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主母重生,休夫虐渣嫁權臣

第229章 被捕

第229章被捕

看到任柏遠非但不悔改,反而得意洋洋的神情,任柏川一口血噴了出來。

“川兒!”

任老夫人驚慌擔憂地扶著他,任柏川卻狠狠甩開她的手。“別在我眼前假惺惺!”

他身體太虛弱了,這一個動作差點讓他從輪椅上翻了下來,幸好平響及時扶住了他。

任柏川靠在平響身上,滿嘴都是血,眼神偏執陰森,嘶吼著:“任柏遠你會有報應的,我等著你的報應!”

任柏遠面無表情地吩咐:“來人將大哥扶回去,大哥身體不好,不能吹風受寒了,另外再去請個大夫。”

下人們要來推任柏川的輪椅,被平響一把推開了。

平響道:“侯爺別急,今日楊大人在這里,我們請楊大人做個公證。”

任柏遠目光森寒地看著他:“這里沒有你說話的份。”

平響笑了一聲,目光沒移開,而是看向楊府丞:“我平家可以作證,當年大老爺落水不是意外,而是人為。”

平家對老侯爺有恩后,老侯爺雖然給平家銀錢,但也給他們安排了一些工作。

但平家人好逸惡勞,只有平響因為機靈跟在任柏川身上。

任柏川落水后,他親耳聽到老夫人要任柏川保守秘密,否則任家的爵位就保持不住了。

平響聽到任柏川答應了,他知道任柏川沒了當侯爺的可能,后來才離開了侯府。

如今他再回到任柏川身邊,一來是送他最后一段路程,二來將當年的真相揭開。

“侯爺不信,其實還有一個人證。”平響看向任老夫人,“老夫人還記得孫嬤嬤嗎?”

任老夫人年紀大了,按說記性不好。

但一提起孫嬤嬤,她臉色瞬間不對了。

平響朝一個下人點了點頭,那個下人出去了,很快帶著一個老夫人走了過來。

任老夫人臉色瞬間白了下來,嘴唇哆嗦,目光發直。

孫嬤嬤往地上一跪,長大嘴巴“啊”“啊”了幾聲。

一個被割掉舌頭的啞巴。

任柏遠對這個人沒印象,他看向任老夫人,任老夫人站都站不穩了,抖著聲音問:“老孫,你,你還活著?”

孫嬤嬤抬起頭看向任老夫人,那雙渾濁滄桑的眼中,瞬間布滿恨意。

“啊啊……”

她大聲叫著,指著任老夫人,如索命的厲鬼。

任老夫人連連往后退了兩步,臉色慘白。

平響道:“孫嬤嬤以前是老夫人身邊的人,后來被調去照顧大老爺。就因為那天孫嬤嬤也聽見了你勸大老爺的話,所以老夫人你割了孫嬤嬤的舌頭,將她趕出了府。”

“后來覺的斬草要除根,你又派人去殺她。幸好孫嬤嬤命大,跳到水中保住了一命。”

“楊大人。”任柏川含著恨意,一字一句地說,“任柏遠當年謀害兄長,奪取侯府爵位,欺瞞陛下,其所為臭名昭著,還請大人公斷,還我一個公道,還律法一個公道!”

任老夫人反應過來了,驚懼地喊:“川兒那是你弟弟!”

“他何曾把我當作哥哥!”任柏川咧開嘴角,古怪地笑了出來,嘴角的血越溢越多,“他何曾把我當作哥哥!!!”

他潰爛的一生都是任柏遠安排的。

任柏遠怕他輕易死不了,想摧毀他最后的尊嚴,所以他讓紅雪來到他身邊。

他這樣一個廢人,竟有了女人,還有了兩個兒子。

多惡心啊。

他一步都走不了,只能看著兩條腿慢慢枯死,仿佛一寸寸縮進棺材里。

這些都是任柏遠造成的!

而如今任柏遠還想要他的命!

“你們以為隨便找兩個人就能污蔑我了嗎?做夢!”任柏遠眼睛發紅,瞪著任柏川大笑,“皇上親口下的圣旨,封我為永寧侯!”

“任柏川你都要死了,還想拉我給你賠葬?你休想!”

“只要我在一天,我便是永寧侯。而你永遠會是一個殘廢,殘廢是無法繼承爵位的!”

任柏川看著他,忽然噴出一口血來,血中夾雜著觸目驚心的黑塊,任老夫人尖叫一聲。

楊府丞臉色凝重,涉及侯府的爵位繼承,這已經不是他一個小小順天府丞能絕對的事了。

就在這時,正廳外又走進來一批人。

都是身穿飛魚服,腰挎繡春刀的錦衣衛。

錦衣衛一來,所有人都震住了。

“錦衣衛怎么來了?是不是發生了什么?”

此時已經有人后悔,剛才留在侯府看戲了。錦衣衛出動,絕不是什么好事。

而跟錦衣衛牽扯上,他們各家都會有麻煩。

一時眾人都站了起來,臉色驚惶。

任柏遠也回過神來,看著幾十個錦衣衛沖了進來,他忙問道:“這是怎么了?發生什么事了?”

任柏遠想了想,自己沒做什么,能跟錦衣衛有牽扯的事。

錦衣衛為首的人冷冷看著他:“錦衣衛奉旨捉拿永寧侯,閑雜人等一律回避。”

沒有人敢攔錦衣衛行事,都往后縮著肩膀。

任柏遠急忙辯解:“各位大人,是不是有什么誤會?我要見陛下,我沒犯任何罪。”

錦衣衛道:“永寧侯勾結北梁人,意圖謀害侯夫人,此事云珠公主親口所言。來人,將永寧侯押入詔獄。”

不等任柏遠反抗,錦衣衛三兩步上前,將人按住。

任老夫人慌張想攔,侯府上下亂了套了。

任柏遠想解釋,但錦衣衛又怎么會聽他解釋。就算解釋,也得先去詔獄走一遭,過一遍刑再說。

任柏遠被錦衣衛一路往門外拖著,就在侯府大門邊上,任柏遠看到了宋云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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