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思許一想也是,杜華淑吵鬧著不肯離開,不關起來還能如何?
“二妹妹是該受點懲罰了。”杜思許直接給杜華淑定了錯。
雖說是小錯,可杜榮菲同樣是小懲罰。
杜思許見杜榮菲是真沒事,這才起身告辭。只是他是偷溜出去的,他可不想再驚動杜華淑。
晌午一過,杜華淑見無人給她送飯,又開始拍門叫喊,只是很快就因為釘木板的聲音弱了下去。
幾個婆子連問都沒問,只要杜華淑叫喊,立刻將門窗縫隙用木板釘上。
杜華淑看著越來越昏暗的房間,她哭道:“放我出去,求求你們放我出去吧!”
聽見杜華淑求饒,幾名婆子同時面露喜色,其中一人道:“我去同姑娘說。”
杜榮菲聽見婆子的稟報,直接道:“既然她知道錯了,那就放出來吧!”
撬木板的聲音響起,隨后便是光射入屋子。
杜華淑捂著嘴嗚嗚地哭著,她不敢再大聲喊叫,她剛剛真是怕極了。
杜榮菲連屋都沒出,便讓人將杜華淑請出院子。
院門關上,杜華淑哭著跑走了。
但凡看見杜華淑的下人,都知道杜華淑這是去找侯夫人去了。
吃過午飯,散步完的杜榮菲剛剛躺下,院中就傳來碰碰地砸門聲。
“開門,侯夫人在此,趕緊把門打開。”
兩名婆子的巨大嗓門,讓院內的人聽得一清二楚。
古秋從外面走了進來,“姐,麻煩來了。”
杜榮菲道:“告訴他們該干什么干什么,誰也不去開門,或是出聲。”
古秋應是,退了出去。
一刻鐘后,院門被永寧侯夫人帶來的婆子直接撞開了。
只可惜院門被撞開的那瞬間,永寧侯父子趕到了。
杜思許原就讓人盯著這里,在得知杜榮菲將杜華淑放走后,他就去了永寧侯處。
永寧侯對杜華淑尋杜榮菲晦氣很是不喜,不管如何,他撥了一個院子給杜榮菲,那就表明了他的態度。
侯夫人怒道:“來啊!把院子里的所有人全都給我綁了。”
不等侯夫人帶來的人動手,大管家就喊道:“夫人且慢。”
侯夫人滿臉不爽地轉過身,只是第一眼看到的不是管家,而是永寧侯。
永寧侯怒道:“華淑不懂事,你怎么也跟著胡鬧?”
侯夫人心中有氣,卻沒有發作出來,“侯爺不知始末,待妾身拿了這一院子的叼奴,再行解釋與侯爺。”
永寧侯怒道:“你們不好好待在后宅,跑前面作甚?還嫌不夠丟人嗎?”
侯夫人一怔,隨即怒道:“侯爺,您怎可因為那樣一個女人,如此說自己的妻兒?”
永寧侯道:“華淑,說說你今日來這兒都干了什么?”
如此的問話,顯然是沒想給杜華淑臉面。
永寧侯夫人頓時急了,“侯爺。”
永寧侯一怔,隨即看向周圍,大聲道:“全都給我退下。”
在場眾人,不管是永寧侯的人,還是永寧侯夫人的人,全都退了下去。
杜思許眼觀鼻鼻觀心,心道:“自己要不要也退下去呢?”
永寧侯道:“既然你說不出來,思許由你來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