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成雙

第一百四四章 我要聽實話

第一百四四章我要聽實話

第一百四四章我要聽實話

朵朵是豬,呆豬傻豬。沒有比我更笨的作者了,昨晚下班趕死趕活,終于把更新趕好,卻不曉得怎么賤手怎么抖的,竟然斷錯章,我的天,親們拍死我吧!

這是我修改好的章節,親們重新看看吧,淚水……——

這是自封豬頭的分割線——

“你知道我會來?”

莫然有些驚訝的同時,眼角的淚水也一并落下,滴在晏書杰的臉上,莫然立即伸手想要抹去,卻因為晏書杰臉上的笑意,那抬在半空中的手,怎么也伸不下去。

為什么他還要笑?都這個時候了,他怎么還能笑得出來?

淚水好像那決提的洪水,一旦泛濫便不可收拾,無法制止,莫然緊緊抿著唇瓣,生怕自己一個忍不住,就放聲哭出來。等那時候就真的什么話也不能跟他說了,因為她無法確定,自己一旦放任最后的堅強松懈,還能不能開口說出話。

“我沒忘……三、三個月的……期限!”

滿眼的柔情逐漸泛濫成不舍,晏書杰雙眼朦朧地看著面前如此近的她,卻感覺又是那么的遙遠,遠的這輩子都無法再觸及,甚至連看她一眼,都會變成奢侈。

“晏書杰……”

“噓……小然、別!”

無力地抬起手,晏書杰蹙了蹙他那因吃痛而皺起的眉,伸手想要撫mo她那掛滿淚痕的臉,卻因心有余而力不足,又無力地垂了下去。

似是明白他的想法一般,莫然立即抓住他的手,放在自己的臉頰邊,任由他手中的鮮血染紅了自己的臉,她此時無聲地哽咽著,死死地咬著下唇,可是就是說不出一句完整的話來。

“不要告訴……我你……的答案,我怕!”

原來他知道了,他其實什么都知道,也難怪這半個月,他都沒有來找我,晏書杰你為什么要把自己逼成這樣?為什么要在我想要好好理清楚彼此關系的時候出事?

為什么我覺得我可以處理好我們大家的關系的時候,你不給我機會?

為什么明明已經感覺到幸福降臨在了我的身上,卻讓你出事?

老天爺!是不是我的貪心激怒了你?如果是,我寧愿你拿我出氣。也不要讓我身邊的人受到這樣的傷害,你聽得見我的話嗎?!

“我怕、聽到你……說不!”

晏書杰動了動大拇指,輕輕蹭蹭莫然的眼角,替她抹去那豆大的淚珠,有些自嘲的笑意從他的唇角泛開來。

“就讓我……帶著那些……希望,離開好嗎?起碼……這樣我還……可以思念你!”

聽著晏書杰斷斷續續地說出這些話,莫然的心里猶如刀割,她恨自己的懦弱,恨自己的不果斷,如果早幾日來跟他說清楚,他是不是就不會在家里等我?那么也許就不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如果不是自己的優柔寡斷,害怕面對,是不是早就可以處理好大家的關系,至少……至少不會在這個時候,在我懷著可以憧憬幸福的時候,來面對這樣的變故!

這都是我的錯!若是當初我不跟你打賭,若是當初我不曾對你產生那點點的心悸,我們不至于走到這一步,你也不必帶著那什么狗屁希望,我們大家都不會遺憾,這都是我的錯!!!

“晏書杰你別說了。我求求你!”

“有些話再不說,我怕就來不及了。”

這是打從進屋發現這血的一幕之后,唯一一次聽見晏書杰完整地說出一句話來,莫然瞪大了眼睛,那如潮的淚水也抓緊機會,狂涌而出,在她的面頰滑出一道又一道的痕跡。

他好像突然間看起來精神了,好像能說清楚話了,是不是證明他還是有機會得救的?

莫然在心里這樣想著,她不能,她不能朝她心中另一個答案去想,她怕自己會崩潰!

她甚至也不敢側過臉去看卞昊天,生怕看到他那冷清的目光,也怕看到他眼底的否定,她不要,她不要晏書杰就這么死了,那絕對不可以!

“我承認,一開始對你的追求,我真的是故意,因為我發覺你跟別的女孩子有些不一樣,我對你產生了興趣,這的確不是一個好的借口,可是這不純的動機,導致我有了這樣的報應,報應結果便是,讓你偷走我的心。”

莫然搖著頭,她不要聽,她不要聽晏書杰在這種時候說出這樣的話,那就好似臨死之人。對身邊重要的人說出來的話,她不要聽!

“但是,請你相信我,相信我現在對你的感情,盡管我知道,你的心里根本就不可能還有位置留給我!”

“有的,你是我在這里唯一的朋友!”

“朋友的位置遠遠沒有那個位置重要,不是么?小然啊,你可真殘忍,你還是說出拒絕我的話了。”

晏書杰此刻的眼里,有著無奈,可是那雙眼卻比起初更明亮起來,莫然心頭顫抖著:千萬不要是回光返照!

“風護衛,小然就交給你了!”

扭頭,看向那個沉著臉一言不發的男子,晏書杰的眼中似乎透著深深的羨慕,就好像卞昊天的手中,有著他摯愛的珍寶,那是他怎么努力都得不到的寶貝。

“小然,記得要幸福,可是請你偶爾想想我好嗎?”

“晏書杰,這到底是怎么回事?為什么會突然間變成這樣?我不懂!我不能接受!”

突然,晏書杰胸口猛地一震。他便噴出了一口鮮血,灑在了莫然的衣袖上,唇角還依舊留著殘留的猩紅,他眉眼一挑好像平時一樣,笑著說道:“還記得我在亭子里跟你說過的話嗎?”

那日跟著他走過吊橋,坐在亭子里的一切的一切,全部像放電影一樣在腦子里過濾了一遍,莫然才明白晏書杰是什么意思,她詫異地看了看卞昊天,再低頭看向晏書杰,眼中充滿著不信:“是他?”

“我告訴過你。你把所有人都想得太簡單太單純了!”

“為什么!為什么要這么做?你只不過要過你自己的生活而已,為什么?!”

聞言,卞昊天那深不見底的眸子,微不可見地動了動,他好奇莫然怎么會說出這番話,難道她已經知道了嗎?

“其實,小然你心里也是有我的吧!值了!不管是哪種方式存在,都值了!”

“別說了,晏書杰你不會有事的!”

莫然口是心非地說著安慰的話,越是這樣她就越是難受,這樣的話在一個臨死之人面前說出來,是多么的可笑,可是……

“好了小然,我們要學會面對現實,我現在只有一個要求,你能答應我嗎?”

“我不要聽,你不準說!昊天你趕緊去叫大夫來,我在這里守著你快去!”

明明知道晏書杰根本就不可能還有生還的機會,但是他卻不想在此時此刻傷了她的心,只得無奈地嘆口氣,隨即站起身來,沉重地邁著步子,因為他知道,今天踏出了這道門,他和莫然之間,也有一道無形的隔閡,是這輩子都無法邁過的砍!

晏書杰會變成彼此最大的阻礙,不為別的,只為莫然心里,根本就不可能完全放下這段深刻的記憶,她便不可能跟自己快樂的生活下去。

別人的死活他不關心,因為根本就沒有那個心神去關心別人的死活!

當初自己差點死掉的時候,沒人可憐過自己!

訓練得爬都爬不動的時候,也沒人拉過自己一把,那些所謂的‘隊友’其實也巴不得自己能倒下,永遠再也起不來。

那么今時今日,自己也沒有資格去同情別人。只是……那個他好不容易才尋到的她,是不是也會離自己遠去了呢?

回過頭看了看那個背對著他的女子,卞昊天深吸一口氣,利落地轉身……

“風護衛……不用去了!”

“晏書杰……”

“我有話要跟你們說。”

卞昊天停下腳步,心中有些詫異,面上卻依舊平靜如水,沒有任何的波瀾,他只是輕輕地回過頭,看著他。

“小然,答應我,要好好地生活下去,我知道你喜歡他。風護衛,你要對她好,一定要,帶著我的那份愛,一并給了!”

兩人都無聲地沉默,只余下晏書杰一個人有些雀躍的聲音,他忍不住笑出聲來:“既然沒意見就代表答應了,小然記得不要忘了我,這樣我就可以放心的去了。”

“你在說什么鬼話!”

“呵呵,過不了多久,就是鬼話了,小然……”

晏書杰的眼神越來越迷蒙,那被莫然抓著的手也越來越冰,莫然立即失控大喊:“我在,晏書杰你不能睡,你不能睡,你張開眼睛看著我,不能睡!”

“小然,遇見你是我這輩子最美麗的意外,卻也是最慘重的失敗,但是……我不后悔,真的,我不后悔,我不……不……”

掌心的冰涼瞬間滑落,無力地垂落輕晃在地面,莫然似乎有些嚇呆了,過了好久才緩緩低下頭,看向那個起先還和自己說話的男人,口里卻含糊不清地發出痛苦的咿呀聲,被這種莫名的情緒壓抑著,莫然終于還是爆發了出來!

“晏書杰,你醒醒,你不能死,你醒醒啊……”

用盡全身力氣搖晃著晏書杰毫無生氣的身體,莫然大聲呼喊著,終究還是沒能承受住此刻的刺激,大叫一聲便昏了過去,直接后仰倒進剎那間跪下將她接住,并摟緊他的卞昊天的懷里。

看了一眼面色蒼白,早已經沒了生氣的晏書杰,卞昊天伸手探了探他的鼻息,終究還是只能留下一聲長長的嘆息,將莫然打橫抱起,走出門口。

他冷著臉將衣袖用力一甩,便有一個信號彈朝著天空飛了出去,發出淡淡的白色的煙霧,他這才低頭看了看懷中面色同樣蒼白,眼睛早已經高高腫起的女子,心中又是焦急又是心痛,

焦急的是她這么一個激動,會不會讓她好不容易養的好了些的身體,再次垮掉?

亦或者說,垮掉的不是身體,而是精神?

在原地躊躇踱步了一陣,一身白衣短打裝扮的姜寧便出現在了食人花上方的屋頂,她瞥了瞥卞昊天懷中的莫然一眼,便輕輕踮了踮腳下的青瓦,飛身朝下……

“宗主這么急召喚屬下所為何事?她……怎么了?”

“處理好里面的事情,回客棧等本尊!”

卞昊天收斂起面上擔憂的神色,隨即挺直了背對著她的后背,冷冷地丟出這句話,頭也沒回地飛身縱上屋頂,對于他來說,這比在這院子里迂回數圈要直接快速得多,他必須要用最短的時間,回到莫園,讓莫然盡快蘇醒。

然而,姜寧是否還是衷心,此時他已經顧不得那么多了,眼下最重要的,亦只剩下懷中人而已。

這突來的變故,更加讓卞昊天深知,刺死此刻莫然的所有,已經不止是莫然的,早已經變成了他生命的全部,連從來都不曾在人前慌亂的他,也深深地明白,自己今日,亂了!

而且,亂得還不是一點點,而是整顆心,整個人,全亂了!

望著那迅速消失在屋頂的黑色身影,姜寧自嘲地勾起了唇角,深吸一口氣她閉上了眼睛,片刻后猛地張開,此時已經出現在滿園花開的她,眼里已經不再是那個望著深愛之人癡迷的神色,而是一種決絕,堅定且絕望。

她負手轉身,抬腿踹開了本就只是半掩著的房門,昂首挺胸地走了進去,就算是完成他安排的任務,也同樣要做的漂亮,做的干凈,做的不留下一點痕跡!

看著地上血跡中的男人,姜寧不自覺地勾了勾唇,撇了一眼他的手心,那黑色之氣果然現在才出現!

飛奔在繁華的街道上方,卞昊天好似想起了什么,足下輕點騰空轉了一個彎,緊緊抱著一臉蒼白的莫然,朝另一個方向快速移動。

莫園沒有大夫,他不能浪費時間,最便捷的方法便是去找赫連春,對于不落城,他比自己熟悉!

轉瞬的功夫,卞昊天那高挺的身形就落在了妙衣坊的后院,只是此刻的他,看起來有些寂寥,全身也散發著緊張的氣息。

正在忙碌的仆人們,沒人發現有這么一個黑衣男人,抱著一個滿身是血的女子,站立在他們的院中。

將莫然輕輕放在那塊樹下的青石上,卞昊天立即施展輕功,熟悉并且快速地找到了正在對面普拉達忙碌的赫連春,二話沒說抓起他便再次飄逸起來,直到赫連春見到青石上的莫然,他那唧唧歪歪的問話聲,才自動消音。

驚恐地看著地上的人兒,赫連春面露害怕之色,將莫然全身翻了個遍,抬眼看了看卞昊天,眼中的怒氣絲毫未掩,意思是:給我一個解釋!

“血不是她的!”

卞昊天自然是知道赫連春為何會怒視自己,他已經在出宮的當天,就得知了自己和莫然此時的關系,而他也曾經拍了拍自己的肩膀,鄭重地說了句:小然就交給你了!

他也清楚地記得,當時赫連春的眼神,里邊有多少情緒,甚至在離開莫園之前還不忘記對自己囑咐:不得讓她受到任何傷害!不得傷她的心,不管什么原因都不可!因為小然的心里,你無可替代!更不可負她,否則我絕不放過你!

當時卞昊天的心里,就閃過一個念頭,若不是小然的心里裝的是自己,他是絕對不可能把她交給任何一個男人,因為沒人比他更了解她。

“抱她進來!”

赫連春不再多問,只是站起身來,那大紅的衣襟飛舞在干枝的樹下,顯得有些詭異和鮮紅。卞昊天皺了皺眉,蹲下身來將莫然抱起,他才感覺到自己的雙手,竟然有些顫抖!

“知道害怕了嗎?”

微微側過臉,赫連春那順滑的發也隨之飛舞,只是這次似乎沒有那么伏貼那么柔順,也不知是風大的緣故,還是他心中有火,配上他全身的鮮紅,發飛舞得狂亂而徹底。

“跟我來!”

不再廢話,赫連春將衣袖狠狠一甩,好似這樣才能發泄他心中爆滿的怒火,抬腿朝他書房旁邊的那間房走去,卞昊天有些不喜赫連春的態度,雖然他是因為關心則亂,可是自己難道就不關心,就不著急嗎?

只是他也知道,此刻不是跟他計較這個的時候,而是……赫連春的確有辦法,那是自己無法比擬的,畢竟自己的身份,此刻依舊是魔教教主。

易容后也只是一個普通的侍衛,對不落城也甚為陌生,熟悉的只是那些殺人的路線而已,救人?從來沒有過!

重重地將門推開,赫連春徑直朝里走去,卞昊天抱著莫然,也硬著頭皮跟了上去,他知道這里是妙衣坊后院的禁地!

曾經他在暗中見過,莫然想要進來這里,都被赫連春給阻止,而妙衣坊的任何人,似乎都對這間房很好奇,可是沒人進來過。

“放下。”

指了指身前的床榻,赫連春面無表情地走到壁櫥前,點起蠟燭放到榻前,并吩咐著卞昊天做事,而這威風江湖的大魔頭,此刻竟然不卑不吭地照單全收,一一照做面上也是毫無表情,但卻沒有一點不情愿的意思。

男人通常在最關鍵的時刻,都是最了解男人的,因此他知道,此刻赫連春那從未出現過的嚴肅表情,全是因為擔心和關心,以及對自己沒有保護好他交給自己的珍寶而生氣,當然,他是有這個資格的人!

在卞昊天放下莫然的同時,赫連春已經沒有半點猶豫地打開了床榻旁邊的暗格,從里面拿出一個盒子,再回到榻前坐下。

打開后那盒子竟然有三層,他抽出第一層,里邊擺了大大小小數十顆藥丸,只見他微微蹙眉,從里邊挑了一顆乳白色的,一手放下盒子捏住莫然的下巴,讓她的嘴稍稍打開,將藥丸放入她的口中,便松開禁錮住她下巴的手。

雖然有些奇怪赫連春的舉動,不過卞昊天卻沒有發出任何的疑問,他知道這世界上,唯一不可能害莫然的人,就是他!

為什么不是自己呢?卞昊天在心里酸澀地想,那是因為自己,目前為止依舊是那個沒有自由,依舊有著許多無可奈何的人。

而那藥丸也的確有著驚人的效果,剛吃下去沒多久,莫然的臉色便好了許多,只是因為不安,那閉著的眼睛輕輕的抖動著,卻沒有轉醒的跡象。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到底發生了什么事。”

冷冷的聲音透著無比的忍耐,與平時的赫連春完全不同,他稍微轉過身子,面向此刻站立在自己面前,視線卻從未離開過榻上之人的卞昊天。

“她今日本是去解決一件事。”

“何事?”

“與晏書杰的三月之賭。”

頓時,赫連春面上完全怔住,側過臉看向依舊昏迷的莫然,他伸出有些顫抖的手,想要觸摸她那蒼白無力的面頰,卻在即將撫mo到她的時候,停在了半空中,抖了抖手指又縮回了手。

“我看輕了小然的執著,原本以為晏書杰自打出宮之后,不再出現的動機已經表明了一切,小然也自會不予理會,沒想到她真的把這件事看得很重,一直記掛著。”

語畢,赫連春便抬眼看向卞昊天,那眼中的意思很明顯:她是為了你,才會想要處理還一切可能阻擋在彼此之間的障礙。

“不過,既然是去攤牌的,為何她會滿身血跡的昏迷?這血跡不是她的,那是誰的?”

似是在問卞昊天,又好像在自言自語,猛地赫連春眼睛一亮,驚呼出聲:“晏書杰?他出事了?!”

一個帶著肯定的問句,從赫連春的口里說出,后因卞昊天的點頭肯定,赫連春無力地垂下肩膀:“那想必你們三人的事情,也沒有得到圓滿的解決吧!”

原來,一直隱藏在心底的不安,竟是這個!

這時候赫連春才將此時與自己前段時間徒然從心底冒出的不安聯系起來,難道……在遇見晏書杰的那刻起,就已經有了現在悲劇事件的預兆?

那么……卞昊天呢?他究竟是莫然的命中之人,還是劫?

搖搖頭,將手按上了莫然的前額,赫連春這才從盒子里抽出第二層,那是一塊白色的錦布,里邊包裹了大大小小好幾十根銀針。

此時,卞昊天也無法掩飾住他的驚訝,有些意外地看著赫連春緩慢地抽出其中一根,在蠟燭前燒了燒,一邊替莫然下針,一邊自顧自地解釋著:“剛剛那藥丸是為了舒緩她體內涌動的血氣,小然身體一直不大好,而心臟也有些問題,只要她稍微過激,便會血氣上涌,輕則導致昏迷,重則長睡不起。這是很早之前我就發現的,只是沒有告訴她,而是讓吳媽媽在給她調養身體的藥里,加了些藥材。”

“為什么不告訴她?”

那樣的話她豈不是可以自己多多注意一點?

“換作是你,我想你也不會告訴她。”

沒有直接回答卞昊天的問話,赫連春只是輕輕轉了轉手中的銀針,隨后松開雙指,抬眼挑挑眉說道。

語后他又重復著剛剛的動作,替莫然扎了第二針,這時候他的額前也浸出細細的汗珠,看來他內心的緊張,還不止面上表現出來的這些。

“藥丸有舒緩血氣的作用,此時我替她扎針,只是為了控制住她的情緒,人雖然昏迷可是她那激動的情緒依舊在,甚至是比沒有昏迷更加不穩定,因為人有時候把自己封閉在那種驚恐的狀態里,就很難出來。”

“你是說她可能會這樣一直昏睡下去?”

“這……倒是有可能的。”

本不想嚇卞昊天,可是想到他沒有照顧好自己的寶貝,赫連春便覺得應該讓他著急一下,盡管這個謊話很快就會穿幫,但是老子就是不爽了?咋滴?!

“我帶她去找大夫!”

卞昊天二話不說,繞過赫連春便伸出手欲再次抱起莫然,卻因為赫連春接下來的話而停住動作。

“你覺得這世界上,還會有比妙手回春更可靠的大夫嗎?”

整個人就這么僵在了那里,卞昊天今日所受到的撞擊,并不比他曾經的多,可是僅僅只是因為,這些都關系著莫然,牽扯著他的心臟,他不得不著急,不得不亂的一塌糊涂,竟然忽略了赫連春為何懂醫,為何會有這么一間密室,又為何會在自己面前,毫無保留!

他慢慢地停止了脊背,朝后退了幾步,絲毫不閃躲地對上赫連春的視線,許久才沉沉地說:“你就是妙手回春?!”

依舊是帶著肯定的問句,卞昊天的心里早已經有了答案,否則又怎么解釋眼前的一切?

況且,有些東西不點則迷,點了便清晰了,妙手回春這個轟動江湖的名字,自己又怎會不知道,那是一個從來都沒人見過,卻有無數人接受過他的幫助,死里逃生,妙手回春等于是神醫一樣的存在,曾經卞昊天也只是覺得,那不過是個江湖術士的把戲而已,誰知這個妙手回春,竟然會出現在自己的眼前?

而且,目前看來那妙手回春四個字,也是有跡可循的。

妙可不可以就直接理解成妙衣坊?春?更好說了,不就是赫連春的春?

緩緩勾起唇角,似是帶著笑意,卻是自嘲:卞昊天啊卞昊天,你的身邊都是些龍虎之輩,你竟然從未察覺!

“正是!”

赫連春挑眉看他,眼中好似有些輕蔑,實則是敵意,說不上來為什么,卞昊天就是覺得,那是敵意!是因為自己沒有保護好那個彼此都在意,都關心的女子嗎?

沒有給卞昊天過多的時間去考慮那詭異的眼神,赫連春那富有磁性的聲音再次響起:“現在,該輪到你跟我說實話的時候了。”

說實話,我也覺得好奇怪的說,難道是word出問題了嗎?好吧,我承認我是豬,曾經因為word丟了好幾萬的稿子,我還拿它來保存稿子。

我碼字都用吉吉的,可是習慣性地拿word保存,而且是全文用一個文檔的。所以我決定了,以后就拿TXT保存稿子了,嗚嗚嗚,而且一章一章的保存,寧愿仔細點,也不能再出現這種毫無常識的錯誤了。

而且最杯具的是,文文的后半部分,丟了!所以現在是早上六點,我半夜四點餓醒了,起來吃泡面的時候,才發現更錯了文,全部重新碼的,丟了四千字啊,我的娘!好想屎!.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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⑤《》是一本優秀小說,情節動人,為了讓作者:觀棋能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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