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漣漪知道若是自己被人劫持出去。那等待自己的還不知道是怎樣悲催的境遇,而對方這般打扮,看來是在牡丹苑潛伏已久的。這個時候,心中有些凄楚感升起,又什么辦法能兩全呢?既保證自己的安危,又保證從自己口中對方不會得到任何不利于賢王的信息。再想想暗室內的方舒薇,漣漪心中苦澀,又有些期待,王妃在此,那來搭救的人會不會更多些呢?王爺會不會也出現呢?“凌公子,漣漪只是一個煙花女子,眾所周知,漣漪和賢王府已經是沒有半點的關系,所以,凌公子,你怕是找錯人了!”漣漪強骨氣勇氣說道。
凌森對于漣漪的回答是極為的不滿意的,匕首貼著漣漪的面頰,冷然笑道:“漣漪姑娘,你覺得若無把握,我會這般責問姑娘你嗎?嘖嘖嘖,如此的花容月貌。真讓人舍不得下手啊!漣漪姑娘,奉勸一句,老老實實回答的好。”
漣漪被凌森冷然的語氣嚇地有些打顫,但是卻強硬道:“凌公子若是執意這般認為,漣漪也沒有辦法,那不知是何人遣了凌公子前來責難呢?漣漪不怕和這人當眾對峙!”漣漪雖然也想等待救援,但是她的屋子也便是這般大小,若是這人一一查探,不難發現那暗門,自己唯有跟這人離開,才能保的方舒薇萬無一失。
“哼,漣漪姑娘,嘖嘖,凌某不是說了么,這來的是兩個人,這人在哪里呢?雖說凌某也是惜花之人,可是受人之拖不可言而不信。躲著的人出來吧,否則這漣漪姑娘的細皮嫩肉可就要遭殃了!”凌森說著匕首一偏,便是在漣漪的面容上留下了一道極淺的口子。
“啊!”漣漪吃痛便是低聲呼出聲來,這女人對于自己的容貌自然是萬分在意的。只見漣漪捂著自己的面容,一臉驚駭恐懼。
“噓……別怕,小傷而已,涂個藥,保證全無痕跡。”凌森輕巧說道。
方舒薇的拳頭緊緊拽著,可是她有什么辦法呢,若是自己真的逞一時之氣,那后果只會更加嚴重。對方本是為漣漪而來,而自己的出現便是讓對方更多了一個對付岳豐凌的籌碼。她必須忍著,只心中那百爪千撓的滋味真的不好受,再者又看不到外頭的情形,只聽到那些聲音,更是讓她心里難過萬分,漣漪,對不起,真的對不起。
“凌公子,漣漪好歹也是牡丹苑的頭牌,這大白天的屋子里哪會有人,欲加之罪何患無辭。你若要為難漣漪,那就干脆殺了漣漪罷了,何苦要這般折磨人!”漣漪眼淚便是斷線珍珠般落下,早已是站不住癱倒在地了。
凌森俯視著漣漪,面上是一副為難的神情,似乎在思索漣漪所說話語中可信度一樣。繼而,便見他手上把玩著匕首,蹲下身對漣漪道:“漣漪姑娘,這說流淚就流淚,這功夫果然是爐火純青啊。只是,我只信我的眼睛,兩個人是從后門進來的,一個留下樓下被我已經放到了,還有一個就是見了你的屋子。”凌森說著便是站起來,在室內走來走去,又在墻上敲了敲,似乎在看有么有夾板密室之類的。
自己的窗戶臨街,可惜自己不會半點功夫,若是跳下去的話,只怕還沒喊人便是摔傷了。漣漪也是琢磨著退路,大喊嗎?這人能進來,已經斷了外頭的援助。“惡人,你要殺便殺,強加那些沒有的事情在我身上,又要我說什么?”漣漪惡狠狠,倔強道。
凌森是手持匕首,在墻面上滑過,留下一路的刀痕來,再是掀開漣漪的衣柜,撩起床單,就是想看看有沒有人在內,最后又是拉開漣漪所有能藏東西的地方,似乎再找能將漣漪和賢王府聯系在一起的東西。而對于漣漪,他又像是極有把握一樣,不怕她大喊大叫。他這般淡定模樣,讓漣漪說不出的心里發寒來,他的模樣,仿佛看她就像是看死人一樣。
“沒有。當真沒有?”凌森搜索一遍,沒有發現任何可疑的,便是皺起了眉頭,又是回到了漣漪跟前,俯身注視著漣漪,似乎不信。
臉上的傷的確是很淺的,漣漪已經不感覺到痛了,只這人的眼神讓她覺得是在劫難逃了!“你這惡人,既然不信我的話,又何必問我。”
“真是倔強啊!”凌森嘆了口氣,手上的匕首便是在他手上旋轉著,那嫻熟把玩的模樣顯出他對使用匕首的極為熟練。
“嘶”漣漪聽著布料撕裂聲,又感覺身上微涼,亦同時察覺到自己胸口的衣裳已被匕首劃開,她面色一白,即刻掩住自己的胸口,喝道:“你……你卑鄙!”
“哼,裝什么貞潔烈女呢,漣漪姑娘,你也說了不過是一個青樓女子。你只要說出藏你屋子里的人在哪,我便也不為難你,即刻帶你去見我的主人,如何?”凌森口氣是詢問的。但是眼神卻又是直直地讓人害怕。
漣漪是不會供出方舒薇所在的,她緊咬下唇,怒視著這人,此刻慶幸的是早就將和賢王府有關的一切都抹干凈了,否則,自己身死還不說,還要連累王爺的人馬損失,那她才是悔恨莫及的。
“沒有!”漣漪最后咬牙道,便是豁出去般地看著凌森。
“啪!”一掌扇下,是毫不留情的。“說,人在哪里?”凌森聲音變冷。卻依舊沒有多大音調起伏道。
“天子腳下,你也敢逞兇,老天爺一定不會放過你的!”漣漪拭去嘴角的血跡怒視道。
那清脆的耳光聲落在方舒薇的耳中,是極為的刺耳的,那一耳光仿佛也落在自己的臉上一樣,想到此刻漣漪在遭罪,她那緊握的手指都是扣進掌心的肉里,卻是渾然不覺痛吧。漣漪,是我連累你了,是我對不起你啊!方舒薇在心里喊著,眼眶已紅,卻是強忍著不讓自己流淚。
“罷了,也不管你在維護誰,既然漣漪姑娘這般倔強,那凌某也只有請漣漪姑娘走一趟了,那里的人可沒凌某這樣好說話的。”凌森很是遺憾道。他說著便是伸手要將漣漪拉起來。
看著探向自己的手,漣漪是拔下發間的簪子便是狠狠刺過去,也明知道自己可能半點也討不得好來。
“啊!”只簪子還未觸及對方手臂,自己的手腕卻是極痛,拿著的簪子也是擋一聲落地,手腕處嫣紅的血是潺潺流出。
“真是大膽啊,要是我在用點勁,斷的就不是這手筋了,漣漪姑娘,何必和自己過不去呢!”凌森很是遺憾說道。
賢王府的人難道沒有發現王妃的離開嗎?王爺什么時候才能趕得過來啊,漣漪覺得自己真是支持不住了,這男人的手段讓人發寒,而自己被帶走之后又會遭受怎樣的折磨,這一切都讓漣漪心底升起極寒,如果遭受的是非人的待遇,那么她寧可此刻就死去。該交代的都已經交代給了王妃,即使自己死了,牡丹苑的基業,王爺的消息網都還在,不會有什么損失,那么就讓她死好了。漣漪這般想著,便是低下頭不去看凌森。卻是在想辦法怎樣來個痛快。
凌森以為是喝住了漣漪,嘴角便是上揚,有些自得,一把扯起漣漪,便是要從窗戶躍出去,就算外頭的人來人往的街道又如何?依他的功夫三兩下便能避開世人。說著便是扯過漣漪,卻是有些大聲道:“可憐的漣漪姑娘,既然這般不肯合作,那凌某也不知道日后會怎樣了,這手怕是就這樣廢了吧!這可怨不得我!”
方舒薇心口一震,是漣漪受了什么罪嗎?這話是說給她聽的嗎?
漣漪怒視不語,一手無力垂下,還在流血,一手掩著自己的胸口,怕那光外泄。
凌森卻是半點不在乎漣漪的視線,便是將人往肩上一甩,便是打開窗戶,足下一點便是躍了出去。
漣漪被倒懸著,是極為的難受的,發間的配飾噌噌想著,也有掉落的。她這個時候也顧不得這樣胸口了,便是趁凌森沒有顧及到她的時候,握住另一根發簪,狠狠地刺向凌森腰際。
“該死!”凌森本是運氣使著輕身功夫的,這一吃痛,便是身子一斜,而漣漪趁此便是從他肩上摔了下來。“砰”一聲落在了街上。
這一摔還不至于致死,只漣漪感覺全身骨頭都被摔斷了一樣,疼的她是發不出聲音來。
凌森失了漣漪,眉頭一皺,見路人被這驚嚇住,也是惱怒,這女人還真是找死。
“這不是牡丹苑的漣漪姑娘嗎?這是怎么了啊……”有人認出漣漪來,便是驚呼起來。
真是找死!凌森想著這死也是無礙,便是手執飛刀便是直取還在掙扎的漣漪咽喉。漣漪又怎躲得開,尚未呼救,便是一刀致命,雙眼睜的極大。
“啊!”人群頓時一片喧嘩驚呼,而凌森更是趁亂跑了!
此刻的方舒薇聽不見聲音,心里是又急又驚,是漣漪被帶走了還是對方故意使計,等著她發出聲響來抓她?一時間,心下掙扎,卻是不敢做什么——
萬惡的房東,非要到晚上才說明天才能來網,害的青琉不得不去網吧,郁悶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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