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女配開掛了

第二百五十五章 學習

皇城司里可愛的新人們努力適應他們的新生活,新世界,就算本能地覺得這世界似乎有些不對,他們應該還有另外一重身份,但完全不耽誤他們愛眼下的生活。

珍愛家人,憐憫弱小,救援同族的人類,都是天賦本能。

要是連這一點本能都沒有,他們如何能入得皇城司,能進入養靈司,能擔負起責任,庇護大順百姓?

“反正我認為這些都不合格。”

異術師也不是說,一定要皇城司的新人們就必須和家里人關系好,感情好。

這人和人不同,有善就有惡,碰見個把無法互相理解,沒辦法交流的家人也不是不正常,但是這里面總要有個界限。

他也不敢要求養靈司的人個個都善良如圣母,可若對人類沒有足夠的認同,沒有足夠的責任感,哪怕只是責任感不夠強,都會是場大災難。

養靈司將以重器托付,再小心都不為過。

幻境之內,楊玉英正同鐘綿綿習武。

鐘綿綿身為楊玉英的引路人,依照秘衛的規矩,她便要暫時成為楊玉英的師父。

“秘衛修習秘術,首先要學的是呼吸法,強壯臟腑,打通關竅,溝通天地靈氣,學會運用靈氣強化自身,殲滅敵人。”

“我屬性為雷,雖是女子,但天生殺性強,雷又是世間邪物的克星,只論武力,在十三把神刀中,我大約能排在前三。”

既然收了徒弟,鐘綿綿就不免想要讓自己師父的身形顯得更挺拔些。

厲害之處還是要彰顯出來,總不能被親親徒弟當做混飯吃的庸人一個。

鐘綿綿的住所在小鎮的東頭,是個很普通的三進宅院,雖然后門直通山林,出去就是山地,可楊玉英和鐘綿綿學呼吸法,還是特別小心,生怕鬧出大動靜再嚇到左鄰右舍。

看她那一張絕色的小臉上小心翼翼的小表情,鐘綿綿被逗得樂出了一排牙花。

“別擔心,現在你什么也擾動不了,得先確定是你是什么屬性,就算和雷有親和力,想學習雷系的運用,至少也要練習一兩年。”

這一兩年的說法,還是在她確信自家徒弟是個天才的基礎上。

換成資質一般的,學個五六年,甚至七八年,那也是很正常的狀況。

她話音未落,忽覺不對。

地上的草木瘋狂蔓延,很快就鉆出土地,順著房屋墻壁假山池沼向天空中飛去,幾乎眨眼的工夫好好的庭院就成了茂林。

緊接著狂風驟起,電閃雷鳴。

“啊!”

楊玉英一時控制不住,身體似乎輕如鴻毛,一陣風吹過,整個人晃晃悠悠就飛了起來,像片樹葉似的越飄越遠。

鐘綿綿:!!

她連忙撲過去一把抱住楊玉英的腰,腳下發沉,下墜三尺,堅持了好半晌,還是楊玉英自己找到一點訣竅,控制住洶涌的靈氣潮汐,這才停下。

師徒兩個面面相覷,側耳聽到外面嘰嘰喳喳的議論聲,驚疑聲,心里都撲通撲通地亂跳。

秘衛的善后人員折騰了一整日,搞好了大半個縣城的綠化工程。

楊玉英出門一看,遍地鮮花,滿城綠意,她師父家的宅子隱藏其中,雖然還免不了有些顯眼,可至少不那么引人注目了。

兩個人卻再不敢在家里練習,灰溜溜溜到后山,找了處人跡罕至的森林暫住。

鐘綿綿心虛之余,又難免有點得意。

她撿來的弟子天分真好!

她決定趕緊讓她做自己的嫡傳弟子。

楊玉英在她說的時候,輕輕抿了抿嘴唇就點了頭。

鐘綿綿面上不顯露,可當天晚上,她給首領提交最近的任務報告,三頁信紙里到有兩頁說起她新得的小徒弟,得意之情躍然紙上。

以至于沒過幾日,秘衛里從頭領到各把刀都知道‘驚雷’有了真正的傳人,而且她對自家傳人十分滿意。

“真不容易啊!”

首領鄒先生白著一張臉,坐在書桌前按了按眉心。

鐘綿綿最近這幾年,一直想收個弟子,她年輕的時候不在意,年紀漸長,便自然而然擔心起后繼無人。

可雷屬性本就是稀有屬性,能合鐘綿綿心意的更是一個也無。

前幾年她放低標準,不強求雷屬性,也不求資質多高,總算相中一少年,自己走出去先做了引路人,后來又讓小少年拜了師。

結果剛開始學習,還沒授刀,人家爹娘哭著喊著找過來要帶孩子走。

這還有什么法子?

總不能強奪人家家的孩子吧。

現在鐘綿綿終于得償所愿,鄒先生心中也是高興。

秘衛后繼有人,就是最好的事情。

楊玉英還一無所知地同自家師父一起練習。

鐘綿綿一步一步地向楊玉英展示自己的驚雷刀,一把等身高的長刀被她握在掌中,那一瞬間,楊玉英仿佛看到風云雷動,長龍翻滾,周身每一寸肌膚都在顫抖。

楊玉英雙目放光,熠熠生輝:真是好了不起!

卻不知鐘綿綿心中各種嗚呼哀哉,有個天才徒弟真讓人痛并快樂!

楊玉英簡直像是靈氣的寵兒,天生就知道怎么運用靈氣,第一天,雷電就被她引動,第二天,她能正經施展雷法劈裂巨石,第三天,雷電就在她的掌中跳舞。

鐘綿綿到后來都不敢輕易跟自家徒弟交手了,到不是打不過,純粹是兩人一動手,動靜太大,很容易引來外人注意,這到讓鐘綿綿很是松了口氣。

太快輸給徒弟,似乎也是不大好。

不知不覺間,夏日過去,當第一場秋雨落下,鐘綿綿忽然發現她已經一個多月沒有出任務。

半個月前山民獵戶變成白骨的事件,是玉英解決的。作亂的是一條徘徊在山林里的巨蛇。

之后什么半夜鬼哭,鬧飛僵,鬧狐妖,鬧黃鼠狼一類大大小小的亂子,都是楊玉英去的。

“唔,三個月啊!”

鐘綿綿就拿了件雨披,披在自家弟子的肩膀上,“好姑娘,你該出師了。”

和三個月前比,楊玉英身段略有些抽長,頭發上仿佛染上了一點金色,肌膚更白,更瑩潤,顏值已經到頂,很難繼續增長,但舉手投足間的靈性,卻更讓人著迷。

出師也不能當師父的說一句,徒弟就馬上能在秘衛里就職,還要完成一個出師任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