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太壞了!”肖青燕咬咬唇,眼底透出一股子的煩憂,氣憤開口,“老板娘,是誰要這么害阮小姐啊?”
“唉,問題難就難在這里了,敵人陰險又狡猾,我們根本沒有找到關鍵線索,不知是誰出手害的涼涼,更別提要抓他們了。”施影不斷地搖頭嘆氣,一臉難受。
“顧相那么厲害,我聽說阮小姐的老公也是個厲害人物,這都沒有辦法嗎?”肖青燕問,“他們是怎么害的阮小姐啊?居然一點有用線索都沒有留下。”
施影聽她這么問,便毫無保留地將阮涼遇害的過程全都告訴了肖青燕。
“這些人真是太壞太壞了!哎呀,那可怎么辦才好?若是孩子出事了……唉,可怎么辦啊!”肖青燕抓著施影的胳膊,神色焦急地說,
“老板娘,你們真沒好辦法嗎?”
“只能派很多人守在醫院了,可總不能一直住在醫院里啊,跟做監獄似的,怎么能安心養胎啊!
這懷孕的女人最忌焦慮生氣惶恐了,若身子不好,根本就不用外力,光是這樣就能將孩子給折騰掉了……”
施影將事態越說越嚴重,雖然稍有夸張,但是,百分之八十都是事實。
肖青燕低著頭咬著唇沒有說話,過了好一會兒,她抬起頭對上施影的目光,原本想要說的話立刻噎住了,雙手合十,轉而說道,
“我只能向上帝祈禱,保佑阮小姐和她的寶寶們平平安安。”
“是啊,我也幫不了忙,只能祈禱了。”施影也跟著她一樣,舉起雙手,雙手合十,虔誠祈禱了一番,然后沖肖青燕說,
“你去忙吧。剛才我給你說的話,可別對別人說。”
“老板娘,你放心,我不會的。”肖青燕立刻點頭,然后拿起抹布,去工作了。
施影看著肖青燕的背影,眼神忽閃,經過剛才的那一場談話,她確定肖青燕對阮涼的遇害有著乎尋常的關切。
難道她真的是神秘組織的人?
施影因為這個念頭,身體有些寒,她抬起手,搓了搓胳膊,趕緊拿起手機,給木南了條信息。
“主子,我老婆說試探了肖青燕,感覺她十分在意阮涼和寶寶,不尋常。”木南得到了消息,扭頭沖身邊的霍澤說道。
“嗯。”霍澤輕應了一聲,目光還停留在他手里的畫紙上,在上面,是根據畢然的敘述,描繪的飯店里的那倆個人。
“主子,你看出來什么了?”木南問,“眼熟?見過?”
“有一點眼熟。”霍澤說,“既然要盯著我們,就一定在我和阮阮周圍出沒,我可能見過一面,只是之前沒留意過。”
木南也看了一眼畫紙,將兩人的模樣都記下來,然后他又說道,“孟凡應該明天能到,大狗也來了,你猜來的還有誰?”
“說。”霍澤心思不在這上面,更沒心情猜。
“還有喬蘭,我聽大狗說,她可是喜歡你的,嘿嘿……也不知誰出的餿主意,讓她來。”木南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