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阮涼完全在找借口,她現在里面穿的也是裙子,換的也是裙子,用不著套腳就可以換衣服。
和霍澤對視了幾秒,阮涼敗下陣來,還是委屈巴巴地說,“好吧,我換,可腳真的很疼。”
“木南,停車,下去。”霍澤無視她的扮可憐,只是開口。
下一秒,木南找路邊停下車,然后跳下車關門,一氣呵成,他好想喊其他人過來換他開車啊啊!
這么發情的主子,他受不了了!
阮涼對于在霍澤面前換衣服也沒那么大的羞恥感,畢竟做都做過了,換個衣服矯情個屁啊!
可是,那前提是不在車里,也沒有他靠這么近的情況下,她覺得他饑渴地已經想和她立刻來場車震了!
他眼里的火,都要將她燒成灰了。
阮涼先將外套脫掉,脫裙子的時候,拉鏈是霍澤給她拉開的,阮涼感受到他粗糲的指腹滑過她的肌膚,渾身一個激靈,隨即就是酥麻感漫過全身。
她等霍澤一收手,趕緊脫掉,然后拿起新裙子就要套上,可是,霍澤卻是將她一下子抱到腿上,讓兩人親密的沒有縫隙。
“三爺,要嗎?”
阮涼心想要做就爽快點,老娘一閉眼也就過去了。
可特么地霍澤也不做,一直就這么摸她撩她,還用鼻子聞著蹭她,就是沒有實質性的接觸,就連親吻都沒有,簡直太變態!
阮涼覺得這種愛撫,比真正的親熱更讓人難受,渾身戰栗不止,又無處釋放。
霍澤好想吻遍她全身,都要想炸了!
可是,安醫生提過,既然她的津液可以是他的解藥,那她身體的每一部分都可能是,在下一次發病前,他不能用嘴和她的肌膚相碰!
閉了閉眼,深深喘了幾口氣,霍澤覺得再這么下去是折磨自己,根本沒有淺嘗聊以安慰,只有越摸越難受。
霍澤將裙子拿過來,給她套上,拉上拉鏈,將她再從自己腿上抱下去,讓她坐一邊。
阮涼真的有些不明所以了,他明明已經很饑渴了,卻是只摸她不要她,就連親吻都沒有。
霍澤有病吧?!
變態程度又升級了?!
阮涼紅著臉套上新外套,裝作羞答答地低頭不敢看他,想不通暫時拋到腦后了,他不要正好,她還不愛伺候呢!
霍澤在半路上就下車了,讓木南將阮涼送到醫院接受治療,還沖阮涼下了死命令,這次腳傷不好徹底,不許出院。
同樣地方一旦多次扭傷,以后就是不劇烈活動,可能也會造成容易性扭傷,所以,必須要重視。
阮涼早晨剛從這辦理住院手續離開,就又住進來了,還是因為腳傷,再看到熟悉的王醫生譴責的眼神,她訕訕一笑,自己先心虛了。
王醫生這次給她弄好石膏,又神色嚴肅地沖她叮嚀了一遍注意事項,讓她不準再亂動!
阮涼不敢有任何反駁,特心虛地接受一切批評和建議。
不過,等固定完石膏,被護士推著往病房走的時候,阮涼發現不太對勁,“我病房換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