
宋清看著自家大人的臉色,斟酌地道:“大人,我們一連查了好幾天了,都沒看到岑安商會有什么動靜。岑安商會的青玉牌也不見了,沒有青玉牌只怕岑安商會內部的人,都沒辦法轉移私鹽。”
孟鶴雪低垂著眼,似乎在尋思著什么。
宋清雖然跟著自家大人很多年了,但也修煉不到孟鶴雪這樣不動如山的境地。
他著急說:“我們那日找到的名單上就有永寧侯的名字,其他幾家我們都查過了,如今只剩永寧侯了。”
“而且……那夜我們還撞上了侯夫人,侯夫人是不是為了給侯爺消滅證據來的?”
“而且我懷疑那塊令牌,就是被侯夫人拿走了。”宋清恨鐵不成鋼似的說,“大人也真是的,侯夫人都坐你懷里了,你怎么還能讓她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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