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趕緊去和你那些土匪哥們成立公司去!”秦曉鸞罵道。
“是是是,在下遵命。”于奇正屁顛屁顛地跑了出去。
剛剛一出門,小乙就興沖沖地叫了起來:“爺,猜猜誰來了?”
現在聽到這句話,于奇正就覺得蛋疼。
小乙趕緊說道:“忠國禪師來了。”
迦葉這個老禿驢終于來了,于奇正一下樂得跳了起來。
看到于奇正活蹦亂跳的樣子,迦葉大師也是非常高興:“老衲原以為,于帥遭遇如此不公,不說垂頭喪氣吧,也會心情低落。如今看來老衲錯了,于帥可是真正做到了不悲不喜的大境界啊。”
于奇正一把摟住迦葉大師的肩膀,嘻嘻笑著說道:“哥們,你怎么沒穿那件御賜的紫金袈裟啊?”
迦葉大師五官都擠到一塊去了。
于帥啊于帥,你這也太沒個正形了吧?和王忠寶那個太監稱兄道弟也就罷了,怎么和我這個出家人也來這一套?你不會打算等到晚上,還準備帶我這個和尚上青樓吧?
再說了,就算你要和我稱兄道弟什么的,也不要在這里啊。這么多人看著,人家不羞羞的嗎?
這一幕正好被趕來的縣令嚴夕看到了,心中不由得喟嘆了幾句。
雖說是方外之人,但被御封忠國禪師,想他這種地方小吏肯定是要恭恭敬敬的。
何況,雖說是冠軍侯的原因,但人家忠國禪師選中鎮南縣來修建忠國寺,他這個地方官怎么都要大禮相迎。
看到于奇正和忠國禪師的親熱樣子,嚴夕怎能不感慨“瘦死的駱駝比馬大”?
于奇正和小乙交代了幾句,讓他去和那些人說成立“茶馬公司”的事之后,就和嚴夕迦葉一起去了縣衙。
一路上嚴夕就在和迦葉大師說于奇正來了才幾天,就把這邊一直盤踞的頑匪全部清除的光輝事跡。
迦葉大師一副“這算什么”的表情,讓嚴夕覺得自己就是個沒見過世面的土包子。想想也是啊,能帶八百人就把蠻族幾萬人打得落花流水,這點土匪算什么?
嚴夕轉而笑問:“禪師,不知您對忠國寺的地點有什么要求?我這邊好安排人先行考察。”
迦葉大師本來就無所謂廟修在哪,當即雙掌合十答道:“此事老衲正想提,希望于帥給指點一下。”
于奇正眼珠子一轉,準備提出在縣里比較中心的區域建造忠國寺。
他這么說,也是給自己留了個心眼。剛剛收編的那些土匪,讓他們天天聽聽老和尚念經,消除掉那股匪氣。
不過轉念一想好像不對。
當初在那邊的時候,就是讓這個光頭去消掉飛鷹鐵甲的銳氣。結果呢?被他給念叨念叨一通,還搞得一個個都嗷嗷叫。
不行不行,這實在太危險了。
看來不光不能讓這個禿驢在縣里,還得把他給支得遠遠的。
“禪師啊,”于奇正一本正經地開了口:“咱們鎮南縣啊,窮是窮了點,不過倒是山清水秀。”
嚴夕一口茶水差點噴了出來。
咱這地方總是被人說“窮山惡水”,到了您口里居然成了“山清水秀”。有這么睜著眼睛說瞎話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