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管自己與璀璨珠寶的秘密被孟子惆知悉,令嚴真真覺得很是沮喪本內容為文字內容。不過,這樣一來,孟子惆倒不禁止她走出臨川府,她管理聯華超市和璀璨珠寶,以及孟子惆交到自己手上的那些鋪子,便變得順理成章。更重要的是,她發現孟子惆交給自己的那幾個鋪子,比想像中的還要龐大。
“王妃,王爺的這些鋪子自有人打理,咱們不必多費心血。”螺兒安慰愁眉苦臉的嚴真真。
“話是這么說……但畢竟還是一盤散沙,若是把它們整合起來,應該會產生更大的效益。”嚴真真想到的,卻是后世的集團公司。如果把臨川的這些鋪子包裝成類似于后世集團公司的規模,在抗風險和盈利能力方面,應該會有更長足的發展。
孟子惆的小朝廷,她插不上手。但自己的經濟理念,應該遠遠凌駕于這個時代的所有人。螺兒不過是領會了她講述的政治經濟學原理,便把聯華超市和璀璨珠寶經營得有聲有色,甚至引起了百年老店的眼紅。
“可是這些鋪子,都各不相同的啊!”螺兒不了解集團公司,因此提出質疑,“奴婢覺得把這些鋪子都開成連鎖鋪子,用統一的標識,像聯華超市那樣,應該也會有資源共享的好處。”
“嗯,臨川集團……”嚴真真漫不經心地點頭,仍然在考慮組建集團公司的問題。
“王妃!”螺兒哭笑不得,“奴婢覺得,這些鋪子各不相同,怎么用統一的名稱?比如說,安潤堂是藥鋪子,可不能用在珠寶店罷?再比如說。豐華米鋪,那也不能用到錢莊上呀!”
嚴真真以駁:“有什么不可以呢?既然王爺是臨川王,我們不如命名為臨川集團。而安潤堂和豐華米鋪,只是臨川集團旗下的子公司……呃,就是說其中的一個鋪子。并沒有沖突呀!”
螺兒被繞得有些糊涂:“王妃是說,一個鋪子用兩塊牌子么?這么一來。別人更弄不清鋪子的名稱了本內容為文字內容!”
“不會的,我們可以把臨川集團這四個字,做成一個標記。凡是臨川集團旗下的鋪子,都必須畫上這么一個標記。這么一來,不管鋪子叫什么名字,只要看到這個標記,便都能知道這是臨川集團的。”
“可奴婢覺得這完全沒有必要……”
“怎么會沒有?”嚴真真興致勃勃。“你想想看,咱們若是打、做宣傳,根本不必一個個地做。但凡把臨川集團的標記給拿出去,等于旗下十八間鋪子都宣傳到了,節約了成本嘛!這還只是其一,其他的好處更是不勝枚舉。”
沒錯,除了聯華超市和璀璨珠寶,其余十六間鋪子,都是孟子惆交給她的。嚴真真很難想像,地位尊崇的異姓王。竟然也是一位大商人,甚至還在余杭的港口,擁有自己的兩條海船。
螺兒最終還是被嚴真真說服了,緊鑼密鼓地組建臨川集團。嚴真真則把兩手一攤。又當起了甩手掌柜。螺兒是個事業狂,每天深更半夜才回府。連帶著抱冬也開始被她帶成了夜貓子,兩人各管著一攤子事兒。
“把小蘭和小輝接過來罷,京城那邊的鋪子讓其他人接手。孤兒院里,不還有不少人么?”
“幸好金陵那邊有升平和宛兒。”螺兒捶了捶腰,在嚴真真面前也不能再端坐如松。
“對啊,還有他們兩口子呢,不如調過來幫你們的忙。”嚴真真立刻眼睛一亮,“金陵那邊諸事已定,璀璨珠寶的開張也順利,不用他兩口子坐鎮。”
螺兒忙擺手:“不行。”
嚴真真疑惑地問:“怎么?你現在還不相信宛兒么?我倒是覺得不至于,她對齊紅鸞是徹底失望了。即使對齊紅鸞保持禮貌上的尊重,也不會因為她而損害咱們的利益。畢竟,她和升平,與我們的利益是一致的。這世界上,哪怕忠心是假,利益關系卻是最穩當的。”
“奴婢當然信得過升平和宛兒,只是奴婢有這么個設想,既然組建集團,那咱們的鋪子總得也開到金陵去。揚州那里有陳氏,我們可以緩一緩。但金陵既為天旻乃至大陸最繁華的都市,咱們可不能放棄這塊市場。”螺兒冷靜地說道。
嚴真真點頭:“你說的也有道理……我明白你的意思了,是讓升平留在金陵,在那里同時開出十來個鋪子?這樣的陣仗有點大,在資金方面,恐怕還有待商榷本內容為文字內容。我手里還有一些首飾,若是變賣的話可以湊足資金。不過,目前還有一些麻煩,恐怕到時候得不償失。”
“不用王妃變賣首飾!”螺兒忙道。她以為嚴真真指的是得自嚴夫人的遺物,那是女兒對母親最終的緬懷。即使借貸無門,她也不會動念到這些東西上。
抱冬發愁:“這么一來,咱們只得再去借貸了。不過,奴婢覺得那些借貸利息,委實太高了。若是借貸用來救急倒也不妨,長期借貸這么龐大的資金,那豈不成了替高利貸賺銀子么?”
“咱們不是還有個錢莊么?”嚴真真打起了孟子惆錢莊的主意。古代的錢莊,是靠著收取手續費什么的經營,并不靠存貸利差。也就是說,要把錢存在錢莊,不但沒有利息可拿,而且還要付保管費的。一般的老百姓,銀子都儲在家中,只有那些商人,需要開成銀票,或者經常要把銀子兌換成金子或銅子兒,才會需要光顧錢莊。總而言之,這時代的錢莊,功能相對單一,而且規模也不大。
嚴真真想起后世的那些金融機構,且不說工行、農行、建行、中行這四大國有銀行,便是招商銀行、浦東發展銀行、農村商業銀行這類后起之秀,其規模也不可小覷,而且利潤穩定增長。僅從利潤率上來講,絕對在各行業中名列前矛。
因此,把錢莊辦成銀行,是一個很有誘惑力的主意。況且,這么一來,利用外界的大量存款,能為自己的鋪子提供更多的啟動資金,而不必支付巨額的利錢。
“螺兒,我有一個想法,你先聽著,然后再提補充意見。”主意既定,嚴真真便把后世銀行的功能向螺兒一一作了介紹。
“咱們收了銀子,不但不收遇用,還要支付一定的利錢?”對于顛覆觀念的銀行,螺兒覺得匪夷所思,因而,她甚至懷疑自己聽錯了。
“不錯。”嚴真真肯定地點頭,“你想想看,我們的鋪子若是向外界告貸,利錢高達三分。而咱們只需支付一至兩厘的存款利息,便可以動用大量的資金,你覺得不劃算么?”
螺兒被蠱惑了:“王妃說得對,這么一來,存銀子的利錢幾乎可以忽略不計。”
抱冬插嘴問:“可是,若大伙兒同時要把銀子提出去,咱們的銀子又投到了鋪子里,那時候怎么付得出去?”
嚴真真欣然點頭:“不錯,這是一個大問題本內容為文字內容。若是出現擠兌風波,很可能令咱們的錢莊垮掉。這一點我們需要防備,所以要有足夠的儲備資金。不過,一般來說,即使擠兌,也不可能所有人同時要提出銀子。只要咱們能夠按時支付存款的利錢,那么一定能源源不斷地吸收存款。當然,這一點,咱們還要好好探討,回頭與王爺也商量一下。”
孟子惆盡管是個古代人,而且還是個地地道道的官宦子弟,可他的觀念,卻隱隱走在了時代的前列。因此,嚴真真相信,孟子惆會贊同自己的提議,并且會比自己想得更周全。
螺兒皺著眉想了很久,龐大的資金需求,終于讓她拋棄了謹慎,點頭同意:“若是錢莊真能這樣的話,咱們的鋪子可以全面鋪開。”
嚴真真興沖沖地回去,但孟子惆卻并不在王府,只得閃進空間,去找小黃鳶商量。可惜的是,小黃鳶也似乎懶洋洋地提不起勁兒,聽她說得口沫橫飛,半點表示也沒有。
“喂,你到底在不在聽啊!”嚴真真不滿了。
“真真,我們都在聽。”兩只小白虎圍在她的腳邊,仰臉討好,“可是我們聽得不大懂,為什么要開那個什么銀行賺銀子呢?你若是缺銀子花,我們可以去叼來嘛!”
看來,那次陳宅的經歷,給這兩只小虎留下了深刻的印象。嚴真真少不得教導一番,可有這么一次經歷在,她的大道理似乎完全起不了作用。所以,她花了半天時間的說教,最終竟是一點用處都沒有。
“你現在和孟子惆過得不錯啊!”小黃鳶酸溜溜地說道,“一個主政,一個主經濟,倒是配合默契。”
“那是當然,不是說夫唱婦隨嘛!”嚴真真隨口開了一句玩笑,然后臉部的神色才僵硬了起來。
小黃鳶的臉色,比她還復雜:“你終于還是把他當成自己的夫了。”
“我……”嚴真真張口結舌,心亂如麻,理不出一絲頭緒,“我出去想想。”
她甚至不敢面對小黃鳶的目光,狼狽地閃出了空間。
“王妃,王爺回來了!”碧柳歡快的叫聲,把嚴真真從茫然狀態中喚醒。抬起頭,迎上了孟子惆凝重的臉色,心里頓時一沉。
“出了什么事?”她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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