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代言情禁足
轉身,低下頭覃蓮香完美地遮住了面上的怒容和恨意。做出順從狀慢慢地走到了瞿康的身后,而所有人都忽略了這房間里還有一個本不應該留下的人,香兒在轉身離開之前,朝莫然露出一個甜甜的笑容,機靈地幫她關上了房門,一家三口就這么消失在了莫然的眼前。
見所有的人都離開,莫然渾身繃緊的神經瞬間松懈下來,直接倒進了身后的那個懷里,長長地呼出了一口氣,任由的重量毫無保留地交給了身后的這個男人。
“昊天……你說我能順利的出瞿府嗎?”無錯不跳字。
“可以。”
“這么有把握?”
聽著他強而有力的心跳,沒由來地覺得安心,剛剛與那三母子交流的緊張感瞬間被取代,莫然忍不住輕笑起來,轉過身來看著他英俊的面龐,更加覺得是全世界最幸福的,不對,應該說是穿越同胞里,最幸福的……(眾人斜眼:哪個得到幸福的不是這樣覺得?)
“要帶走你和小樂,這點自信還是有的。”
揉揉她的頭,卞昊天終究還是笑了出來,許久沒有這么和她好好說過話。將她擁入懷中了,看來瞿府的日子就快了,想到這里卞昊天將雙手輕輕搭在莫然的雙肩,柔聲問道接下來有打算?”
“接下來?”
“離開瞿府,有沒有打算?”
有些不大明白他為何會這么問,莫然心道:我不過就是個小,當然是回家繼續做米蟲,不然還能做啥?
“當然是回莫園,了?”
眼中出現一絲黯然,卞昊天搖搖頭隨即淡淡地笑著沒事,我先出去。”
“為?現在又沒人顧及得到我們,多陪我一會兒嘛。”
“不行,你太小看瞿老了,她可不是盞省油的燈。”
卞昊天果斷地拒絕了莫然的要求,在門外腳步聲還沒有走近的時候,扭過頭來溫柔地在莫然的額前印下一吻,那柔軟得不像話的語調就這么在她耳旁響起等我,很快就可以回家了。”
只是莫然心頭被他勾的酥麻麻蠢蠢欲動的小色蟲還沒有來得及蠕動,卞昊天就跟一陣風似得,化成一抹黑色的影子,從窗戶魚躍而出;努努嘴摸摸的額頭,若不是真的有感受到那濕熱的觸感,她肯定會以為是在做夢,做了一個還沒有成形的夢,夢中的男主角只是偷親了一下,就逃之夭夭了。
還好空氣里,依舊留有屬于他的味道。濃濃的久久不曾散開……
莫然在房間里好好感受那屬于彼此殘余的曖昧氣息,壓根就不,卞昊天之所以會突然離開,全然只是因為,瞿老太已經開始有所動作,為了避免莫然真的說到做到,干脆派了護衛,將她的房間全全包圍。
也就是說,某個不知覺的,已經被那老謀深算的瞿氏,間接性地軟禁了,而就此事來說,瞿康第一次跟他老娘爆發了瞿家大戰!
“母親,這件事本身就在孩兒,您可以強行將嫣兒監視起來?”
瞿康本想說關起來,卻在對上瞿氏那不悅的視線之后,臨時改了口,畢竟面前這個聽不進任何言語的老人,是的母親,那個一把屎一把尿把拉扯大的老娘,俗話說得好:她再。也是俺娘!
“你?你在哪兒?”
對瞿康的憤怒和自責,瞿氏根本就不放在眼里,唯一讓她惱怒的就是,這個實在是不中用,連個都管不好,這家里以后還有事能交給他?
“是我昨夜酒醉做了魯莽事,嚇到了她,難道有事就不能好好說,商量嗎?非得要采取這么強硬的手段?”
“你做魯莽事?你身為他的,她身為你的妻子,妻子伺候是天經地義的事,何來魯莽?!”
無奈地將倒進瞿氏旁邊的椅子上,瞿康揉了揉有些抽搐的眉心,十分無力地說了句她失憶了……”
“失憶?失憶也改變不了她身為我瞿家兒媳的身份!那她一輩子不好,難道你就一輩子不能碰她?自古以來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只有你不要她的份兒,她有資格不要你?!你倒好現在還替她,你個不爭氣沒用的,真是氣死我了!”
瞿氏此刻那怒氣沖沖的樣子,似乎都快要頂破頭頂上那錦布包裹的發型,上演一出怒發沖冠的真人秀了,然而瞿康根本就不贊同他老娘那一套,在他心底深處,真正對左嫣的,除了那到現在才察覺的愛意之外,還有一份深深的虧欠。
他是真的覺得,如果她在瞿府不開心,過得不快樂的話,他是愿意放她自由的。起碼她忘記了曾經那個卑鄙無能狠決的,對她對來說,都是一件好事,成全了她,說不定還能為彼此留下一個比較好的印象和回憶,最起碼:她也許、可能、真的會記得,她曾經嫁給了一個愿意成全她自由的男人。
“當初我們本來就是用了不光明的手段,才娶到她的,可是母親你有沒有想過,她已經不是以前的左嫣了,不是那個可以任由您拿捏控制,捏扁捏圓的兒媳了,現在的她有主見,有的思想,她懂得利用身邊可以保護她的條件,您確定,您現在的舉動,對我們以后是有利的?”
心里真正想要成全對方的想法,自然是不能說出來讓自家老娘的,否則別說成全,很可能只會把事情推到另一個無法挽回的高度。
而此時,他很清楚地聽見了心底深處的那個吶喊的聲音:瞿康、曾經你因為軟弱怕事,傷害了她一次;現在、你要為你曾經的失去付出代價。做一回真正的男人吧!
“你現在是在怪我當初安排你們這門親事?那你當初不站出來說一個不字?現在倒怪起我來了?”
一連將拐杖杵在地上好幾下,瞿氏這次是真的被氣到了,從來都沒想過,有一天那雖然不本事,卻聽話肯上進肯努力的,竟然會為了那么個來頂撞,甚至還埋怨了當初的安排,她心里此時是有苦挖不出,做這么多讓他心里不滿的事,還不就是為了他好?
“母親,我不是在怪您。我只是想把事情明朗化,此時軟禁嫣兒,真的不是明智之舉。”
重重地呼出一口氣,瞿氏沒讓心底那股疼痛表現出來,依舊是一副威嚴的當家主母應有的風范,恢復神色之后就接下了話鋒那你說該辦?”
“要不就讓……”
“我倒覺得老的做法是正確的!”
眼見事情有轉機,瞿康正準備干脆一封休書,讓莫然回家算了,卻好死不死地出現這么一句話打斷了他的,當即不滿地將視線轉到那個從進門開始,就保持沉默,沉默到瞿康兩母子都幾乎忘記還有這么一個人的覃蓮香。
瞿康這時候才算是體會到了叫做半路殺出一個程咬金的感受!不、應該說是半路殺出一個覃蓮香才對!
“且不說昨夜究竟孰對孰,你被風護衛撂倒之后,他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是事實。”
“事實個……事實?孤男寡女,我又沒死!就算我死了,也還有具尸體!”
這半路攔截的覃蓮香算是圓滿了,到達了她這輩子原本壓根不敢奢想的高度,竟然讓瞿康險些爆粗口,直接暴走!此時此刻在瞿康的眼里,她就是那好死不死卡進眼睛里的那粒沙,雖然小,但是卻恨不得將她掃出的視線,永不再相見!
“你沖蓮香發火?反正要將左嫣休了,我是不同意的,倒不如給點懲罰的,也好壯壯我們的氣勢,讓所有人都,這國有國法家有家規,就算是左將軍的女兒,嫁進了我們瞿家,犯了一樣要受罰!”
瞿康的臉都要綠了,憤憤地瞪了覃蓮香一眼,雖然他就算她不插嘴,自家老母也不可能讓嫣兒離開,可是那起碼還有轉圜的余地,現在倒好,這成事不足敗事有余的覃蓮香。害的老娘要開始本色出演,上演一副婆婆與兒媳的斗爭了。
“風護衛只是保護嫣兒而已,這么久以來從未出現過這樣的狀況,昨夜的確是孩兒驚了她,他們兩人根本就沒有任何事,為還要如此咄咄逼人?”
“不然你給我想個既可以阻止左嫣離開,又能保住我瞿家名聲的辦法?”
沒想到瞿氏會突然比還要暴躁,瞿康那好不容易燃燒起來的怒火與氣勢,瞬間就被滅了,只余下一點暗黃的小火苗,呲呲呲地發出那即將熄滅的不甘之聲。
“那老準備如何懲罰呢?”
見著事情按照了的希望去發展,覃蓮香才不理會瞿康眼里那想要把給生吞活剝的視線,繼續將話帶到懲罰這個話題上,心里卻是憤憤地沖瞿康怒吼著:別這樣看我,你的威脅對我來說起不了任何的作用!當我在乎你的時候你是天是地,你說就是;可是現在我不在乎你,只在乎地位和老太婆這個靠山的時候,你說說看你還是?(咳咳,這句話的原話其實應該是:當我愛你的時候你說就是,當我不愛你的時候,你說你又是?)
“蓮香你覺得呢?”
“干脆就將計就計,將禁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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