內訌就是這樣起來的。
喬秀蓮和虎子說了一會兒話,眼看著太陽升起,有點稍微干熱了一些。
“去燒壺熱水。”喬秀蓮踢了踢虎子。
“好。”
“加點糖,一點就行。”喬秀蓮又叮囑道。
“加糖,加糖干啥?”虎子不解:“姐姐,不要貪嘴,你要瘦下來的。”
“不然修遠哥哥迎娶你的時候,抱都抱不動。”虎子又補充道。
喬秀蓮只覺得腦瓜疼,一定是三天沒有打他了。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么?小身板。”喬秀蓮嫌棄道:“那是給屋里的人的。要是他們凍死了,你就是殺人犯了,知道么?”
現在他們是占理的一方,可要是出了人命,他們可不是占理的那一方了。
“哦哦哦,我知道。”虎子連忙去干活。
“別給太多,免得他們吃飽了,要打我們。”喬秀蓮囑咐道。
虎子:???
屋里的人:???
喝水也能喝飽的,也就是你了。
虎子去燒水了,用的是路修遠家的廚房。
說起來,前幾天下雨常來,偶爾也需要用到廚房,是以,虎子對他家的廚房還算是了解。
喬秀蓮也不需要去幫忙。
她推開了柴房的門,到了柴房當中,看到屋里的炭火也已經燒沒了。
燒了一宿,屋里都是炭火的味道。
好在知道燒了炭火,屋里會悶,柴房上的小窗戶也開著。
避免了一氧化碳中毒。
同時也造成了現在的悲劇局面,那就是炭火燒沒了之后,這屋里是真的冷啊。
北風從小窗口吹進來,吹散了屋里的熱氣,加上是柴房,處處都是陰冷的氣息。
喬秀蓮進去時,看到幾雙眼睛都盯著自己。
雖然被綁起來了,但不妨礙他們恨恨的盯著她。
當然,后悔也有。
她把石蛋嘴里的破布拿了出來,道:“解釋吧,為啥去偷我家的臘肉?缺錢?就夠了?而且為何半夜去我屋子的后面蹲點?”
“欠了賭債,又沒有錢還,就偷了臘肉。”石蛋沒好氣道。
他原本呢,就是個混混,也賺不到啥錢,常年流連于賭坊當中。
在賭場上,有得意有失意。
得意的時候,就大手揮霍,絲毫不將銀子放在眼里。
可一旦輸了的話,因為沒有銀子去償還,所以,多半就靠偷了。
搶的成本太高了。
就像是昨天晚上,原本也沒想要害命,只是想將路修遠打暈了,然后搶錢而已。
可誰知道,打不過,踢到了鐵板上。
賭場上,十賭九輸,能贏的比較少,現在欠的債越來越多了,好幾兩銀子呢。
要是能偷到了臘肉的話,至少能償還一半,甚至是全部吧。
聽說喬家的臘肉不少。
只是沒想到,喬家的狗這么機靈。
“不過,我雖然要去偷臘肉,但是我可沒有在你的屋子后面蹲你啊,你別誣陷我。”石蛋警惕道。
現在頭上已經有了不少的罪名了,要是再加上一個,他可受不了。
何況他去守著喬秀蓮干什么,這么潑辣的女人,也只有路修遠不嫌棄了。
其他人誰敢娶她回家,不要命了是不是?
“不是你?”喬秀蓮的胖臉上爬滿了疑惑。
事到如今,石蛋沒有必要騙她。
但是,這到底是誰干的?
何人所為?
石蛋跑進家門偷東西已經足夠驚悚了,現在還有人盯著她。
這算是個啥事兒啊。
喬秀蓮狐疑的看了石蛋一眼,問道:“那你知道是誰嗎?”
“我怎么可能知道?我要是知道,我能不說嗎?”石蛋又翻了個白眼。
“無非就是你在村里的狐朋狗友罷了,你再想想。”喬秀蓮提示道。
石蛋:……
喬秀蓮看不起他,好像也是正常的。
她憑本事賺錢,而且也能賺到不少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