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26章 寧素萱暈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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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手!”

任柏遠大步走了過來,冷喝一聲,出言阻止。

宋云初淡淡抬起眼,任柏遠一身怒氣,風塵仆仆,應是剛從軍營中回來。

她毫不意外任柏遠會回來。

府里有他的眼線,從她命人將寧素萱一路押過來時,應該就有人給任柏遠報信了。

宋云初沒有失望,反而是來了興致。

不管寧素萱和任承延之間有沒有發生什么,但有了心衣一事,任柏遠還能毫無芥蒂地相信寧素萱嗎?

“住手!”

任柏遠走到院子里,重重地又怒喝一聲。

他臉色沉怒,目光掃過一院子的人。那些下人都低下了頭,往后縮了縮身體。

“怎么回事?發生了什么事啊?”

在他身后還跟著任承延,任承延走上來一臉無辜地問。

秦氏聽到聲音就撲了上來,抓住他的衣領,將心衣懟到他眼前:“任承延你看看這是什么?你要不要臉,但凡是個女人你都不準備放過是嗎?”

“松手,松手。”任承延一把將秦氏推開,將心衣拽到自己手里。

任柏遠目光冰冷地掃了過來,任承延清咳一聲道:“我是喜歡寧夫子,所以讓一個小丫鬟將寧夫子的衣裳偷來給我。我知道寧夫子才氣高,看不上我。不過愛美之心人皆有知嘛。”

他剛說完就被任柏遠陰冷地瞪了一眼,任承延臉色一僵,沖徐姨娘怒喝:“若不是你這個賤人,也沒人會知道我喜歡寧夫子。”

徐姨娘毫不畏懼,反正她都失寵了。低賤出身,又沒能留下子嗣的妾室,在內宅是很難活下來的。

宋云初給了她另外一條活路,她才會膽大揭穿任承延和寧素萱的事。

“夠了,三弟你如今越來越不像話了。”任柏遠心中怒火翻騰,但他看都沒看寧素萱一眼,而是怒斥著任承延。“寧夫子是我請進侯府給懷月教書的,哪怕如今她在西府,也是我侯府的客人。你如此行事,讓外人怎么看待我們侯府?!”

任承延心中暗罵,他不過拿了寧素萱一件心衣,而任柏遠可是將寧素萱拐到床上去了。

要說無恥,還是任柏遠無恥。

但永寧侯府是任柏遠這個繼承了侯位的人當家做主,他們都要在他手下討生活,任承延只能暗自吞下不甘,識相地認錯:“大哥,我知道錯了。”

任柏遠額頭青筋跳動,強行壓下心頭被“綠帽”的憤怒和殺意。他看向宋云初,宋云初平靜地看著他。

兩人只平靜地對視一眼,眼底暗濤翻涌,殺意迸現。

宋云初驀地笑了,她站起來,走到寧素萱跟前。

她剛抬手,寧素萱就驚恐地抖了一下。宋云初笑著將寧素萱扶起來,伸手給她理了理頭發上沾到的泥土和碎葉。

“寧夫子,三少爺說的話是真的嗎?”

寧素萱臉頰紅腫,她張了張唇就牽扯到了傷口,疼得她眼淚無聲地落了下來。

但她眼睛卻死死盯著宋云初,里面匯聚著滔天的恨意。

她嘴張了半天,只吐出幾個字:“是,是真的。”

“那便好。”宋云初一臉歉意,“倒是我誤會寧夫子了,還請寧夫子原諒。這女子貼身衣物何其重要,寧夫子萬萬要保管好了,務要再讓人拿走了。”

“是。”寧素萱咬著牙,嘴里含著血腥,一字一句地道,“多謝夫人提醒。”

“玲畫送寧夫子回去,再幫寧夫子向大家解釋清楚。”宋云初吩咐,“可不能讓人誤會了寧夫子。”

寧素萱死死咬著牙,身體緊緊繃著。

她看到了宋云初眼底輕蔑的笑意。

她身體忽然開始發抖,抖得越來越大,眼淚也越流越兇。

就算解釋了,也沒人會信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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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女子的貼身衣物出現在一個男人手里,就算是男子偷的,有誰會信嗎?

別人只會說是女子的錯,更何況還是她親手給出去的。

最重要的……這件事被任柏遠知道了。

雖然任柏遠壓著任承延來幫她解釋了,但事實如何,任柏遠一定一清二楚了!

寧素萱越想越怕,如篩子般抖了起來。

“遠哥哥……”她抬起頭,無聲地喊了一聲,淚眼模糊地看著任柏遠。

任柏遠眼眸平靜,平靜到讓人窒息。

寧素萱臉色霎時慘白,忽地往后一倒,昏了過去。

宋云初趕緊吩咐:“快請大夫來,寧夫子暈倒了。”

寧素萱一暈倒,圍觀的人也散去了。任柏遠陰沉著一張臉,一振衣袖離開了。

秦氏猶在哭著,任承延鬧了個沒臉,羞怒地罵了秦氏兩句,陰鷙著臉離開了。秦氏忙不迭地跟上,生怕跟丟了似的。

婁氏放下杯子,眼神復雜地看著宋云初一眼。

她很肯定宋云初已經知道了任柏遠和寧素萱之間的事,但宋云初卻拿著一件心衣,狠狠打了寧素萱的臉面,還挑撥了兩人的關系。

就算以后寧素萱真的跟了任柏遠,今日之事將永遠跟隨著她。

婁氏只以為寧素萱想當一個貴妾,還不知道她的野心其實是侯夫人。不過就算知道了,婁氏也只會搖了搖頭。

一個名聲敗壞的女子又怎么可能成為侯府夫人呢。

她倒是沒想到寧素萱會和任承延扯上關系,寧素萱既然跟了任柏遠,還有膽子跟其他男人不清不楚。

婁氏又擔憂起宋云初來了,宋云初今日同樣沒給任柏遠臉面。

寧素萱畢竟是任柏遠的女人,宋云初當眾揭開寧素萱的丑事,間接地打了任柏遠的臉。

男人最在乎臉面,今日任柏遠沒發泄出來,就怕他私下里使陰招。

宋云初完全不知道婁氏在擔憂什么,她讓人給婁氏又奉了新茶,笑著聊了起來。

任懷月還站在宋云初身后,宋云初像是把她忘了一般。

提起剛才的事,宋云初嘆了口氣:“這件事說起來,怪我誤聽他人讒言,誤會了寧夫子。”

婁氏聽她這么一說,好奇地問:“這事你是從哪里打聽來的?”

宋云初道:“我是聽寧府的一個下人說,我本來還不信,但那人說得信誓旦旦,又有徐姨娘讓我給她做主,我震怒之下想著肅清侯府的風氣,沒想到最后還是誤會了寧夫子。”

婁氏奇怪地看了宋云初一眼。

盡管她和宋云初交好,但也只是點頭之交,坐在一起能聊上兩句家常。

宋云初今日怎么會忽然詳細地將原委告訴了她。

宋云初端著茶杯,一邊喝茶,一邊漫不經心地道:“那小廝說他叫李放,是以前寧府的下人。如今他雖然在臨芳齋做事,但這些年還在幫襯著寧夫子。”

“他說寧夫子喜歡上了侯府的一個少爺,還將心衣送給他,與他私定了終生。哎,我要是查查,也不會被他給騙了。”

李放!

任懷月猛地驚醒。

原來在這兒!

宋云初是因為知道了墨條的事,才故意折辱寧素萱的。

宋云初在警告她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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