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事成雙

第一百七一章 她哪里好?

古代言情

對不起,因為朵朵感冒加重。所以昨晚睡下去就一直到現在了;修改晚了,抱歉。

當一行人浩浩蕩蕩地到達將軍府的時候,已經是了,說是浩浩蕩蕩其實也不過就莫然與卞昊天,再加上丫鬟紅兒,對于最后問紅兒的那個問題,莫然并沒有等她回答,便率先轉身走出屋外,只說了句跟我回將軍府。”

當施蘭心見到莫然的時候愣了一下,隨即便笑了出來,不過當她看到卞昊天身后那低著頭有些膽怯的紅兒的時候,那吃驚的程度就不是愣了一下這么簡單了。

至少莫然從未見到施蘭心如此失態,就連在見到的時候,她除了興奮和高興之外,別的情緒也沒有外露出,可是現在她一見到紅兒,那眼睛立馬就紅了。

左南風不在家,據說是皇上有事詔去了,施蘭心則把莫然等人帶到了廳堂的后面,那里是平日里左南風帶幾個重要下屬議事的地方,剛進去施蘭心就轉過身來一把抓住紅兒的手。情緒十分激動。

“紅兒,你竟然沒事?”

欸?聞言莫然的腦子里除了一個大大的問號,還是一個又粗又大的問號,叫紅兒竟然沒事?難道她應該有事嗎?

哪知紅兒在那么逼問的情況下,都不曾掉淚的她,竟然在聽見施蘭心的話之后,立馬變成了眼淚婆裟的模樣,倒把莫然嚇了一跳,這悲情戲碼在現代似乎看得多了,這親身體驗一下,沒啥特別的感覺,只覺得雷,有些惡寒。

不是她不厚道,而是這件事實在太過詭異,這施蘭心見到紅兒的樣子,比第一次在妙衣坊見到的時候還要激動,難道她其實早就不是左嫣,所以那種撕心裂肺的感覺,糾結出不來?

莫然她都快把的腦袋擰成一條麻花了,越來越亂,越來越迷糊,甩開那團面糊糊,莫然干脆把當成一個旁觀者,看她們會上演一場怎樣的戲劇好了。

“,我沒事。”

似乎是感覺到的失態,施蘭心這才轉過身來面對莫然,將她帶到的身旁。順便朝她眨了下眼睛,弄得莫然有些懵,不過下一刻施蘭心就為她解了惑。

“嫣兒她失憶了,這到底是回事?紅兒……我一直以為你也遭到了意外。”

施蘭心一會兒對著紅兒解釋,一會兒又詢問她,而莫然似乎也開始明白了其中的貓膩,敢情這紅兒還真是左嫣的丫鬟,可是為何施蘭心會認為她也出了意外?而這意外肯定不會是普通的意外。

“紅兒試圖跟解釋,可是她已經不再信任紅兒。”

囧……這丫頭貌似是在向施蘭心訴苦?亦或者告狀說不信任她?

“她現在對以前的事都不記得了,是我讓她多加,不要隨便信人的;你還是趕緊告訴我出了事。”

待紅兒balabala之后,終于弄清楚了那所謂的失蹤和意外是回事,原來在一次瞿康與那神秘人交談計劃的時候,被左嫣恰巧聽了去,而這件事又關乎著一層又一層的機密,影響重大,左嫣十分的惶恐,拿不準注意,便找到了已經被覃蓮香暗中編排到下等丫頭的紅兒,紅兒是她在瞿府里唯一的人,她聽來的事也大致差不多都告訴了紅兒。

因此瞿康也不其實他們密謀之事的不止是左嫣。下不了手只能想辦法把左嫣迷倒之后,讓神秘人的手下親自處理了她,對此瞿康任何人都沒告訴,卻被覃蓮香猜了出來,當然,瞿康找的借口便是為她,使得覃蓮香徹底放棄了與左嫣的情,靠向了瞿康。

而紅兒與覃蓮香都是跟隨左嫣進瞿府的丫頭,瞿康自然不會忘記還有她的存在,只不過紅兒一直在下人房,而早期覃蓮香為了跟左嫣爭寵,想辦法把她身邊的人都給散了去,縱使一直監視,卻也沒紅兒有不妥。

唯獨這次‘左嫣’突然出現,又突然回府,讓瞿康等人著了急,再加上前一夜交談又被人聽了去,不用想也此人會是誰,自然是那個失而復得的妻子,可是主人已經下令不能留,他也沒辦法。

“當瞿老太太把我們所有的丫鬟都召集在一起,問誰愿意跟著照顧的時候,沒人敢應聲,大家雖然不里面的內情,心里卻是有所感悟的,最后老太太故意問了下紅兒的意見,紅兒就順著她的意思,將活兒攔下來了,可是……”

“容在下打斷一下。”

紅兒剛說到這里。事情幾乎已經清晰了,卞昊天卻突然打斷了她的話,皺了皺眉繼續說道既然他們對都下手了,為何不干脆將你也一同滅了口,以絕后患?那覃蓮香不可能不當初信任的人是你。”

“但是覃蓮香并不到底是失蹤的,為何遇害的。”

“你怎知她不知情?說不定她知情,而且還是幫兇呢?”

這時候紅兒與施蘭心突然一起搖了搖頭,兩人都否定了卞昊天的推測,施蘭心代替紅兒解釋道覃蓮香雖然攀附權貴,她卻只是為了生活,要殺人、還是殺我施蘭心的女兒,她還沒那個膽!”

“請風護衛紅兒,覃蓮香跟我同時入府照顧,她雖然會使些手段,但是卻是極為膽小的。”

其實當施蘭心說完那句話的時候,卞昊天心頭的疑慮就已經消散,畢竟左嫣是施蘭心的女兒,她的悲劇沒人比施蘭心體會得更深刻,她能肯定覃蓮香沒有份,那就是真的了;在卞昊天看來,紅兒的解釋不過是多余,他好似又想到了別的,眼眸一閃接著問道那瞿家派你跟著我們。吩咐你沒有?”

紅兒搖搖頭,如實回答沒有,只說讓我陪著回家,因為紅兒以前就是照顧的,所以對的一切相對比較熟悉,派別的丫鬟來,老說她不放心。”

“她當然不放心,否則也不會派人跟在你的身后。”

聞言,紅兒面上一驚,忍不住出聲道原來風護衛早了?”

“正是如此,我才會讓她帶上你。”

“其實整件事說到這里來。不過是一個意思,那就是瞿家有一個不可告人的秘密,被嫣兒,對方便殺人米口,誰知天網恢恢疏而不漏,嫣兒竟然活了下來。”

施蘭心意味深長地看了一眼莫然,心頭的苦澀被她強行給壓了下來,好歹老天爺沒有真的狠決,拿走了女兒,卻還來一個別樣的她。

“對了,娘……其實昨晚……”

“紅兒,這里沒你事了,你先撤下吧!”

莫然正想告訴施蘭心,昨夜偷聽到瞿康與神秘人談話的事,卻被卞昊天一口打斷,莫然抬眼看了看卞昊天謹慎的神色,心中也甚為明了。

得到施蘭心的示意之后,紅兒便退了下去,這時候莫然才開口問道昊天,你還是不信紅兒?”

“且不說我信與不信,她的越少,對她來說就多了一分安全。”

提到安全二字,莫然便想到了赫連春,以及背上睡著的莫小樂,莫然收了手心神,這才告訴了施蘭心關于昨夜偷聽到的事。

施蘭心面色沉重地想著,許久才抬起頭來吩咐莫然這件事你們先壓在心里,在沒有正式搞清楚之前,先別沖動,晚點南風我跟他商量一下。”

“嗯,娘……小樂我想把他放在將軍府,你看行嗎?”無錯不跳字。

“當然行,不過……此舉有何寓意?”

能天天看到的親親小外孫,施蘭心豈有拒絕之理?不過莫然突然間這樣做,倒讓她心里有些不安了,這樣的舉動讓她沒由來地想到了臨走前的遺留交代。

“對方已經察覺到我的來意了,赫連春已經受了重傷。他這是在示警,如果我再有動作,下一個被對付的肯定就是小樂,娘……還請你在我留在瞿府的期間,幫我好好照顧下莫園,我不想因為的事情,傷害到身邊的人。”

“一定!”

在將軍府呆了一天,第二日去妙衣坊的時候,妙衣坊與普拉達的大門,意外的開了,莫然與卞昊天對視一眼,各自明白了對方所想與一樣。

這赫連春這么快就傷好可以開門了?

快步走進妙衣坊,在見到赫連春的那一剎那,莫然的心都快要揪到一塊兒了,今天他沒有將長發披散,可能是因為重傷染血的關系,而又不可能下水清洗,更不可能讓段靈幫他,于是便將頭發全部倌起,倒也看不出來發上的血漬。

只不過赫連春那蒼白的面容,讓莫然無法忽視掉他此刻的脆弱,心里一個勁的在問:為?為他已經這樣了,還要出來拋頭露面?

“咦?小然來了?”

見到莫然,赫連春先是有些驚訝,隨即便帶著淡淡的微笑,像平時那樣跟莫然半開玩笑地打了招呼,卻不想他這用力擠出來的笑容,看起來是多么的辛苦,甚至心酸!

“你身體……”

“放心,好多了,不過是感染了風寒而已,你老哥我還沒這么脆弱!”

“你明明……”

將莫然的衣袖一扯,卞昊天朝她做了個不要再問的眼神,接著走向赫連春,將手拍在他的肩膀上,看似無意實則在用的內力替他緩解體內有些紊亂的氣息。

“今日來是有事請赫連兄幫忙的。”

朝卞昊天丟了一個感激的神色,赫連春放松了身子,輕輕地靠著椅背,卻不敢真的把的重量放上去,因為背部那塊傷,是整個身上最為嚴重的,連不輕輕碰到都會疼得他恨不得一頭撞死,更別提將的重量放上去,那比直接剁了他還要殘忍。

“何事?”

這話也是莫然正想問的,今天不就是來看看他而已嗎?哪有事需要他幫忙的?

“小然,你不是應了老,要替她做幾件衣服的嗎?”無錯不跳字。

卞昊天面朝莫然笑著,眼神卻看向莫然身后的大街,聲音有些故意的拔高,似是故意又好似無意,讓人看不出來他此刻的真實目的,不過唯一可以的便是,他說的也事實。

“哦?原來老也喜歡我妙衣坊的啊,真是榮幸。”

這赫連春都病的白里透白了,還逞能地配合著演戲呢?真有專業精神!莫然忍不住在心里自娛自樂地苦笑。

“小然,你在這里張羅老的,我先出去一下。”

看向大街的視線猛地一緊,隨即收回朝前走到莫然的身旁,卞昊天如是說道,并借著側頭的姿勢快速地交給她一顆信號彈,悄聲說道我見到了熟人,有事喚我。”

說完便走出了妙衣坊,快速地朝右拐走,不一會兒就消失在了人海,莫然看著那遠去的背影,心頭有些惆悵,難道現在真的要跟他形影不離,才不會感到失落嗎?

見莫然站在門口的身影,那么的單薄那么的不舍,已經那么的飄忽,好似下一刻就會消失不見似得,弄得赫連春有些慌張,他立即開口勾回彼此的心神小然,把老的尺寸給我,我讓師傅去準備。”

跟著那抹熟悉的身影,卞昊天來到了一個比較偏僻的林子里,隱約覺得這竹林有些熟悉,直到看到了遠處那間小小的茅屋院子,他才那是曾經莫然與吳媽同住的小院兒,不過因為搬到了莫園,大家似乎都忘記了這里,可是……姜寧來這里干?

沒,在妙衣坊瞄到一個熟悉的影子,便跟隨而來,此人正是姜寧,見他形色匆匆身邊沒有跟任何一個風魔教的人,卞昊天覺得有些奇怪,再加上前些對她已經有些猜疑,想也沒想地就放下莫然在妙衣坊,跟了。

見她匆匆地走出竹林,朝那條小徑走去,卞昊天就更加驚奇了,自打吳媽如玉搬到了莫園之后,這里就已經荒廢了,可是現在看來,雖然沒有比她們在的時候好多少,但是卻也整潔干凈,不像沒人住荒掉的樣子,難道還有人借住在此?

心頭的疑團一個比一個大,越滾越厚重,卞昊天依舊保持著不遠不近,卻剛好是姜寧無法發覺的距離,對一個跟了這么多年的人,要跟蹤她是易如反掌。

直到姜寧在院子門口敲了三下,便推開門進去,在房間門口似乎說了句話,遠遠的卞昊天也聽不見,正暗忖著姜寧的諸多不妥之處,門就開了,沒有看到來開門的人,就好像那門是開的一樣。

此人功力了得!心下得出這么一個結論,卞昊天更加地靠近那小小的屋子,被對方事小,不能揪出事情的源頭那才是重要的,越接近茅屋卞昊天心頭的直覺就越發明顯了起來,似乎很多事情都浮出了水面,可是就是有地方不對,就好像所有的線索都出來了,可是就差了那么一條線,將所有的事情串聯起來,得出結論。

屏住呼吸,卞昊天一個縱身就飛上了茅屋的頂端,快速地附身移動,此時的他就好像那經常攀巖走壁的爬行動物,壁虎一般的靈巧無聲,房內地面上桌子上都不停地閃爍著因為屋頂偶有破漏,被陽光照射而散發的光亮,卞昊天看清楚了下面的動靜。

隨著一個閃光悄然無息地被遮蓋成了陰影,卞昊天就聽見了下面傳來的聲音今天想起找我了?”

無比的熟悉,這么多年來幾乎每天都會聽到的聲音,讓卞昊天加倍的覺得姜寧似乎離越來越遠,心頭有些不舍,卻不是為別的,而是因為她,的確是這么多年來,共患難過的人。

從卞昊天的視線看下去,只能看到姜寧幾乎是面對著的,而姜寧詢問之人,卞昊天卻無法瞧見,他剛好坐在視線的死角,唯獨只能看到藍色衣襟的一角,偶爾被風吹起飄動著。

“姜左副使別來無恙啊!”

微微瞇起雙眼,卞昊天的身子也止不住地輕微顫動了一下,那聲音很小,卻帶著戲謔的感覺,讓卞昊天一時想不起來是誰,可是卻覺得這聲音隱約有些熟悉,好像在哪兒聽過。

“你聲音變這樣了?”

姜寧的話又讓卞昊天忍不住想要看清楚對方的面容,這個人一定認識!

“藥物的關系!”

“明白了,最近都在養傷?”

“呵呵?其實從未傷過,不過是需要隱士一段而已。對了、她怎樣了?”

從卞昊天的視線看去,姜寧的臉上頓時僵硬,連那起初顯得從容不迫的淡定也因此而有些變化,這讓卞昊天有些好奇,對方口中那個他(她),會是何方神圣。

“為你們每個人都這么在乎她?她究竟有地方好?”

姜寧面上出現了絲絲的痛苦,看得卞昊天忍不住有些自責起來,姜寧對有情,他一早就,可是卻從未想過要接受,更沒想過要阻止,亦或者說不懂要阻止她再繼續對好,卻可以不傷害到她,情之一字,不懂最好。

想到這里,卞昊天腦海里瞬間明白,對方口中那個她會是誰,而這個人又可能會是誰,而且下面傳出來的聲音,也確認了他此刻的想法……

只聽見一陣悠長而低沉的聲音自下傳進耳朵是啊,小然她……有好呢?”

如有處置不當之處請來信告之,我們會第一時間處理,給您帶來不帶敬請見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