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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賢王府是籠罩著一股極為緊張的氣氛。下人之間再不敢交頭接耳,王妃娘娘從此閉門不出,賢王殿下是發下狠話來要王妃禁足,下人們雖不知這里頭有什么詳情,卻也是不敢開口問的。翠娥和夜叉戰戰兢兢,有些大氣也不敢說,還記得那日兩人請了卓寒來救助時,這紛爭已經停了,王爺是氣沖沖地沖出了房門,而王妃屋內是一片狼藉。自那一日后王爺再無踏足這院子,而院門口卻是多了守衛,似乎是要看著人一樣。翠娥問過方舒薇,這究竟是怎么了,方舒薇卻是紅著眼不說,再問便是發了火,將人趕出屋子,便是悶頭在內不做聲了。
所謂的無聲勝有聲,便是這般誰都不說,反而更讓人心生疑竇,這接連幾天整個賢王府都有些陰沉。那翌日歸來的洛芳雖不解,但是還是本著明哲保身的心態居于那衡香苑。不敢外出。
太子得到這邊的消息后顯然是有些得意,這一次難得沒有再說葉謹宸的無用,兩人在嚴密書房內商討這事。
“你的人倒也算還頂用,能在岳豐凌眼皮底下將消息傳出來,本太子說過,是不會讓他二人有好日子過的!”知道方舒薇被岳豐凌軟禁,知道他們二人不復往日恩愛,這心中便是極為的暢快的。
葉謹宸看著太子這般神情,心中是有些無語的,這太子在賢王妃的事情上便有些像一個吃醋的男人一樣。是為了大業還是為了兒女私情?葉謹宸對太子頗有些意見,只不過知道太子的為人,便也不會開口勸阻,只道:“賢王妃近日都是被禁閉府中,但是據我的人講,似乎賢王妃想和人私奔?”
“什么?”太子語調拔高,似乎有些不相信,和人私奔,這是方舒薇會做的事情嗎?
“賢王和王妃動怒便是因為賢王妃私下與那柳澈相見。這柳澈原先住在那鴻泰客棧的天字一號房,但是賢王府的人馬搜過去的時候人已經不在了,眼下未知在何處。只據說賢王妃要那貼身丫鬟對外送過信。”葉謹宸恭恭敬敬稟報道。
太子面色有些復雜,其實一直以來,對于方舒薇和柳澈之間的事情,他便是有些不信的,但是事實又是讓他不得不信。那個柳澈究竟又是什么人,又是何時在方舒薇身邊出現的?這一切都讓他很難接受,可是若非方舒薇和柳澈過從甚密,岳豐凌會大發雷霆嗎?“這個柳澈的身份還是沒有查清嗎?”。
“回太子殿下。屬下汗顏,柳澈的出現的確是神龍見首不見尾,無跡可尋!”對于這一點,葉謹宸也是承認自己的無用。
“只要出現過,便不可能無跡可尋,查,掘地三尺也要查,本太子就不信,一個活生生的人居然沒留下任何痕跡。讓你的人盯緊了,若真的發生私奔的丑事,這個熱鬧也要好好湊的。哼,若是堂堂賢王妃鬧出這么荒唐的事來,岳豐凌的臉面便是丟盡了。哼,若是她真和人私奔,那么到時這邊出手半道將人劫來,卻嫁禍給那柳澈,也算是一石二鳥!”太子臉上浮上冷冷的笑意。
“屬下這便著手去辦!”葉謹宸雖然知道太子心中怕有其他的打算,但是若能抓到賢王妃,那對自己這邊也是利大于弊。
方舒薇偎在岳豐凌的懷里,這岳豐凌每日都是夜半來天明去,她也有些習慣了。感覺這線放的也差不多了,是該時候收了。“有眉目了嗎?”。這些日子也算是折騰了,她便是問道。
岳豐凌摟著方舒薇,嘆了口氣道:“舒薇,這些日子苦了你了!”
“苦的可不是我哦,我可是好吃好喝著,就算出不得門又如何,倒是你像是見不得人一樣。”方舒薇笑道,“說吧,到底怎樣?一直都有人盯著,那可發現什么蹊蹺沒?”
岳豐凌心中是有些眉目,但是卻還沒有著實,而礙于這事怕出乎方舒薇意料,便是說道:“再等等吧,舒薇,若是最后抓到的人出乎你的意料,你會不會傷心?”
方舒薇聽岳豐凌這般問,心中一沉,傷心啊,那誰會讓她傷心呢?她幽幽道:“是誰我都不管,豐凌,選擇和你一路,我便不能管其他了,不管是誰,既然是對你有害,那也只能是……”
“舒薇……”聽方舒薇這般說,岳豐凌心一沉,將人攬的更緊了些,此生娶到她真的是最值得的事情了。“這些日子。每次你外出,或是讓翠娥傳信的時候,我的人都是跟著的,但沒有發現任何人跟蹤,你說,那么,那人是怎么知道柳澈住那天字一號房呢?為什么柳澈前腳走,那東宮的人便去搜呢?這府中的下人,一個個都是盯著的,那些都是跟了我很久的人了,而卓寒的方法便是一對一的監視,監視的人不知道被別人監視著,至少,這一段時間內,沒有任何的不對。只是,東宮卻依舊很清楚你我不合,很清楚你的行蹤,你說,這又是怎么回事呢?”岳豐凌緩緩說道。
“你的意思該不會是說……”方舒薇不笨,聽岳豐凌這般說,便有些眉目了,但是她顯然難以相信,整個人便是直了起來。這黑夜里沒有點燈,便是看不清她臉上難以相信的神色。“不會的,她們,不會的!”顯然,這岳豐凌的口氣已經指向了翠娥和夜叉,但是翠娥有些傻大姐模樣,夜叉又是足不出戶的,怎么會呢?
“為避免打草驚蛇,下面的人也沒有去驚動,只為了謹慎起見,她二人走過的地方都是已經派人查了。舒薇。不管是誰,你都不要傷心好嗎?”。岳豐凌重又抱住方舒薇,他也知道方舒薇心里對那兩個丫頭縱容的很,怕也是有一定感情的。
“可是……我想不到理由啊!”方舒薇想不通,若是翠娥,她是和自己從方家走過來的,自己也看的出她的衷心和真誠啊!而夜叉,夜叉孤身一人,又只是一個市井孤女,岳豐凌不是把人家的祖宗八代都查清楚了,就是因為家世清白才允許她在自己身邊的啊!
“很多事情又哪是想想就能清楚的呢?”岳豐凌嘆息道,“舒薇,現在還沒有具體的證據,畢竟沒有抓到現行,我不能說什么,但是你要想明白了!”
“可是……”方舒薇是無法想象,這些日子,翠娥和夜叉都在自己跟前的,雖然說最清楚自己事情的便是兩人,可是她二人真的沒有理由啊!“豐凌,會不會搞錯了?”
“我知道你對她二人甚好,若是往日,定是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的,但是因為知道你在意她們,所以沒有萬無一失的證據前,我不會動她們的。”岳豐凌說道。
方舒薇枕著岳豐凌的胸膛,心中極為的不平坦,怎么會是她們兩個呢?“豐凌,你告訴我,是哪些跡象讓你覺得是她們兩人?”
岳豐凌聽著方舒薇那般掙扎的語氣,感覺她有些繃緊的身子,便是緩緩開口道:“翠娥,是你吩咐送信的人,所以你的事情她都知道,目前尚未發現她在外有和誰聯絡過。而那丑丫頭,這段日子,就出門過一次。是去西街的一家店里買了練字的紙張,那家點我也派人查過了,的確是清白的,便無和東宮的人有任何的關系。只是,舒薇,若是其他人一一排除了,那么這倆個人的嫌疑便是最大的,你知道嗎?”。
“會不會是其他那邊的人搞錯了?”方舒薇找借口道。
“你說呢?”岳豐凌反問。
方舒薇一時沉默,是啊,怎么會搞錯呢,岳豐凌既然派人全部盯著,那該不會搞錯的。可是也如岳豐凌所說一樣,翠娥送信而已,不曾和誰有過交接。而夜叉,都不出門的人,又怎么將府里的消息傳出去呢?可是一一排查下來,卻是落在這兩個人身上,這讓方舒薇一時之間真的難以接受,心情也是越發的沉重起來。“翠娥……她一直很盡心,更像個傻大姐一樣,我說什么她便是會做什么,又是藏不住話的人,她不可能啊!”方舒薇分析道,“夜叉……夜叉是個很敏感的孩子,她雖落魄,但是自尊心也極強,若是無緣被懷疑,豐凌,只怕對她的傷害更大,她的面容被毀,又不肯用藥,一再表明愿服侍我一生,我不能想象她會有壞心,你也說了,她都是足不出戶的啊!”
“下個套吧!”岳豐凌聽出方舒薇的質疑,便是嘆了口氣,“照原計劃的話,便是到你不堪我的禁錮,約好時間和柳澈私逃,不如,故意將這事情告之她二人,但說辭不要一致,我在兩邊都派人埋伏,若是最后太子的人馬出現在哪邊,那誰是內奸,便是一目了然了!”若非顧慮方舒薇的心情,他本不必要為兩個丫頭下套,但是舒薇太過心軟,若非是十足的證據,她怕是不信的。
方舒薇輕咬著下唇,那真的要這樣嗎?去算計身邊的人,眼前浮現出翠娥和夜叉的面容,這兩個人會是奸細?想想翠娥一直盡心服侍的模樣,夜叉一再表明決心的神態,要知道夜叉曾經還因為為她守夜而受傷過,她會是奸細?“好吧,你說什么時候好呢?”
“七天后吧,這幾天我便全面布置下,以防萬一!”岳豐凌抱著方舒薇,嘆了口氣,他也希望不是那兩個丫鬟,舒薇對下人是極好的,也是放在心里的,若是真是她們中的誰,舒薇,是會傷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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