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彭城失守,令呂布怒不可遏。
在聽完秦誼的哭訴之后,呂布當時就要起兵。
部將高順連忙勸阻:“將軍威名遠揚,遠近畏懼。今不知何方毛賊犯境,又何需將軍親自出馬?只需派一大將,如文遠、叔龍前往,便可奪回彭城,令賊人授首,何必將軍興師動眾?”
這句話說的挺好,如果高順不加上后面一句補充,也許呂布就真的讓張遼曹性出馬。
奈何……
高順道:“萬一失利,豈不是有礙將軍威名?”
高順的本意沒錯,這話也沒什么問題。
可呂布是何等高傲之人,聞聽他這么一說,頓時勃然大怒:“些許賊人,又豈能失利?”
“將軍……”
“孝恭休在多言,此事我已下定決心。
文遠今在司吾,可命他立刻返回。我自領一支兵馬,去與那賊人較量,想來絕不會有差池。”
時,陳宮不在下邳,前往淮浦為陳珪賀壽。
而曹性則率部屯駐夏丘,防范袁術偷襲。至于侯成魏續宋憲等人,呂布并不想帶上……在他看來,魏越無能,才使得彭城失守。區區楊山賊,他可以馬到功成,將彭城輕易奪回來。
高順見勸說不得呂布,也是頗為無奈。
“既然將軍要去,那孝恭愿意相隨。”
對高順這個人,呂布頗為滿意。
這個人沉默寡言但秉性卻極為忠誠。只是在經過郝萌一事之后,呂布已經不敢再輕易相信任何人。也正是這個原因,他手中最為精銳的陷陣營,始終控制在他手里,逢戰時才會讓高順統帥。
聽高順這么一說,呂布放聲大笑。
“我知孝恭忠義,不過區區小賊又能奈我如何?
我前去彭城,下邳便交由你來坐鎮。我會把陷陣營交給你來統帥,你在這邊等候文遠,待他到來后,命他立刻出兵口你告訴文遠明日正午,我將在彭城城內設宴,等他率部前來……”
這一句話說的是自信滿滿,豪氣干云。
高順不禁暗自苦笑,只能點頭答應。
若再勸說下去,可能會適得其反。
跟隨呂布這么多年,高順又如何不明白呂布的脾氣?這是個順毛驢,越頂著他,他就越來勁。
當務之急,還是盡快通知張遼。
高順沉吟片刻立刻命人前往司吾通知張遼,同時派人去下相,調成廉前來。
隨后,他在城中調集兵馬,天黑時呂布率部直奔彭城而去,高順則備好兵馬,等待張遼前來。
天將亮時,張遼風塵仆仆抵達下邳。
在聽完高順的話之后,張遼頓時頓足責怪:“孝恭何以不阻攔將軍?”
“文遠此話怎講?”
“敵情不明,冒然出擊恐怕將軍難有勝算。”
高順道:“區區毛賊,難不成還能勝過將軍?”
張遼苦笑,連連搖頭……
“我聽人說前些時候汝南有一支賊人,在汝陰大敗萇奴更讓曹操愛將李通吃了一個大虧。
此人便是當初在凌水河畔,劫走劉備妻子的賊人劉闖。
據說他率部向徐州逃竄我估計彭城那波賊人,很可能就是劉闖的部曲。”
高順聞聽,脫口而出道:“文遠所言,可是那背主家奴?”
張遼露出一抹不屑之色,“不過是麋子仲一家之言,怎能真就相信?
此等人物,能夠令劉備吃這么大虧,又豈是等閑之輩?所謂背主家奴,尚未可知……但此人縱橫兩淮,叱詫汝南,的確不是普通人。若彭城之敵果然是他,溫侯未必能夠討得便宜。”
高順雖然不信張遼的話,但是見張遼如此重視,還是生出幾分擔心。
“如此,我等速速增兵彭城。”
“慢!”
張遼卻突然攔住高順,沉吟片刻后道:“我們不去彭城。”
“為什么?”
張遼笑道:“若我是劉闖,這次重回徐州,絕不會逗留太久,而是要借道北上。
所以,他絕不可能留在彭城等待將軍,而是要設法渡河,前往東海郡。若要渡河,必走傅陽……此彭城入東海郡最近的路程。我們增兵傅陽,若劉闖留在彭城,咱們斷了他后路,兩下夾擊,他不戰自敗:若他要繼續北上的話……現在彭城,應該已經是一座空城了吧。”
“你的意思是說……”
“以君侯的性子,若取一空城,豈能善罷甘休?
他必然會追擊對方,咱們前往傅陽,正好可以參戰。
若是劉闖,他必走傅陽;若不是劉闖,又何需你我擔心?憑君侯之勇武,等閑宵小必難抵擋。所以勿論怎樣,咱們走傅陽都不會錯。”
曹操曾評價張遼:武力既弘,計略周備。
曹丕也說過:張遼古之召虎。
這是一個武力超強,且智謀過人的統帥之才。
高順善于臨陣指揮,是一個能沖鋒陷陣,每戰先登的勇將,卻不是一個統帥。
故而,呂布帳下諸多人才,便是陳宮也不能得高順看重。唯有張遼,在高順看來才是真正高人。
聽張遼這么一分析,高順立刻醒悟。
“那咱們這就出發。”
就在兩人點起兵馬,準備出征的時候,府衙外突然傳來一陣喧嘩聲。
一名美婦人慌慌張張沖進堂上,“孝恭,可曾看到鈴鐺兒。”
“啊?”
高順連忙迎上去,“夫人,鈴鐺兒出了什么么事?”
鈴鐺兒,是呂布的女兒,大名叫做呂藍。
呂布膝下無子,僅此一女,視若掌上明珠,極為疼愛。因其小時候受過驚嚇,后來得一術士贈送她一枚鈴鐺戴在身上,很快就恢復正常。
也正是因為這個原因,呂藍小名便叫做鈴鐺兒。
呂藍年十五歲,雖是女兒身,卻喜歡舞刀弄槍,破有乃父之風。
呂布也對她是悉心教導,在她十四歲生日的那天,呂布還命人模仿他的兵器,打造了一桿方天畫戟送給呂藍。呂藍也因此更加得了一個‘小溫侯’的綽號,當然那只是善意的玩笑。
高順和張遼,對呂藍都非常喜愛。
聽聞呂藍失蹤,頓時大驚失色。
“鈴鐺兒昨日與將軍爭吵,被關在后院里。
可不知怎地,今早我叫她吃飯的時候,卻發現她不在屋中……我找遍了王城,也未找到鈴鐺兒,而且她的兵器盔甲,還有將軍送她那匹赤兔馬,也不見了影子,妾身擔心她隨父出征。”
呂藍好兵事,在家里就喜歡舞刀弄槍。
兵器和盔甲包不見了,連呂布送給呂藍的小赤兔也不見了……那就肯定不是被人劫持。
小赤兔,是呂布那匹赤兔配種的后代,血統遠不似赤兔那般純正,但也是一匹難得的寶馬。
莫非……
張遼忙問道:“鈴鐺兒昨夜,為何與將軍爭執?”
美婦人苦笑道:“文遠當知,將軍一直遺憾膝下無子。
昨日他出征前,曾為此嘆息“……鈴鐺兒聽了很不高興,要隨將軍一同出征,被將軍斥責,于是便生出間隙,爭執起來……”
美婦人說到這里,突然間臉色煞白。
張遼二話不說,立刻道:“孝恭,你在這里等候成廉將軍,我這就領兵前往傅陽。”
不用再問了,鈴鐺兒肯定是偷偷加入隊伍,隨呂布一同走了。
高順不禁暗自苦笑:鈴鐺兒實在是太過膽大,這次回來,少不得要好好教訓。
雖然張遼說的嚴重,高順也同意他的觀點。
可是在內心里,高順還是會受那麋竺的‘背主家奴’影響,在不知不覺中,對劉闖有些輕視。
呂布率三千兵馬,星夜進發,在天亮時抵達彭城。
可到了彭城后,他才發現彭城已經變成空接……找來里長詢問,那里長也說不清楚,只說昨夜城中兵馬調動頻繁,并不清楚賊人去向。呂布連忙派出偵騎,很快就探明了劉闖去向。
正如張遼所猜測的那樣,呂布聽說劉闖跑去傅陽,二話不說,立刻下令騎軍追擊。
呂布此次,率八百騎軍,皆他麾下精銳。
他當初也曾統帥飛熊軍,故而對飛熊軍三字頗為留念,所以他這支近衛騎軍,也叫做飛熊軍。
呂布甚至沒有詢問,占領彭城的賊人是什么來歷。
在他看來,憑他胯下赤兔馬,掌中方天畫戟,足以將賊人蕩平。
八百騎軍在呂布的率領下,自彭城殺出,直奔傅陽縣城。
正午時分,呂布所部抵達傅陽城外,原以為賊人會望風而逃,哪知道遠遠就看到一支兵馬,已經在城外列陣,似乎等候多時。
呂布連忙勒住馬,凝神觀瞧。
對方的兵馬,似乎并不是很多,粗略計算,也就是在一千人左右。
不過看得出來,這支兵馬并非是秦誼所說的烏合之眾。就算對方在彭城休整了一日,也不可能是眼前這種軍容士氣。
一千兵卒,列陣整齊。
長槍林立,刀劍生輝……呂布八百騎軍人數雖然不多,但是在沖鋒時,還是顯示出無可抵御的氣勢。但如此氣勢,絲毫沒有動搖對方兵馬,甚至連片刻的混亂,都沒有出現。這哪里是什么楊山賊,分明是一支訓練有素的百戰銳士。
呂布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心中暗自感到震驚。
這該死的秦誼,竟敢謊報軍情!
不過,人中呂布,馬中赤兔。
哪怕是在一千八百年后,呂布依然是許多人心目中無可取代,似武神一般的人物。
只見他頭戴束發金冠,身穿唐猊寶鎧,外罩百花戰袍,腰系獅蠻玉帶。掌中方天畫戟,在陽光下閃爍寒光。赤兔馬嘶吼咆哮,恰如蛟龍,在兩軍陣前盤旋。呂布跨坐馬上,單手持方天畫戟,猛然催馬上前,厲聲喝道:“爾等何人,敢犯我郡城,今日某家在此,還不束手就擒。”
話音未落,卻見對方陣腳刷的讓開一條路,幾員大將從陣中沖出。
為首三人,一個胖子,一個黑粗大漢,一個白面書生。
三人形象各有不同,看年歲,似乎是那黑粗大漢和白面書生較大,卻好像是以那胖子為主。
“溫侯,某家潁川劉闖劉孟彥,乃中陵侯之后,見過呂溫侯。”
胖子說著話,催馬向前。
呂布突然感到,胯下赤兔馬一陣騷動,似乎顯得非常暴躁。
而對方好像也遇到了這種狀況,胯下象龍馬一陣嘶吟,好像是向赤兔挑釁。
那赤兔馬又豈會甘受挑釁,于是在陣前咆哮,如同瘋狂一般……劉闖和呂布還未交手,兩匹馬就開始交鋒。
咦,這不是我送給麋芳的那匹象龍馬?怎么會在這胖子手中
象龍馬原本屬于呂布,當時他初至徐州,為了結交當地豪強于是把象龍馬贈送給了麋芳。
想當初,象龍馬在呂布手中的時候和赤兔沒少發生沖突。
兩匹馬都是天下間少有的寶馬良駒,性子暴烈至極如何肯落后其他馬匹?
所以從見面那一天,象龍和赤兔就好像死對頭一樣的斗個不停。可沒想到,兩匹馬有朝一日會在疆場上再遇,而且連他們的主人,也似乎是敵對關系。這兩匹馬,也就更沒了顧忌。
中陵侯之后?
哪個中陵侯?
呂布很快就反應過來,劉闖所說的中陵侯,豈不是那個被十常侍害死的劉陶劉子奇嗎?
不過,劉闖這名字……
呂布覺得有些好耳熟。
看到象龍馬,他一下子想起來劉闖的來歷,豈不就是那麋竺所說的‘背主家奴’?這廝不是已經南下江東,何以還在徐州?而且更奪了我的彭城……不管了,今日便殺了他,也好令麋竺歸心。
呂布想到這里,心中頓生殺意。
“我道哪個原來是你這背主家奴。
也好,今日待我取你人頭,以消子仲之恨。劉闖小兒,且拿命來!”
伴隨著呂布一聲怒吼,赤兔馬仰天咆哮,如同離弦之箭,沖向劉闖。
說句心里話,劉闖并不想和呂布硬碰硬,這樣對大家都沒有好處。本打算好言相向,哪知道這呂布竟出口傷人。劉闖頓時大怒,剛要上前,忽聽身后有人高聲喊喝:“公子休慌,太史慈來也。”
太史慈催動獅子驄,呼嘯從陣中飛馳而出。
那獅子驄,素以速度而著稱,眨眼間便到了劉闖身前,鶴舞槍在空中劃出一個圓弧,迎著呂布的方天畫戟,鐺的一聲就刺在小枝上。巨大的力量,令太史慈不由得兩臂一陣發麻,心中暗道一聲厲害,鶴舞槍也不停下,擰槍就刺。呂布本打算斬了劉闖,對方就會不戰自潰。
哪知道太史慈出現,居然接下他一招,甚至還有余力反擊。
呂布心里也是一驚,頓生好奇之心。
他揮戟崩開鶴舞槍,厲聲道:“敵將通名。”
“某家,東萊太史慈!”
太史慈說著,大槍呼的再次探出。槍勢奇快,如狂風暴雨,一槍連著一槍,槍槍相連,便和呂布戰在一處。
說起來,太史慈絕非呂布對手。
但呂布要想戰勝太史慈,沒有六七十個回合,也難取勝。
兩人槍來戟往,站在一處。
就聽得赤兔馬咆哮,獅子驄怒吼,槍戟交擊聲響不斷。
勒馬一旁,劉闖看著戰場上兩人不由得暗自吃驚……他知道呂布厲害,有虓虎之名。可太史慈也不是等閑之輩,兩人至少能戰一陣子。可才三十多個回合,太史慈竟然露出敗相,有些抵擋不住。
劉闖心中一急,催馬便要上前。
可是,早就有些手癢的許褚,居然再一次搶在劉闖之前沖出。
呂布和太史慈二馬錯蹬之后,剛要撥轉馬頭……就聽耳邊響起一聲沉雷巨吼,“呂布,看刀!”
許褚策馬便到他跟前,輪刀就砍。
呂布連忙橫戟相迎,刀戟交擊,鐺的一聲巨響。
許褚手中大刀一些在被蕩開,胯下馬連退數步。而呂布的情況,也有些不妙,赤兔馬在承受這一刀巨力之后,發出一聲長嘶,后退一步。呂布心中又是一驚,暗道一聲:黑廝好氣力!
沒想到,劉闖麾下居然有這么多猛將!
那太史慈槍馬純熟,而許褚更是力大刀沉。
“敵將,通名!”
呂布沒想到,今天會接連遇到兩個煉神武者,心中吃驚不小。
許褚咧嘴嘿嘿一笑,露出一口雪白牙齒,“豫人許褚,人號虎癡,今日特來領教虓虎手段。”
那一口大刀嗡嗡作響,化作刀云翻滾。
與此同時,太史慈也撥轉馬頭回來,鶴舞槍連環刺擊。
這可不是一加一等于二的數學題,若單打獨斗,太史慈也好,許褚也罷,都不是呂布對手。可這兩人聯手之后,不但和呂布戰成平手,甚至占居了上風。呂布抖擻精神,方天畫戟翻飛,以一敵二。十個回合過去了,二十個回合過去……三人馬打盤旋,不知不覺竟戰了五十多個回合,呂布可就有些抵擋不住,手中方天畫戟漸漸散亂,被太史慈兩人逼得連連后退。
“阿爹休要擔心,鈴鐺兒來也。”
呂布陣中,一員小將眼見呂布落在下風,有些急了。
就見她催馬沖出,躍馬揮戟,便要殺入戰團。
呂布聽到那小將喊聲,也不由得嚇了一的……這聲音實在是太熟悉了,不正是女兒呂藍的聲音?
“鈴鐺兒,回去!”
呂布厲聲喊喝,可是那小將已經沖到跟前。
只是,不等她加入轉團,就聽劉闖一聲怒吼:“小賊休要猖狂,我來會你!”
說話間,就見劉闖縱馬沖出來,盤龍八音椎拖地而行,在地面上劃出一道深深的溝壑。他攔住那小將,八音椎嗡的一聲砸過去,就聽得殳出一陣令人心煩意亂的歷嘯聲,小將頓時臉色發青。
“劉闖小兒,手下留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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