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其有幸一生有你_第155章受傷影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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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哥保持之前的那個狀態和走路架勢開始慢慢向郊外走去,賀君熠覺得可疑,但沒有想太多,也就那樣追了上去。
而四哥手下的兩個小弟,他們抄小路,在路邊見到一根粗大的桿子,在賀君熠快要接近無人的廢舊房子慢慢挪動著。
就在賀君熠前腳剛踩到那個巷子口時,頭就被什么重重打了一下,他正準備扭頭看來人時,又被打了一下,他反應上來用胳膊擋,可是沒用。
那兩人一起用粗壯的桿子一下一下子重重的打到賀君熠的頭部,背部,腿部,以及胸口處,直至他倒下,徹底不動了,他們才停手。
四哥一聽到動靜就飛快轉身跑了過來,見到的就是一身是血躺在地上的跟蹤他的男人。
“你們下手也忒重了吧,不會打死了吧?”四哥彎腰查看了一下。
一小弟說道:“不重,萬一他看到我們的樣子咋辦?我和我哥有分寸的,不會死的。”
另外一小弟也說道:“就是,不會的。”
四哥想了想,說:“把人翻過來,我倒要看看誰在跟蹤我!”
當人被翻過來時,四哥蹲下擺正賀君熠的臉,看了看,當他看清這張臉時,嚇的差點坐在地上。
怎么是他?
兩個小弟見狀,上前問:“四哥,怎么了?你認識這個人?”
四哥站起來,一臉嚴肅的說道:“能不認識嗎,他是su
e的總裁。”
兩個小弟也是驚訝的互相看了看,然后說道:“那他……是不是知道我們偷了他公司的項目啊?怎么辦啊?”語氣中帶著著急和害怕。
四哥聽了,也是皺著眉頭,他四周看了看,發現沒人,然后說道:“不管是不是發現了,先把人處理了,拖到沒人地方去,這里太顯眼了。”
“是!”
他們處理完賀君熠之后,便快速離開了,巷子口那處地方仿佛什么也沒發生過,連那塊沾血的土都被處理掉了。
一天后的晚上,南湖市第一人民醫院門口。
“快,插上氧氣,做心肺復蘇。”一輛救護車門打開了,醫生對著旁邊的護士急忙說道。
邊說著,邊推著車子的人向急救室跑去。
進急救室的醫生對護士說道:“聯系家屬!”
陸安年本來開車準備去找人吃飯,接到一個陌生號碼。
“你好,您認識賀君熠嗎?”一個聲音很有禮貌的女聲說道。
陸安年想了想,說:“認識,怎么了?”
“是這樣的,您的親人正在急救室,希望你盡快趕來。”
陸安年聽了,第一次反應,覺得這人有病啊,好好一個女孩子,什么不做,非要做騙子。
“你別騙人了,我朋友好好的,怎么可能在醫院,騙子也要講究方式方法的,美女,你還是算了吧。”陸安年痞痞的說道,本來還想給她糾正一下人生觀呢,想想,算了。
“抱歉,這里是南湖市第一人民醫院,你朋友情況很不妙,請盡快來一下,這里還有他個人物品。”
呵呵,真是有模有樣的,陸安年笑了笑,說:“好,我這就去,看你玩什么花樣。”
掛斷電話后,一個猛的掉頭,陸安年就開向了醫院。
到醫院后,陸安年就照著電話里那女聲說的地方找了過來。
還真是醫院的啊,她沒騙人啊!
于是,陸安年忙去前面詢問了一下,前臺護士帶著陸安年來到了存放物品的房間,問:“請您看一下,這些是你朋友的東西嗎?”
陸安年看了過去,東西不多,就是一把車鑰匙,一部手機,一張身份證。
其他的他沒看,只是去翻看身份證,可不知道為什么,他心里有種強烈的預感,而且是很不好的那種。
不會吧?不可能吧?
當他把身份證翻過來時,情緒一下子就變了,真是君熠的!!
陸安年慌了,急忙抓住護士肩膀急忙問道:“我朋友怎么樣了啊?”
護士說道:“抱歉,我們也不清楚,醫生還在急救室。”
陸安年放開了護士,又快速跑到急救室門口。
急救室的燈亮著,出出進進好幾個護士,陸安年抓著一個就問,可是護士只是搖搖頭,又急忙進去了。
陸安年大腦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發生了何事,也不知道賀君熠到底怎么了?
他滿腦子的疑惑需要找人問,可是在看到護士手中帶血的工具和紗布時,他害怕了,不敢問了。
對了,得告訴君熠家人。
他慌亂拿出手機想撥打賀宅的電話,可電話剛一播出他就立馬掛斷了。
不行,現在不行,君熠的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暫時不能讓他家里人知道,絕對不能。
于是,他想了想,撥通了另外一通電話。
陸安笙趕到醫院時已經是三十分鐘了。
他看到陸安年在急救室外走來走去,大步上前問:“君熠怎么樣了?”
陸安年臉色呈土灰色,無奈搖搖頭,說:“不知道,醫生進去好久了,沒有任何消息。”
一聽陸安年說的,陸安笙臉也變的很沉重,“發生什么事了?為什么君熠會在醫院?”
陸安年直搖頭,然后抱著頭蹲在墻角,苦澀的說道:“不知道,我也不知道,我是接到醫院的電話趕來的,根本不知道怎么回事?”
看他那樣,陸安笙就知道什么也問不出來,只能靜靜地等著急救室門外。
而急救室的燈一直到第二天早上六點才滅。
門剛被打開,陸安年和陸安笙就上前問道:“醫生,我朋友怎么樣?”
醫生摘下口中,一臉沉重,嘆氣道:“病人身上多處被打傷,這但都還,我進行了處理,但……最麻煩的就是頭部,頭部收到多次重物打,多處血管已經滲血了,而且已經出現了堵塞現象,情況很不樂觀。”
陸安年一停,身子猛烈的晃了晃,臉色白的可怕。
而陸安笙四雖然樣子也不比他好,但還是撐著,艱難問道:“醫生,一定要救他,不管用什么方法。”
醫生也很能理解,說:“這是一定的,現在主要先把修補腦部滲血的地方,這就是需要進行開顱手術,你們誰是家屬,這個必須要家屬簽字。”
陸安笙看了陸安年一眼,然后問:“醫生,手術風險大嗎?”
“手術都是有風險的,只是你朋友這個風險比其他的要高一些。”
“我知道了,我會盡快通知他家人的。”
醫生點了點頭,便離開了。
陸安笙走到陸安年跟前,拍了拍他肩膀,說道:“我去打電話給賀叔叔。”
之后,也走了。
就只剩下陸安年呆呆的靠著墻,一臉痛苦,一言不發的站在那里。
賀君熠的手術是在晚上進行的,我簽字人是賀安東。
他也是一臉沉重的等著手術室門口,陪同的只有一個賀飛飛。
“伯母她……”陸安笙想問要不要告訴賀母一聲。
賀安東擺擺手,說:“她身體不好,如果知道了,肯定會受不了的,有我們就行了。”
陸安笙點了點頭,確實,如果伯母知道了,打擊會更大。
于是,手術室外,四人都沉重的等待著。
八個小時后,手術室門開了。
醫生也是一臉疲倦的走出來。
賀飛飛上前急忙問道:“醫生,我哥怎么樣了?”
醫生摘下口罩,緩緩說道:“滲血的血管已經修補,淤血也排了出來,但,病人頭部受到眼中的打擊,所以即使手術成功,我也不能保證一定沒事。”
“什么意思?”賀安東問道。
醫生想了想,再次說道:“大腦是人體非常神秘,又非常復雜的部位,至今醫學上都沒有研究的很透徹,所以,抱歉,我不能做出保證,病人大腦有嚴重的腦震蕩,現在只能讓他去重癥監護室觀察著看看。”
聽完醫生說的,賀安東差點暈倒,幸虧有賀飛飛和陸安笙扶著。
“爸——”賀飛飛急忙喊道。
“賀叔叔,您別急,醫生也會全力救治君熠的。”陸安笙連忙安慰道。
隨后,賀君熠被推進了重癥監護室。
其他四人通過透明的玻璃看著立馬插著氧氣的賀君熠,就那么一動不動的躺在那里。
賀飛飛眼中含淚,只能強忍著,她什么時候見到過這樣的哥哥啊,心里難受急了,可是,她還要安慰父親,所以,只能逼著自己堅強起來。
一晚上沒睡,其他三人還好,但對賀安東這么大年齡來說,是很難的。
“賀叔叔,你去睡一會吧,一晚上沒睡,您身體會受不了的。”陸安笙說道。
“是啊,爸爸,你去睡一會吧。”賀飛飛也說道。
“不,我不困,我要看著他。”賀安東直直看著里面的賀君熠。
陸安笙知道他在擔心,甚至是在害怕,可這里的人心情都是一樣的,也在擔心,在害怕。
“您還是去睡一會,如果有情況我會隨時通知您的,您這樣看著他,他也不會馬上好起來的,還不如養好精神,再來教訓他。”陸安笙建議道。
“是啊,賀叔叔,這里有我們大家輪流守著,有事第一時間通知您的,您就去休息吧!”一直沒有作聲的陸安年也勸道。
“對啊,爸爸,您身體要緊,您可不能倒下,不然誰來罵他這個混賬兒子啊?”賀飛飛也強顏歡笑的說道。
賀安東看著在場三人的表情,想了想,嘆了嘆氣,說:“我知道了,不過一有消息就馬上通知我,知道嗎?”
“嗯。”三人同時答道。
秘書攙扶著賀安東離去后,三人就都靠著墻在門口等著,眼睛都不敢眨一下,生怕有什么情況發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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