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最好當面說清楚,否則旁人還真以為她醫術不行呢!
以為她在找借口推辭,疏影想了半天,憋出一句話。
“三小姐總得從一而終……吧。”
這話說得……身后冰粉店的客人目光化成實質的線,在連穗歲身上攆來攆去。
哇,又是什么驚天大八卦?
連穗歲罵道:“不會說話你就閉嘴,從一而終是這么用的嗎?生怕潑在你家主子身上的污水不夠多是吧!”
她后知后覺反應過來,她這是把自己也罵進去了,她就是那盆污水……
怕從他口中再蹦出什么驚悚的詞匯,連穗歲上前。
疏影高冷護衛的人設徹底崩了,好在他是個臉皮厚的,側身讓開位置,等連穗歲跟小桃上了馬車,翻身上馬。
終于把連穗歲請回來了,疏影心中激動,他家主子終于邁出了第一步,開心!
連穗歲卻沒那么開心,直覺這是個坑,但是她卻不擔心,她當眾上了九王府的馬車,萬一有什么情況,楚知弋也脫不開干系。
九王府比想象中的冷清,門口石板路的縫隙中長滿了青苔,被太陽一曬,蔫頭耷腦地趴在泥縫里。
只剩下門口威武的石獅子彰顯著這座府邸曾經的輝煌。
連穗歲突然生出了一絲傷感,不管如何,九皇叔都不應該被世人遺忘,他可以被當權者拋棄,卻不該被他曾經護著的平民百姓嘲笑。
那些流言,是對他的侮辱。
“三小姐請。”
疏影走在前面帶路,卻沒將她往客廳帶,而是穿過了一道小門,來到一處類似花園的小院子。
楚知弋坐在水池邊喂魚,手上的繃帶拆開,露出里面剛長出新肉的傷口。
“見過九皇叔。”
連穗歲福身行禮,楚知弋擺了擺手,疏影看向小桃。
“小桃姑娘跟我來。”
小桃不安地看向連穗歲,這種情況她怎么能走呢?
連穗歲對她眨眨眼睛,開口安撫道:“去吧。”
特意找了個借口,還支開下人,應該是有話想跟她說。
“連穗歲。”
他念著她的名字,側臉對她一笑,聲音很好聽,“連三小姐。”
他明明什么都沒做,這一瞬間,臉上的笑容與恰到好處的曖昧嗓音,很容易讓人淪陷。
連穗歲提高警惕,從藥箱里取出筆墨準備記錄。
“皇叔哪里不舒服。”
楚知弋眼神澄澈,只看著她不說話。
連穗歲嚴肅道,“諱疾不能忌醫,我是大夫,任何人在我眼里都是病患,皇叔有什么難言之隱大可以放心說,不泄露病人醫案是我們醫者的職責。”
楚知弋撲哧一聲笑了出來,連穗歲比他想象中的直接,他當街砸她飯碗,她就在這兒隱喻他有隱疾,扯平了。
“本王也說不上來哪里不舒服,勞煩連三小姐幫忙把個脈。”
見他開始配合,連穗歲從藥箱里取出方枕,上前蹲在他面前,伸手扣在他的脈搏上。
前兩次沒來得及仔細把脈,他的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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