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門正妻

第139章 太妃的責難

侯門正妻第139章太妃的責難

第139章太妃的責難

和小黃鳥對視了一會兒,嚴真真又彈琴又寫字,倒也混過了不少。拿出懷表看了看,很慶幸懷表上的,還是照著空間外面走的。二十個小時,也就走那么一圈。

她揚著聲音和小鳥打招呼我出去了,小黃鸝。”

雖然只是鳥兒,但畢竟還是戒指空間里的唯一活物。哪怕不會,也能“咕咕”地應和兩聲。

“咕咕!”小黃鳥叫了兩聲,忽然尖尖細細地叫了起來,“別叫我小黃鸝,我是小黃鳶!”

嚴真真悚然四顧,除了她和那只小黃鳥,還真沒有別的動物。她頓時瞪大了眼睛,難道鳥還能說人話?太驚悚了。

小黃鸝忽然“嗤”了一聲,仿佛更人性化了。

“笨,我不會說,是你能聽懂!”小黃鳥似乎對嚴真真的智商十發不屑。

“我能聽懂鳥語?”嚴真真的手指,指上了的鼻尖。

她也沒少聽到鳥叫不少字可從來沒聽得懂鳥說的話。忽然想起的臥室外面,每天清晨都會有鳥兒鳴叫。

這一次,小黃鳥壓根兒就不理睬,展開翅膀,撲楞楞就飛跑了。空間雖然不大,還不到一百平米,可枝葉繁茂,嚴真真一時半刻要找只鳥兒,還真不容易。況且,鳥也不是死的,它可靈活著呢!

“算了,我出去聽聽鳥叫,看能不能逮著點八卦。”嚴真真喃喃自語,恨恨地朝著小黃鳥消失的方向瞪了兩眼,才閃身出去。

早上五點多種,窗紙上已經浮起了白色。天光果然亮了,秀娘和螺兒卻很體貼,誰也沒有進來打擾。

嚴真真跳起來推開窗戶,竹林邊上的一棵大樹上,有三只鳥巢。這時候,果然就響起了鳥鳴聲。

“它們在嗎?”無錯不跳字。嚴真真茫然地自言自語。鳥鳴聲很熱鬧,可是她聽起來除了“嘰嘰”,就是“喳喳”,一點實質性的內容都沒有?可在空間里的時候,她明明能聽得懂小黃鳥的“咕咕”聲。

她正要再回空間里去找個究竟,碧柳卻推門進來王妃,你可算是了!”

身后秀娘正拉著她的衣袖別乍乍呼呼的,王妃才,身子乏著呢,可別吵醒了她才好。”

碧柳這才壓低了聲音哦,我了,秀娘。”想了想,又疑惑地問,“可是,秀娘,我剛剛這么大聲,王妃還能不被吵醒嗎?”無錯不跳字。

“秀娘,是碧柳了么?”嚴真真聽到碧柳的聲音,也裝睡不下去。畢竟是來到這個時代,就一直陪伴在身邊的人,比起別人,感情更深。

“是,王妃,是奴婢了。”碧柳忙忙地推了門進來,不及行禮,便沖到床邊,把嚴真真上上下下打量了一遍,眸子中閃動著淚花,扁了扁嘴,還真掉落了兩顆金豆子。

“我這不是好好兒的么,你別哭嘛!”嚴真真尷尬地笑。

她最怕這種哭哭啼啼的場面,有點煽情了不少字不過,面對著龍淵的時候,她似乎也喜歡作出這種泫然欲泣的表情。龍淵似乎總不忍心讓她難受,所以對她的淚眼,總是束手策,不用她提要求,就會許她數的福利。

“王妃不聲不響就這么走了,奴婢心里天天提著顆心呢!偏偏在平南王府,還得不著消息,可把奴婢和孫嬤嬤給急死了。”碧柳抱怨著,一雙淚眼看,更是楚楚可憐,讓嚴真真不免心虛。

“那個……事情緊急嘛……”

“王妃有有急事兒呢?非是聯華那個超市,雖然聽螺兒說很能賺些銀子,可王妃也不能就這么走了不少字”

汗,碧柳這話,聽起來似乎不吉利啊!

“不就是……唔,你也的,盧三少等閑也不會來王府,好容易被我瞧見,哪還來得及跟你們商量嘛!”

碧柳怨道幸好螺兒是識得字的,若是不識,更是急死人,只當又遇上劫匪了呢!哼,那盧君陽,可不就是劫匪出身么?”

嚴真真端利用了人家一把,多少有些不好意思,于是弱弱地替他辯解他出身是大家,劫匪這角色,倒是客串的。”

“就是因為他世家作出這樣的營生,更為可恨可惡!”碧柳對盧君陽可是半點好感都欠奉,嚴真真的名聲,就壞在他的手里。雖說因為一段參付了幾千兩銀子,可碧柳還是對盧家莊成見頗深。

“人家好歹這回幫了個大忙,咱們的超市又找到了一塊地兒。要不然,哪里來這么多的生意?”嚴真真干笑,“碧柳,快替我梳個髻子,時辰不早,也該去給太妃請安了。”

碧柳關切地問王妃車馬勞頓,可要歇上一歇?回頭打發個小丫頭,就說王妃進香受了寒。”

嚴真真搖頭罷了,我也不大累,精神好著呢!可不能落人口舌,那邊兒正愁找不著我的處呢!”

“哦,那……”碧柳終于上前,替她更了衣。這一回,她沒有賣弄的手藝,只梳了個平常的飛云髻。

“奴婢已吩咐了管事的子們,回頭再來聽王妃的吩咐。王妃若要去太妃那里請安,這會兒也該動身了。”螺兒輕手輕腳地走進來,舉止沉穩。

“你做得很好。”嚴真真微笑著頷首。若論忠心,自然以碧柳為首。但若論靈活機變,沉穩大方,則推螺兒。她很慶幸,當初用一腔的“俠骨柔情”,得到了螺兒的真心愛戴。

“幸好有螺兒呢,若不然我們都不該辦!”碧柳咕噥。雖是主仆名份,但畢竟打小兒一同長大,她和嚴真真,自然更隨意些。

嚴真真看碧柳“戴”著兩個黑眼圈,勸她在聽風軒補眠。可碧柳卻不放心,堅持要和螺兒一同陪。

“就怕太妃又使出手段,雖說進香是正經事,可畢竟王妃事前沒有說過,就不聲不響地出去了。還好咱們聽風軒地處偏僻,若是走露了風聲,更不好過。”碧柳悄悄地對螺兒說出了的打算,“若是太妃有舉動,好歹還能替王妃擋上一擋。”

螺兒默然點頭,又交代了一句任是問,你都得咬住了是陪王妃進香去的。那間寺廟,可讓人打點好了?”

碧柳得意地一笑放心吧,孫嬤嬤早就著人辦得妥當了,不會露出馬腳的。”

“嗯。”螺兒這才放心,跟在嚴真真的身后,走進了太妃的院落。

春日初至,百花吐蕊,芳草間粉蝶輕舞,池塘里的新波,也仿佛染上了幾許春意,倒是一番融融的春光。

臨川王府的布置,本以清雅見長,就連主院都廣種花草。太妃的院落,也不例外。

嚴真真帶著碧柳和螺兒跨進門檻,卻見太妃正坐在花架子下面。她抬頭看了看太陽,似乎連吃早餐都有些早不少字

碧柳心里一緊,不由自主地拽緊了螺兒的袖子。螺兒卻一臉平靜,亦步亦趨地跟在嚴真真的身后。

“給太妃請安。”嚴真真仿似事都沒有發生,淺笑吟吟地行了常禮。

“跪下!”太妃卻厲聲喝斥。

嚴真真眉尖微蹙,茫然不解地抬眸太妃為何對如此疾言厲色?我臨川王府素以仁厚持家,太妃更是王府里頭一個貴重的女子,怎的……”

太妃怒道你倒是伶牙利齒,難怪把你繼母氣得屢屢昏倒!哼,我且問你,這幾日你怎的不在府中?”

這倒是瞞不得人的。

嚴真真早有準備,把螺兒替她設計好的話娓娓地道來原來太妃不知,那日入睡不過半個時辰,便做了個夢,如來佛祖金身偶現,要我去廟里進香。因時日過晚,便不曾與太妃請示。”

“一派胡言!”太妃冷笑,“怕是又被哪個野男人給劫了去罷?”

“太妃……慎言。”嚴真真淡淡地說道,“咱們可是詩禮傳家,王爺更是隱為士林之首,這番話若是傳揚出去,連王爺的臉上,也沒有光。”

太妃一凜,不由得懊惱。近來似乎脾氣更見暴躁,總是沉不住氣。怒瞪了嚴真真兩眼,才冷聲道你半夜離家,只帶著一個嬤嬤和一個丫環,誰你到底干去了呢!”

嚴真真一臉的坦然當時事急,不敢驚動太妃,是以輕車簡從。太妃若是不信……不如著人去庵里問過師太,自然水落石出。”

“是么?焉知你不是早早地與那師太勾結了!”太妃冷笑,滿臉怒容。分明是要先聲奪人,給嚴真真來個措手不及。

嚴真真也斂了笑容,臉色嚴肅太妃從前替王爺在庵里許了不少愿,可曾一一去還過愿了?”

“自然……是……日后總要去還的。”太妃不妨嚴真真拿的謊話來質問,頓時有些心亂,也只得強辯。

嚴真真幽幽地嘆了口氣太妃自然是事忙,不記在心上。可如來佛祖卻在我夢中發怒,因此不敢怠慢,只得連夜出府,前往誦金。又捐了一些香油錢,這才。”

言下之意,她這趟出府,倒是替太妃還愿去的。嚴真真太佩服螺兒了,想出這么一個借口,往后再“失蹤”一段,也容易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