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做控制實驗比較,怎么知道她對你的作用有多大。”安醫生見他滿臉黑,苦口婆心,老氣橫秋地道,
“我能理解,剛開葷的壯小伙嗎,尤其是你這種憋了二十六年才剛嘗葷腥的,讓你看著一塊美味的肉在自己面前晃啊晃,可就是不能吃,是很痛苦!但是……”
“你可以閉嘴了。”霍澤從檢測艙內下來,臉色臭臭地打斷他的話,“我會照做。”
“這就乖了嘛。”安醫生笑瞇了眼,見他要走,忙巴拉巴拉說道,
“讓木南給我去買唐寧街的糖炒栗子,必須剛出鍋的,還有田盛街的……”
“你自己和他說。”霍澤冷聲道,被剝奪了吃肉的權利,他現在心情很不爽!
“年輕人,火氣不要太旺嘛,沒女人你前二十六年還不是過的好好的……”安醫生在后面不怕死的繼續嘮叨。
霍澤步伐加快,甩也不甩他,就是臉更黑了。
等霍澤到達vip1號病房的時候,別說對他情緒變化敏感的阮涼了,就是她組里最遲鈍的小跟班都感受到了霍澤的壞心情。
那渾身的氣壓,沉悶地讓人都不敢在他面前大口地喘氣。
阮涼見他來到自己面前,臉色沉沉可目光中又好似藏著一把火,阮涼被他盯地心惶惶,不由納悶地心想難道自己剛才得罪他了嗎?
可她一直在扮乖啊,說肉麻的小甜話啊,都是他喜歡的,為何他一臉自己欠了他幾個億的表情。
“……三爺,你是遇見什么煩心事了嗎?其實,采訪可以再約,我們隨時配合你的心情和時間。”
阮涼臉上漾起職業微笑,雖在表露關心,但很官方有禮地說道。
霍澤盯著這樣的阮涼,心底發癢,還生出了一股子沖動,特想將她這副正兒八經的偽裝給撕掉。
讓她露出驚慌失措的小可憐樣,然后將她壓在床上,操……哭她!
讓她再給他裝正經勾他。
可惜……不行!
他再次發病前,不能親她,不能碰她!!
霍澤垂眸看向她的右腳,已經打上了石膏,他雖看不到具體的傷勢,不過剛看了她的體檢報告,知道沒骨折只是韌帶扭傷,休養一個星期,走路就不會有大礙了。
他開始自我催眠,不是他不能碰,是她受傷了他不能碰。
兩者是有區別的,后者是為了阮涼的健康而忍,霍澤心里瞬間舒服多了,忍耐也沒那么煎熬了。
兩人的目光在空中接觸了一瞬,阮涼率先受不住地移開了,所以,沒看到霍澤眼眸中的欲念,還有關心。
她覺得此刻的霍澤透著股高高在上的疏離感,讓她心底有些壓力,還忐忑。
甚至懷疑,眼前的霍澤,真是昨晚和今早對她幾乎有求必應的那個‘溫柔’三爺?
阮涼卻不知,此時的霍澤不是溫柔三爺,而是一看見她就想上她,但是又要拼命忍住的禽獸三爺,
別看他面上冷硬禁欲,可看見她的一瞬間,腦子里想的全都是這樣那樣折騰她的不要臉畫面。
“不必了,現在開始采訪。”霍澤坐在另一個座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