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86章 孟鶴雪一心追名逐利

第86章孟鶴雪一心追名逐利

宋云初從平老太的口中知道了事情的經過。

原來前兩日平響從賭場里出來,馬車跟人撞上了。當時他喝了點酒,腦子不太清醒,不僅調戲了馬車里的一位女眷,還口不擇言跟一個世家子弟有了沖突。

好巧不巧,這馬車里的男女是錦衣衛僉事吳家的一雙兒女。

吳僉事聽說此事之后,直接將平響提到了詔獄,狠狠收拾了一頓。

若任柏遠開口求情,吳僉事不會不給任柏遠的面子,將此事大事化小,小事化了。

如今吳僉事扣著人不放,明顯是任柏遠打過招呼,讓他不要放人,甚至趁此機會了結平響的一條命。

平老太又跪了下來,磕著頭哭道:“夫人您心善救救我的響兒,以后我們平家一定做牛做馬報答你。”

平老太知道之前她找任柏遠要了三千兩,將他得罪了。如今就算他在府上,也不一定會誠心救她的響兒。

但宋云初一向對他們平家寬厚,不會見死不救的。

宋云初看向苗管家道:“給侯爺報信了嗎?平家和侯府親如一家,侯爺要是知道應該會立馬趕回來的。”

苗管家為難地說:“侯爺是替陛下辦差,小人也不知道侯爺如今在哪呢,這信也寄不出去。”

侯爺臨走前就交代了,要將平響不聲不響地弄死在詔獄里,怎么可能會回來救人。

苗管家心中冷笑,面上卻一派擔憂著急的神情。

宋云初想了想道:“平姨放心,我一定竭盡全力救平響出來。”

平老太喜出望外,一個勁地向宋云初道謝。宋云初讓玲畫收拾一個房間,先讓老太太住下。

苗管家問:“夫人真的要救平響嗎?”

宋云初淡淡地道:“怎么?以平家對侯府的恩情,難道我們還能見死不救嗎?”

苗管家訕訕地道:“詔獄不是一般牢房,夫人想救人只怕會碰不少壁。”

宋云初淡聲道:“盡力而為,也不能讓別人說我們侯府冷漠無情不是嗎?”

苗管家眼中暗光一閃,沒有多說什么。

宋云初答應救人,不是因為她心多善,而是平家存在一天,就能給任柏遠找一天的不痛快。

任柏遠一直厭惡平家人,可卻一直不敢動手,他怕被人查出來,落個薄情寡義的名聲。

所以才要借著錦衣衛,除去惦記上寧素萱的平響。

宋云初偏不想讓他如意。

而且平家的作用還大著呢,也許哪天能發揮意料不到的作用。

宋云初派流云去打聽了一番,確實如平老太所說,而且平響已經被抓到詔獄兩天了,如今還不知道怎么樣了。

錦衣衛吳家她沒有接觸過,似乎也沒有相熟的人可以在中間當個說客。

宋云初思來想去,忽然想到了一人。

勛貴世家蕭家蕭夫人的娘家似乎就是吳家,之前因為任老夫人請大師上門想將洛洛趕出府,蕭夫人就幫了她一次。

宋云初給蕭夫人遞了一個帖子,說明了來意。

約了蕭夫人在醉仙樓相見。

到了約見的這天,宋云初提早在醉仙樓等著,沒到一刻鐘,蕭夫人帶著一個梳著婦人妝的女子走了進來。

宋云初忙招呼:“蕭夫人。”

“侯夫人。”蕭夫人笑著介紹,“這是我娘家嫂子,嫂子這是永寧侯府侯夫人。”

宋云初眼睛一亮,與這位吳夫人見了禮。

錦衣衛吳僉事的夫人,蕭夫人將她帶來這倒是好辦事了。

宋云初招呼兩人坐下,閑話了幾番,才將話題引到正題上。

宋云初道:“吳夫人恕我有個不情之請,侯府與平家的事想必你們都有聽說。平家對侯府有恩情,如今出了事,我們侯府也不能不管。若吳大人能網開一面,我們侯府不勝感激。”

吳夫人道:“侯夫人說的事我明白了,但涉及錦衣衛的事,我一個婦人也不好插手。但此事我會回去告訴我家老爺,由他做主。”

吳夫人也是精明人,話沒有說死,宋云初也沒泄氣,和和氣氣地將人送走。

臨走前蕭夫人拉住宋云初的手道:“改日我請你到我府上喝茶。”

宋云初發現她如今氣色好了很多,比之前滿腔恨意帶著家丁來侯府抓張天師時,好了很多。

看來這段時間她也想明白了,

宋云初點頭應下:“好啊。”

蕭夫人和吳夫人離開后,宋云初轉身看到了二樓的孟鶴雪。

宋云初神色微訝,但想起上次孟鶴雪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讓她將五萬兩黃金帶走的事,她笑著沖孟鶴雪打了個招呼。

女子笑容明亮,眉眼昳麗明艷,帶著不自知的張揚。

像那日在暗道出口,她狡黠地提出交易,月色動人,她比月色更動人。

男人接觸到她的視線,一貫清冷如雪的眸底微微一蕩,在波瀾不驚的湖面之下泛起了一圈又一圈的漣漪。

宋云初遠遠地沖他行了一禮,轉身上了馬車。

等馬車在街角消失,孟鶴雪才收回了視線。

他轉過身,這時雅間的門正好被推開。

“鶴雪。”

來人一身寬袖儒衫,頭上一頂儒士帽,右側腰上掛著一把長劍,另一邊掛著一個木匣子。

他大步走上來,一把抱住了孟鶴雪。“許久不見了,我一回京立馬就來找你了。”

孟鶴雪推開他,淡淡地笑道:“段橋,別來無恙。”

段橋上下打量著他:“鶴雪我聽別人說你如今性子冷淡,沒想到是真的。當初你我剛認識的時候,你可不是這樣的。”

孟鶴雪笑了笑越過他,走到桌邊,給他倒了杯茶。

段橋將杯子推開,招手道:“喝什么茶,小二上酒來。”

孟鶴雪沒阻攔,段橋側身問:“鶴雪你如今都是首輔了啊,當初我們臨芳三君子一齊入官場,還說要大展身手,如今也只有你還記得當初的誓言了。”

“段橋你眼睛瞎嗎?”這時門口傳來一聲冷笑,謝盛桉冷著臉跨了進來,“孟鶴雪一心追名逐利,貪戀權勢,當初的誓言早就不知道丟到哪了。”

孟鶴雪神色淡淡,垂著眼喝茶。

水汽氤氳,讓他眉目如畫的一張臉籠在霧氣中,越發縹緲清寒不可捉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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