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0章偷情
cG宋云初關心洛洛的情緒,擔心她還傷心呢,但第二天一早她就見洛洛高高興興地要出門了。
她還問洛洛要不要送她去許府,沒想到洛洛一口拒絕。
“娘親我可以自己去噠,我已經認識路了,再說還有曉霜陪著我呢。”
宋云初心里莫名發酸,她還沒當幾天厲害的娘親,怎么女兒這會兒就不需要她了。
“好,洛洛長大了。”
宋云初摸了摸洛洛的腦袋,站在門口抬高了脖子看著洛洛一蹦一跳地離開。
等洛洛去了許府后,宋云初心里空落落的,百無聊賴地翻她的賬本。
等她看到上一季她私產收入增了不少,她騰地一下子坐直了身體。
府里的中饋她不管,但她嫁妝里還有許多鋪子、莊林、田地,這些收入都是落到她私庫里。
以后她手上這些家底可都是要留給洛洛的,如今可得好好打理打理。
想到這里,宋云初又惦記上江左商幫的事了。
不知道二哥有沒有打聽到江左商幫的一些消息。
至于任柏遠和寧素萱之間的事,她聽了流云的匯報,訝異道:“任承延看上了寧素萱?”
任承延是西府的三少爺,妻子秦氏。
他一向花心風流,院子里納了不少美妾,秦氏根本管不到他。
上次秦氏會掉了孩子,就是因為院子里一個貌美的妾室動得手。秦氏不甘心,又動不了那個妾室,才趁機污蔑到宋云初頭上。
宋云初承認任懷月這一招挺聰明的,利用任承延來讓任柏遠緊張寧素萱,從而促成兩人和好。
但既然任懷月都利用了任承延,那不妨她也來利用利用。
宋云初在流云耳邊交代了兩句,如今流云還帶來了兩個可用之人,一個在前院喂馬,另一個在后院幫廚。
這兩人都會點武功,一男一女正好在侯府里配合流云替她辦事。
流云出去了之后,宋云初又讓人叫來了府上兩位姨娘。
秋舞、雁荷兩人乖順地走到宋云初跟前行禮,宋云初擺擺手,讓她們都坐下,又讓人上了茶水點心。
宋云初這個主母對她們這些妾室實在寬厚,平常從不讓她們到跟前來立規矩,也從沒苛待過她們。
不僅如此宋云初還經常給她們送些補品,要她們好好補補身子,為侯府增添子嗣。
兩人心中感激夫人給她們的機會,但侯爺就是不碰她們,她們想爭氣都不知道力氣往哪使。
宋云初叫她們來,也沒什么事,說了兩句勉勵的話,就讓她們回去了。
她放兩個姨娘在任柏遠身邊,沒想過她們一時半會能成什么事。但只要這兩人在,不怕以后沒機會。
更何況她見任柏遠和寧素萱兩人之間,也沒那么堅不可破。
前段時間平家的事,任柏遠不就冷了寧素萱好長一段時間。
上一世兩人能一直走到最后,那是因為兩人之間沒有任何危機。加上暗地里偷情帶來的刺激和愉悅,讓他們彼此更加依賴彼此。
但這一世什么都不一樣了。
這兩人還能像上一世一樣,情比金堅,執手一生嗎?
宋云初笑著喝完一杯茶,起身準備回內室,就在這時秋舞又返回來了。
她一回來,撲咚往地上一跪。
秋舞哽咽地道:“求夫人救救奴婢。”
宋云初訝異:“怎么了?出什么事了?”
秋舞抬頭道:“夫人,侯爺他,他……侯府每次事后都讓奴婢喝避子湯!”
宋云初錯愕,任柏遠真的碰了秋舞。
宋云初急忙問:“什么時候發生的事?”
秋舞道:“有一個月了。”
宋云初算了算時間,那時候正是寧素萱剛去西府沒多久。
沒想到任柏遠這就忍不住碰了秋舞,這件事秋舞要是不說,她不會知道,那寧素萱就更不會知道了。
秋舞道:“夫人說想讓奴婢們給侯府開枝散葉,但侯爺,侯爺他心里只有夫人。奴婢們身份低賤,無福給侯府開枝散葉。還請夫人開恩,奴婢實在不敢再喝避子湯了。”
秋舞匍匐在地上,肩膀顫抖。
她以為侯爺讓她喝避子湯,是怕夫人不高興。
侯爺心中只有夫人,這是所有人都知道的事。她更怕此事是夫人故意所為,一旦她真的懷了侯爺的孩子,夫人會直接要了她的命。
宋云初明白了秋舞話里的意思,她將秋舞扶了起來,道:“秋舞,侯府子嗣艱難,況且我已經不能生子了。”
“我是侯府當家主母,但凡你們生下任何孩子,都能記在我名下,我又為何要阻攔你們?”
秋舞道:“可侯爺他……”
宋云初拍了拍秋舞的手,溫和地道:“侯爺他只是一時沒想明白,他雖然曾經答應過一輩子只有我一個人。但他是侯府主人,以后怎么能沒后呢。”
“秋舞你放心,只要你能生下一兒半女,我一定好好照顧他。只要能給侯府留個后,你就是侯府的恩人,也是我宋云初的恩人,這樣我也不算是侯府的罪人了。”
秋舞被她說動了,眼眶里閃著晶瑩的亮光。
她又跪了下來道:“夫人,奴婢一定守好自己本分,以后一心侍奉夫人。”
姨娘想在內宅里能活下去,全靠夫人手下留情。她能留下一兒半女,以后在侯府的日子就不用愁了。
至于孩子,她相信在夫人身邊比在她身邊更好。
宋云初道:“起來吧,避子湯的事我會幫你勸說侯爺,但能不能留下孩子就靠你了。”
秋舞用力點了點頭,宋云初這才讓人送她離開。
等人走后,她不由地笑了出來。
任柏遠和寧素萱的感情,比她想象的還要……脆弱哦。
不管宋云初怎么想,任柏遠和寧素萱這兩天過起了蜜里調油的日子。
每日夜里寧素萱會偷偷從西府溜過來,鉆進任柏遠的屋里,然后第二天一早抹黑回去。
前段時間的齟齬仿佛根本不存在,兩人感情反而比之前更好了。
寧素萱這幾日春風滿面,臉頰紅潤,兩人越是如此偷著來,越是覺得不滿足。
寧素萱恨恨地在任柏遠脖子上咬了一口氣,任柏遠疼得“嘶”了一聲,忙道:“別留下痕跡,我白日里還要出門。”
“就應該讓所有人知道,我才是你最愛的人。”寧素萱憤憤地說,說完她越想心里越委屈。“明明我們才是最相愛的人,為什么不能光明正大地在一起?”
任柏遠溫柔地說:“我早晚會將你娶進門的,只是現在得再等等……”
寧素萱滿腔怨氣:“等等等,你一直讓我等。我要一直做這個見不了光的人嗎?懷月是你的親女兒,卻只能以一個養女的身份待在侯府。”
任柏遠無奈:“萱兒……”
寧素萱眼眶通紅,又狠狠在任柏遠手臂上掐了一把。
任柏遠皺起了眉。
寧素萱心中越發酸楚,她一個世家小姐,都拋卻了身份和自尊,連孩子都為任柏遠生了,任柏遠依舊拿這些話來敷衍她。
她越想心中越酸,匆匆披上衣服下床,眼眶含淚往回走去。
任柏遠捏了捏眉心,最近他們日子不是過得很舒坦嗎,怎么寧素萱又提起這陳芝麻爛谷子的事。
明明他跟她說過,此事不能著急。
不管是鎮國公府,還是宋家軍都只能徐徐圖之。
寧素萱以前能理解他,還寬慰他要做成大事業再來娶她,可如今怎么如此斤斤計較了。
任柏遠沒去追寧素萱,讓她回去冷靜冷靜也好。
寧素萱紅著眼一路往西府走去,她根本沒注意到身旁有沒有人,直到她被人一把抱住。
寧素萱看著任承延,大吃一驚:“是你?!”
“寧夫子我們又見面了。”任承延笑嘻嘻地湊近鼻子,往寧素萱脖子上嗅了嗅,“好香,可惜卻有一股騷味。”
“你放肆!”
寧素萱既羞又怒,臉色難看至極,奮力掙扎。
任承延冷笑:“你都能爬任柏遠的床了,還裝什么裝?”
寧素萱神情一僵:“你,你胡說什么?”
“裝什么?我盯著你好幾天了,你每天晚上都趁著沒人注意,溜到任柏遠屋子。這么賤,送上門被任柏遠玩,怎么我摸兩下還不行了?”
任承延說著,就狠狠在寧素萱臀上揉了一把。
寧素萱又驚又怒,險些叫了出來。
“我和侯爺不是你想的那樣,我……”
任承延陰測測地說:“要是不想讓人知道你和任柏遠的事,你最好老實點。”
“侯爺能玩的女人,我也能玩。”
寧素萱氣得渾身都在發抖:“你要是敢碰我,任柏遠一定會殺了你的!我可警告你了!”
任承延古怪地笑說:“一個女人而已,玩了便玩了。”
“我不是……..”那些可隨意作踐的女子。
但她話沒說出來,被任承延捂著嘴巴,拖進了旁邊郁郁蔥蔥的竹林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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