縣委常委會召開之后,縣紀委黨廉辦搞了一份關于林民書問題的通報,在黨內以紀委的名義進行了下發,這個通報雖然不淪不類的,卻也講明了林民書事情的整個經過,在里面對葉澤濤的事情進行了澄清,也算是給了葉澤濤一個交待。
方怡梅這兩天跑葉澤濤的宿舍就有些勤了,今天專門到中學食堂去打了飯就端著到了葉澤濤的宿舍。
葉澤濤也正端著飯在宿舍門口蹲著吃飯。
“主任,這幾天忙死了!”方怡梅身著件仔褲,那身材到是勒得很是好看,直接進了宿舍拿了一個小竹凳出來從在了外面。
“鄉里的事情較多,包村工作也緊,是夠忙的。”葉澤濤的目光看向了那工地方向。
“主任,那么多天過去了,縣里的情況有些微妙啊!”
吃了一口飯下去,葉澤濤道:“我們管不了那么遠的地方,把自己的工作做好就行了。”
方怡梅有些氣悶,自己這段時間的那種意思已經算是明顯了,這葉澤濤怎么對自己還這樣,不說一點實話!
“你說縣里面會讓什么人來當書記?”方怡梅問道。
“應該是溫鄉長吧。”葉澤濤說了一句。
“嗯,這到是有可能,你不知道,我可是聽說了,溫芳最近跑崔縣長家又勤起來了!”
這方怡梅探聽點縣里的事情到是一把好手,葉澤濤有好多的消息都是從她那里聽來,就笑了笑道:“溫鄉長主任全盤,高書記又住進了醫院,她也只能向崔縣長匯報了!”
“我聽到一些消息,據說高書記有可能會調走!”
葉澤濤對這事也想過,他也認為方怡梅所說的這事很有可能,發生了涂林麗與林民書有染的事情之后,林民書被處理了,高震山也不顧干部家庭的穩定這事,毅然借著這事與涂林麗離了婚。
婚是離了,但是,這臉面算是丟光了,作為一個縣委書記,他自覺在草海縣已經無臉見人,現在就住在了市醫院。
大家都知道,說是在看病,其實呢,就是在活動著,可能打算要調離草海縣了。
沒看到葉澤濤的太大的反應,方怡梅暗嘆一聲,繼續說道:“如果高書記調離了,你看崔縣長有可能上位嗎?”
葉澤濤微笑道:“無論是誰上位,春竹鄉的書記都會很快定下來了,要不然真會影響到春竹鄉的工作。”
看到葉澤濤再次轉移了話題,方怡梅知道自己與縣里那個副縣長的事情可能產生了一些不太好的影響,葉澤濤很有可能在意這事。
雖然自己還是女兒之身,誰也不能阻止別人去想事。
心情一下子不好起來,端著碗站起身來道:“我回去了!”說完這話就走了。
目送著方怡梅離去的背影,這方怡梅那身材真的是沒法說的。
葉澤濤失神了一陣,現在他并沒有談戀愛的想法,對于方怡梅這女人,葉澤濤不知是什么樣的想法,他總是感覺這女人太現實了一些。
有著傳統教育的葉澤濤還是希望自己的老婆是一個本份點的人。
可是,這社會上會有這樣本份的女人嗎?
高震山老婆與林民書的事情讓葉澤濤對于婚姻就有了一些戒心,以高震山那么強勢的人物都出現了這事,自己無權無勢的,討了一個方怡梅這樣的女人,自己順境時她可能會跟著自己,萬一逆境呢?
葉澤濤根本不相信這樣的女人更多的看重情緒,她們太理性了。
腦海中又浮現了溫芳的樣子,這溫芳其實與方怡梅都差不多!
端著碗,葉澤濤就有些失神。
“葉老師!”
耳邊傳來一聲很清脆的聲音時,葉澤濤抬頭就看到了一身新衣的崔月蘭。
“是月蘭啊,怎么不去吃飯呢?”葉澤濤微笑著問道。
自從崔家兩口子到了收購站去工作之后,崔家的情況是發生了翻天覆地的變化,從崔月蘭穿上了新衣就可以知道,條件好得太多了。
看到葉澤濤看向自己的衣服,崔月蘭紅著臉道:“我媽剛給我買的。”
“很好嘛!挺合身的!”
這到不是亂夸,這崔月蘭本身就長得好看,以前穿著破舊的衣服還不覺得太出眾,現在換了一身新衣服,雖然這新衣服在葉澤濤看來也非常的便宜,卻已是把她的美麗顯示了出來,整個的身上都透著一種青春氣息。
“葉老師,我剛吃過了的,我媽說了,叫我看到你時,請你去一趟。”
葉澤濤微笑著點了點頭。
“葉老師,你的臟衣服我拿去洗了。”崔月蘭又說道。
葉澤濤道:“都拿去了?”
“嗯,我媽叫我拿去的,她說她會一起洗。”
葉澤濤一愣之下,心中就有些慌,換下的衣服一直都是這些學生們爭著在洗,也許是這段時間各種事情的壓抑,昨晚上竟然夢遺了,那短褲上可是有著那物的,現在全都被崔月蘭抱了去,要是讓普麗仙發現了,這可是有些丟人了!
沖進去把碗一放,葉澤濤出來就對崔月蘭道:“我去看看。”說完已是快步走去。
看到葉澤濤的樣子,崔月蘭的臉上微微有些發紅,葉澤濤的衣服是她抱去洗的,這次終于搶在了楊玉仙的前面抱到了臟衣服,拿去之后就開始洗了起來,母親普麗仙看到之后也跑來幫忙,結果兩人都發現了葉澤濤那短褲上的臟物。
當時普麗仙對自己說的話很是讓人臉紅著的。
哪個少女不懷春,想到了母親說的那些話,崔月蘭的心就有些亂了。
葉澤濤差不多是跑著來到了收購站,一進去走到了崔大石他們住的那里,就看到了掛在那里晾著的自己那些衣服,也同樣有著那條已明顯洗好了的短褲。
看到那些衣服已經晾在了那里,葉澤濤的臉上就很是發熱了。
“啊,葉主任來了,快里面坐!”普麗仙看到了葉澤濤,急忙就沖了出來。
在這里的生活明顯比起山里好得太多,好吃好睡的,身上也穿上了新衣,再加上精心的梳妝打扮了一下,這普麗仙身上那種成熟的美婦風情就完全顯現了出來。
葉澤濤的目光雖然望向了自己的衣服,卻也不好竟然說衣服的事情,只好裝做很是嚴肅道:“聽月蘭就你有事找我?”
普麗仙是一個很精明的人物,一出來就發現了葉澤濤有意隱藏起來的那種表情,目光在葉澤濤的下體部位就瞄了一眼,心中暗笑起來。
通過今天發現了葉澤濤遺精的事情,她的心里面還是有些高興,這說明了葉澤濤應該不是一個亂來的人物,特別是在這鄉里應該還沒有一個與他做那事的人物,很不錯啊!
看來自己的女兒得加把勁了,如果把他們之間的關系攏在了一起,自己的女兒只要與這個男人有了那事,那就真的是有了保障了!
當然了,這事得好好的琢磨一下才行,這個葉主任也是一個精明的人物,可不能引起他的反感。
“葉主任,是這樣的,最近大家都聽說了陰涼箐種植靈芝的事情,也都知道是由我們在做這事,大家都找到了我這里,希望的就是在他們那里也能夠搞這種種植的項目,你看怎么樣?”
葉澤濤對于這種種植之事雖然在推廣,卻也沒有太大的把握,假如這事沒有做成,全面推廣的話,可就會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了。
崔大石這時拿著一根竹凳出來道:“葉主任,你請坐。”
葉澤濤坐了下來,掏出香發了一支給崔大石,自己也點燃了一支。
“這事不急,先看看陰涼箐的效果再說。”葉澤濤最終還是不敢大面積的推廣。
“那好,我先穩住大家。”普麗仙已是倒了一杯水給葉澤濤。
聊了一陣,看著這里擺放的都是一些竹器,葉澤濤心中就在想,看來得搞一個竹器廠了。
“鄉里的竹器制作到是很普遍的。”葉澤濤說道。
“是啊,差不多家家都能編這東西,就是賣不上價錢!”崔大石說道。
“看看技術上是沒問題的,關鍵是沒有與市場接軌的問題,鄉里誰編這東西編得最好?”
崔大石道:“那就得數何竹林了,鄉里他編這個是一把好手。”
“何竹林?”
“他兒子叫何勇飛,葉老師也是教過的。”
葉澤濤就感到奇怪了,說道:“他既然有這技術,家里怎么會那么窮?”
普麗仙嘆了一口氣道:“何家也是病字鬧的,何竹林的父母都是長期生病,他的老婆也是病了許多年,時間一長,借的錢就太多了,背著很重的債,還有三個孩子,不窮都不行啊!”
葉澤濤點了點頭,說道:“這樣把,你們給他帶個話去,我想引進一家竹器廠,如果他有意,就要找我好了。”
普麗仙說道:“這春竹鄉里面,就只有葉主任的心里面想著的是幫助大家!”
葉澤濤也不太想聽她說什么,正想離開時,溫芳的電話打來了,溫芳在電話中就說道:“澤濤,有一個事情要告訴你,高書記已經定了要調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