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文685浴缸遇險
王寶玉今天挨了打,心情郁悶,本來無意跟馬曉麗再住別墅玩Lang漫,可是,一看馬曉麗這副樣子,不去別墅,還能去哪里,這要是回到柳河鎮,讓多事兒的人看到了,恐怕又要傳得沸沸揚揚。16kbook小说网首发更新
再者說了,自己這臉腫的跟大饅頭似的,被人看見了還真是一點面子都沒有,不如先留下消消腫再說。這里,王寶玉一打方向盤,調轉車子,向著別墅方向駛去。
別墅的鑰匙還在王寶玉的手里,只要王寶玉不還,那個羅經理肯定不敢來要。王寶玉直接將車子停在昨晚住過的別墅大門口,夜色已降臨,看四下無人,王寶玉便用盡力氣將馬曉麗從車上架了下來,連拉帶扯的進到別墅里。
“怎么就醉成這個樣子。”王寶玉一邊埋怨著,一邊使上吃奶的力氣,將馬曉麗架上二樓,又吭吭哧哧的抱進了浴室,必須要讓馬曉麗先醒酒才行,否則喝這么多,傷著胃就麻煩了。
王寶玉毫不猶豫地脫光了馬曉麗的衣服,將一絲不掛的馬曉麗平放到了浴缸里,打開進水口,放上了溫度適中的熱水。
這樣一番倒騰,馬曉麗竟然還是沒有醒來,看樣子,醉的真是不輕。王寶玉嘆了口氣,將她的衣服放到了架子上,當他看到了馬曉麗別致的小皮包之時,忽然想起上午的時候,程國棟從車上扔下來一個紙團,被馬曉麗看了一眼收起來了。
一時好奇之下,王寶玉打開馬曉麗的小皮包,翻騰了半天,終于在錢包里找到了那張捋平整了的紙。
馬曉麗竟然也被調到縣里了。王寶玉看到這個消息,不知道是該高興還是該沮喪,不用說也能猜到,這一定是程國棟替她馬曉麗辦的,原因更不用說,肯定是馬曉麗到縣里去,兩個人可以再續前緣。
從另外一個角度看,馬曉麗在程國棟的心中,還是有足夠的分量,否則像調動工作這種的大事兒,就是給程國棟錢,他也未必肯幫這個忙,對于剛到縣里不久的程國棟來說,辦這件事兒并不容易,想必今天特意趕到神石村,就是要給馬曉麗一個驚喜的吧?
王寶玉拿著這張紙,多少有些明白了馬曉麗今天的異常表現,左邊是自己,右邊是程國棟,在取舍之間,馬曉麗處在了痛苦的糾結之中。
從馬曉麗剛才在車上的哭訴來看,她似乎下定了決心,那就是放棄自己。這讓王寶玉一時間有了一種挫敗感,他懂馬曉麗的心思,自己只是能給馬曉麗激情,而程國棟給馬曉麗的,卻是一個歸宿,一種安全感。
那么自己對馬曉麗又是怎樣的一種感情呢?除了激情之外,自然會有些感情在里面,但這份感情,既不是愛情也不是親情,對于一個女人來說是非常不負責任的。可是如果放棄馬曉麗,王寶玉又覺得悵然若失,自己能走到今天,離不開馬曉麗的默默支持,還有她的聰慧和溫柔,總讓人放不下。
王寶玉呆呆站了半天,腦子里卻是一團漿糊,理也理不清,直到浴缸里的水流到了腳上,他這才緩過神來,卻立刻嚇了一跳。
剛才光顧著想心事,竟然忘了馬曉麗還躺在浴缸里,王寶玉轉頭看去,只見浴缸里的水滿滿的溢了出來,而馬曉麗不見了!
難道是馬曉麗自己跑出去了?王寶玉連忙追到門外,不對,她醉成那樣,怎么能悄無聲息的離開呢?
不好!王寶玉慌忙急掉頭,再次沖回浴室,趴到浴缸上一看,果然看見馬曉麗整個人都浸里面,雙眼緊閉,頭發凌亂的飄在水上,雙手無力的飄蕩在水中。
曉麗姐!看到這幅場景,可把王寶玉給嚇壞了,整顆心砰砰跳的幾乎要躥出胸膛,他不顧自己還穿著衣服,一下子跳進了浴缸里,從水中抱起馬曉麗,大聲搖晃著喊道:“曉麗姐!曉麗姐!快醒醒。”
可馬曉麗沒有醒,甚至眼皮都沒有動一下,王寶玉伸手在馬曉麗脖頸上探了探,還好,有脈搏跳動。王寶玉不敢遲疑,連忙抱著馬曉麗沖向了臥房,將她平放到大床上,捏住鼻子,開始了嘴對嘴的人工呼吸。
向馬曉麗嘴里吹了幾口氣后,王寶玉立刻又按在馬曉麗酥胸上使勁的按壓,這時,馬曉麗忽然咳嗽了一聲,同時睜開了眼睛。
一看馬曉麗沒事兒,王寶玉總算是松了口氣,他把馬曉麗扶起來緊緊的摟在懷里,喃喃的說道:“曉麗姐,不要離開我,不要離開我。”
王寶玉真怕馬曉麗出個一差二錯,那對于他而言,將會受到一生的良心譴責。馬曉麗緩緩抬起頭來,望著渾身濕漉漉,臉上分不清是汗還是水的王寶玉,不解的問道:“寶玉,你在干什么?”
“曉麗姐,你沒事兒就好,嚇死我了。”王寶玉一邊擦汗,一邊說道,說完有些虛脫的松開馬曉麗,整個人倒在了床上。
馬曉麗這才注意到,自己的身上也是濕漉漉的,竟然還一絲不掛。雖然她跟王寶玉彼此熟悉對方的身體,可是,馬曉麗還是本能的大叫了一聲,拼命扯過被子蓋住了身體。
馬曉麗環顧四周,好半天才想起來這是昨晚住過的別墅,上午開完會后,大家就一起喝酒,至于喝完酒以后怎樣,還有怎么到這里來的,卻想不起來了,當然,更不記得王寶玉如何扒光了自己。
可是不管怎樣,有一件她不想發生的事情卻是發生了,而且成為了事實。那就是,馬曉麗本來下定決心,要跟王寶玉不再繼續這種曖昧關系,可是此刻,兩個人又單獨到了一起,好像還剛剛曖昧過。
“曉麗姐,怕什么,我又不是沒見過。”王寶玉故作輕松的嘿嘿笑道,努力平緩自己過速的心跳,也許由于過度緊張,這會兒腦袋嗡嗡的疼。
“寶玉,我怎么又到這里來了?”馬曉麗很無奈的問道,她終于平靜下來,擁著被子半坐著,同時用手捋了捋濕漉漉的頭發,在腦后挽成一個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