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鈺失笑:“以前總聽人說我是奸臣,心狠手辣,狼心狗肺,倒是第一次聽人夸我宅心仁厚的。”
太后搖搖頭,意味深長的說:“那是他們不懂,你是有大善的人,不拘小節,有自己的追求,若是來日律法得改,女子能隨意嫁娶,太女殿下當受天下女子一拜。”
“我不過是做些力所能及的事,常言道:規矩是死的,人是活的,人活著,規矩錯了,那就得改。”
蕭鈺起身對眾人說:“今日之事,諸位心里有數便好,日后如何,暫未可知。”
“這是自然,本宮會監督諸位的。”甄沐掃了眾人一眼,“說白了此事于我們最有益,我們還得先謝謝太女呢。”
“謝就不必了,你們也幫了我和陛下,進來諸事繁雜,我就不久留了,一會兒寧王會入宮來看看淑太妃娘娘,淑太妃娘娘早些回去準備吧,我先失陪。”
“太女慢走。”太后起身想送,蕭鈺擺擺手說:“娘娘留步。”
凝昭沒跟著她一起走,留下來和甄沐她們說說話。
所有的一切都在有條不紊的進行,甄清平接到消息之后就日夜兼程的趕到了京都,他剛一到就進了宮。
“見過陛下,太女殿下——”
“小舅舅快起來,這里沒有外人,無須行如此大禮。”君容上前扶起了甄清平,“坐吧。”
蕭鈺歉疚的給甄清平倒了杯茶說:“辛苦小舅舅千里迢迢跑這一趟。”
“還好,不算辛苦,我也好久沒回京了,進城的時候愣了好一會兒,感覺和以前大不相同了,守衛也越發的森嚴,不過我瞧著守衛軍不是京東大營的人?”
“京東大營那一群墻頭草,三番幾次的倒戈,我和陛下不可能再容忍,直接打散了派到地方去,現在是由寧王帶著各地駐軍抽來的兼任巡防一職。”
蕭鈺給他簡單的說了一下如今朝中的形勢,哪些人是自己人,可以信,那些是有才的可以用,哪些是不可信也不可用,但一時半會不好動的。
甄清平也知道自己這次來的任務,靜靜的聽著,全都記在心里。
“寧王暫時也可用,若是遇到什么棘手的事,不妨交給寧王去做。”
“好,我會斟酌的,那……三皇子怎么處置?”
甄清平思來想去說:“他雖然之前與陛下有過節,但至少這一次不是自愿的,也沒有與定國公他們同流合污,皇位交的也算爽快,將功贖罪,我覺得可以把他打發到封地去。”
“我和陛下也正有此意,經歷過這些波折,他看起來對皇位什么的已經死了心,加上他背后沒有勢力,不足為據,既如此,不如善待他,換一個賞罰分明的好名聲。”
甄清平贊賞的點點頭:“合該如此。”
“那就這么辦吧。”君容想了想提筆在圣旨上寫字,“封三皇子君遠為雍王,賜封地銜州。”
“銜州雖遠,但還算富庶,民風純樸,適合他去待著。”
君容擱下筆,等著墨跡干再卷起來,放到一邊。
“剩下也沒什么好說的,糧草馬匹之類的我都已經讓人準備好了,等你接手朝政之后,我們這就出發去邊關。”
“這么快?”甄清平驚訝的看著君容。
“事不宜遲。”
君容起身把玉璽交給了甄清平,“京都,就交給小舅舅你了。”
甄清平神色一斂,雙手捧著玉璽跪了下來。
“為君分憂,臣萬死不辭,陛下和太女放心前往邊關,京都,臣會守住的。”
“有勞小舅舅了。”蕭鈺伸手扶起他,與君容對視一眼,都清楚的看到了彼此眼底的期待。
這一戰,他們已經等了太久了。
翌日天還沒亮,蕭鈺和君容就乘著馬車在一萬jing兵的護送下出城了。
除了他們自己帶的三千jing兵外,寧王還借了他們七千,負責押送糧草和物資。
城門打開的時候,天際剛剛泛白,蕭鈺掀開車簾回頭看了眼尚未蘇醒的京城。
他們很快就會回來的。
“國公,底下的探子來報,說最近對面好像有些異動。”
“咳咳咳——什么異動?”鎮國公披著外裳坐在桌邊,臉色泛紅,嘴唇卻干燥發白。
手下的副將陳迎見狀忍不住勸道:“國公還是注意身體吧,這些日子越來越冷了,您這風寒未愈就起來折騰,小心又嚴重了。”
“無妨,你繼續說,對面怎么了?”
陳迎嘆息一聲:“不知道,我們不能靠太近,只能遠遠的觀察,近幾日那邊的人都很活躍,好像是要迎接什么人,又搭了個主帳呢。”
“主帳?”鎮國公抬起頭來看了他一眼。
“對,是主帳,很大很高,一眼就能看到。”
鎮國公沉沉的吐出口氣,手指在桌面上敲了敲,若有所思:“主帳,那來的人必然是權貴,臨陣換將不太可能,多半是王爺之流來蹭軍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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