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叔借點功德,王妃把符畫猛了

第437章 小氣師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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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沒成親呢喂,什么謀殺親夫?”

陸昭菱抓到了周時閱話里的毛病,敲了敲桌子。

周時閱目光落到了她手上,看到了那一匣子銀錠。

“京聞掙了這么多?”

這么一大匣子,掙不老少啊。

“還得多謝王爺。”殷云庭說。

周時閱伸出手,手心向上。

師姐弟二人對視了一眼,然后齊齊看向他,四目茫然。

“做什么?”

周時閱看到他倆如出一轍的神情,氣樂了。

“不是說多謝本王嗎?既然如此掙錢有本王的功勞,你們如今在分錢,不該分本王一份?”

殷云庭立即就給了陸昭菱一個眼色。

陸昭菱啪一聲就把銀匣子給蓋上了,叫來了青音。

“青音,把銀子收起來。”

青音接過了銀匣子,抱在了懷里。

“奴婢一定好生收著。”她說。

周時閱收回手,食指虛點了點這對師姐弟。

“你們師門是不是叫小氣摳門幫?”

真不愧是師姐弟啊。

這宅子五千兩,還是他付的銀子!

現在他想著融入他們,分個五兩的也行啊,他們竟然一毛不拔。

“王爺,周小侯爺那些朋友一案,會不會連累到我師姐?”殷云庭轉了話題。

“你的京聞上不是已經寫清楚了?廚子喊冤,是有人把那頭赤麂先宰殺剝皮之后,送到廚子那里讓他烹飪的。”

周時閱收起了玩鬧的神色,“此事本王已經派人去查了,現在看來,周家有內鬼。”

陸昭菱說,“這件事情是沖著周慕喬去的?”

“應該是。周慕喬要是不回京城,一直在江南住著,京城的宅子,鋪子,田莊,就都是他那些族人的,他一旦回來,以他的身份,這些家業都得把賬目清清楚楚整理好,交還給他。”

財帛動人心。

“他的那些族人已經占了這么多年家業,可能早就把那些東西當作自己的了,現在說要全部吐出來,自然不愿意。”

陸昭菱聽明白了。

“那用了這樣的辦法,也太過歹毒了些,那么多條人命啊。”

“對方可能并不知道后果如此嚴重。”周時閱說,“周慕喬回來之后,應該是跟他們說過,吃了之后上吐下瀉,吃多一些極有可能喪命。對方覺得,那么多人分食了,應該只會大病一場,哪怕是吐得嚴重,拉脫了,也不至于就真沒了性命。”

青林補充了一句,“我們在他們當天送出的廚余木桶里發現還有一半的肉,所以對方應該是想著只給那些人吃一半就沒事,沒想到這赤麂這么毒,幾個人分吃一半,還是都死了。”

陸昭菱臉色都黑了。

“是豬腦子嗎?周慕喬才吃一片都已經上吐下瀉了,一半那么多的肉量,怎么可能沒事?”

周時閱神情也有些沉重。

“我讓人去找了關常,他說,當時他看著那端上來的肉就感覺有點兒奇怪,勸過大家先別吃的,但是那些人不聽勸,還說聞起來太香了,不吃才是傻子。”

“那些人甚至還吃得更歡,都搶著吃,關常覺得不對,去廚房想問清楚到底煮的是什么肉,結果等他回去,那些人竟然把肉吃得一干二凈了。”

關常,就是當時在未明山里唯一相信他們的話那年輕人。

陸昭菱記得此人看著眼睛清澈,面相還不錯。

“人抓到了嗎?”陸昭菱問。

拿這么多條人命來算計,為了達到自己的目的,這人還能留著嗎?

“此事我已經告訴周慕喬,他家里的事情自然交由他自己去處理。”

周時閱覺得這不關他的事,“殷師弟,這件事情和你師姐無關,你剛才為何那么問?”

還擔心連累到陸昭菱。

殷云庭微微皺眉看著陸昭菱,“大師姐的禍福吉兇,一般人很難看得清楚。我也只是看到了幾分,覺得她會有些官司纏身。”

陸昭菱沒有給自己看過,現在聽到他的話不由得挑了挑眉。

“我?”

她指了指自己,然后又看向周時閱,“這件事情怎么算都是王爺才會被波及吧,竟也能扯到我身上來?”

青林說,“小姐,這還是有可能的,可能那幾個江南公子哥的族人從江南來京,要替他們討回公道,但是又不敢鬧騰王爺,就會轉而找你了。”

畢竟那天小姐是和王爺在一起的。

陸昭菱呵了一聲,“我比他好欺負是吧?”

“沒事,他們要是敢鬧騰你,本王饒不了他們。”周時閱安慰她。

真是謝謝了。

陸昭菱把這件事先拋到了腦后,“反正現在江南那些人還沒到,先不管了。”

等他們真的找上來再說。

“還有一事。”

周時閱突然神色有點怪異,看著陸昭菱說,“還記得當初從小六宮里救出來的那個宮女嗎?”

陸昭菱點了點頭,“傷沒好?”

那宮女留在晉王府養傷,她沒有去看過,反正有輔大夫呢,她也不擔心治不好。

“你來說。”周時閱對青林說。

青林便又接了話,“那宮女一直是慶嬤嬤照看著的,但是今天慶嬤嬤跟王爺說了件事,說那個宮女好像變了樣。”

陸昭菱愣了一下,“變了樣是什么意思?”

“不是養著傷嗎?養著養著,一天一天地好像連長相都有點變了。”青林說。

陸昭菱突然心中一動,看向了殷云庭。

殷云庭瞬間看明白了她的意思,“什么宮女?去看看?”

周時閱無語地看著他。

不是,這么一位翩翩的男子,如此喜歡湊熱鬧?一個養傷的宮女,他也想跟著去看看?

怎么看也看不出殷云庭是這樣的性子啊。

但是這對師姐弟都已經激動起來,根本就不管他是怎么想的,收拾了東西之后就很主動地拉著他回晉王府,頗有幾分要反客為主的架勢。

王府里。

慶嬤嬤正坐在屋里繡著一件袍子。

她閑著無事,一邊看著這姑娘,一邊做著繡工。

這一件袍子早早開始準備,是要給王爺中元節穿的。那一天王爺肯定會見小姐,總得穿得好看些。

“師父!快走!”

床上躺著的姑娘突然大叫了一聲,身子顫抖了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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