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187章 江憐云被打

第187章江憐云被打

i江憐云回到姚府,聽府上下人說姚維沒回來,她心中頓時松了一口氣。

但她沒表現出來,而是神色如常。

只是這時老夫人身邊的嬤嬤走了過來,“少夫人,夫人要見你。”

江憐云心弦一提:“母親是有什么事嗎?”

嬤嬤掃了她一眼:“少夫人年紀輕輕就開始享福了,連給夫人請安都不愿意了,現在夫人想見你,還得三請四請是嗎?”

江憐云忙道:“我不是這個意思,而且請安……”

是姚家夫人不想每日看到她這個兒媳婦,才不讓她去請安了。但嬤嬤很明顯不耐煩起來,呵斥:“少夫人走不走?若是奴婢請不動少夫人,那奴婢就去回稟夫人。”

江憐云掐了掐手心道:“我現在就走。”

到了姚家大夫人的院子,她剛一走進去,一個茶杯迎面砸了過來,她躲閃不開,直接被砸中了額頭。

“江憐云,我姚家娶你進門不是讓你好吃懶做的。連個兒子都生不出來,我要你何用!”

姚家大夫人怒火沖天,指著她大罵。

江憐云站在屋子中央低著頭,旁邊來來往往的都是府上下人。但他們都見怪不怪了,這樣的場景每隔兩天就會在姚家發生。

姚家大夫人罵的一身火氣,往后倒在椅背上,扶著額頭道:“我早晚要被她氣死,沒用的女人,我兒子娶了她既幫不上,如今連想抱個兒子都抱不到。”

江憐云滿面通紅,死死咬著唇低著頭。

等姚家大夫人罵夠了,她吩咐:“你今日就跪在這里,跪到什么時候有反省了再起來。”

姚家大夫人的一句吩咐,江憐云不敢不跪。

如今寒冬時節,青石板上透著寒氣,江憐云沒跪一會兒,就感覺自己半個身子都凍麻了。

但她不敢吱聲,她若是多言,跪的時間更長。

直到夜幕四合,下人來稟報說姚維要見她,江憐云才得起身,一瘸一拐地往姚維的院子走去。

丫鬟寶煙擔心地道:“少夫人,奴婢一會兒去請府醫來看看,若是膝蓋落下了寒氣,以后可有的疼了。”

江憐云咬牙說:“不宜張揚,我若是請了府醫,母親又要訓我了。”

寶煙一想也是,便沒有出聲了。

江憐云被寶煙扶著回到屋里,便見到醉醺醺的姚維。姚維看到她來,一把抓住她的后勁,將人拽進了屋里。

“你今日去,去永寧侯府,可將我的事告訴侯夫人了?”

江憐云垂著眼:“侯夫人很忙,我沒見到她。”

“沒見到?”姚維倏地豎起眉,一把扯過她腦后的頭發。江憐云吃痛,眼眶里飆出了淚。

“我養你這么久,你連幫我辦一件事都辦不到,我要你何用?!”姚維另一只手拍打著江憐云的臉,越拍越重,很快江憐云的臉頰就腫了起來。

江憐云疼的嗚咽地哭:“我真的去了,但宋云初她不見我。”

“沒用!”姚維“啪”地扇了她一巴掌,江憐云的哭聲更大了。

“你就只會哭是吧?我娶你進門這么久,連這么一件小事都辦不好!”姚維醉得搖搖晃晃,哪怕如此他一個男人的力量也不是江憐云一個女人能對抗的。

江憐云的嘴巴被扇出了血,人被重重踹到地上。

寶煙跪在地上,頭都不敢抬,更別說求情阻攔了。而院子里其他的下人如常做著自己的事,沒往這里多看一眼。

“人家妻族都能為自己助力,可這么多年你們江家幫過我什么?我當初就不應該娶你,一個小門小戶的女子,一點用都沒有。”

姚維大著舌頭,神情憤怒,在屋子里轉來轉去,忽然讓他在桌上摸到了一根棍子。

他拿著棍子氣勢洶洶地走到江憐云跟前,江憐云驚懼地哭喊:“我明日會再去的,我一定去求宋云初,我一定會去求她的!”

“你不是說她不見你嗎?”

“她會見我的,她,她啊!!!”

一聲慘叫劃破夜空,江憐云抱住自己的身體,將自己緊緊蜷縮起來,可即使這樣也擋不住四面八方打下來的棍子。

她又哭又叫,凄厲的慘叫響了很久。

直到姚維打得沒力氣了,他才扔了棍子,踉踉蹌蹌坐到椅子上。“人都死哪去了?趕緊倒茶。”

這時寶煙才起身,忙去倒茶。

姚維喝完茶,看向縮在墻角的江憐云。“這次翰林院人員調動,是我最好的機會。你去求侯夫人,讓她在永寧侯耳邊多多說說我的好話,把我從翰林院調出來。”

他在翰林院這個位置待太久了,眼看身邊同他一批的進士,乃至后來進來的新科進士都已在六部歷練,漸漸升職了,只有他原地踏步。

如今知道了有永寧侯府這個路子,他一定要去試試的。

若能讓永寧侯在皇上面前提他一嘴,那他還愁什么。

可恨的是江憐云不爭氣,不是說和永寧侯夫人從小一起長大,如今人家不愿意見她,還不是江憐云太過沒用。

姚維怒氣又起,走上去又踹了江憐云兩腳。

江憐云嗚咽地哭泣兩聲,便沒有聲音了。

姚維發泄了怒氣,轉頭就抱著自己的小妾,鉆進了被子里。

寶煙紅著眼上前將江憐云扶起來,看到她臉上、身上大大小小青紫的痕跡后,頓時眼淚沒忍住流了出來。

“夫人……”

江憐云哽咽地道:“扶我回屋……”

江憐云的傷還沒好,姚維就讓她再去登永寧侯府的門。

年節這段時間,吏部考功司正在考核京官,他得抓緊時間攀上永寧侯府的關系。

哪怕江憐云不想以這副樣貌去見宋云初,但她沒辦法。她要是不去,姚維就將她揍一頓。

所以當第二次江憐云上門,還帶著一副帷帽時,宋云初的眼神越發深了。

“姚夫人是怎么了?見我怎么還不將帷帽摘下來?”

江憐云微微捂住臉:“前兩日摔了一跤破了相,大夫說如今不能見風,還請侯夫人見諒。”

“這么嚴重?我這里正好有瓶藥膏可以消除疤痕,玲畫。”

玲畫立馬拿來一瓶藥膏,江憐云接了過來,忙又道謝。

宋云初好整以暇地看著她:“姚夫人前兩日剛來過,今日又來,是有什么事嗎?”

江憐云驀地攥緊了手指,似乎難以啟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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