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秘組織,殺害公安局局長一家,看起來這組織的勢力不可小視,尤其在那個全民革命的重要時期,膽敢犯下如此罪行,想必絕非等閑之輩。品書網
王寶玉正思索著,劉玉玲又接著說道:“那時候信息不發達,在鄉下根本就不知道父親遇害的消息,等我們都長成了少年,才知道了此事,但一切都晚了!”
“后來就再也沒調查嗎。”王寶玉問道。
“我一個農村婦女哪知道有沒有人操心啊。”劉玉玲哀怨的瞟了一眼王一夫。
“公安部門從未放松過,但是年代久遠,更何況那個時期很動蕩,線索極少,目前懷疑是境外的反華勢力所為。”王一夫凝重道。
“回到平川市以后,我也找人私自調查過,也沒有任何線索,但是我依然記得父親的話,千萬不能說出自己的真實身份。”劉玉玲道。
“你們后來怎么到了東風村。”王寶又問。
“等我們長到快二十歲的時候,那對夫妻竟然也因病雙雙離世,后來就到了東風村,在那里安家了。”劉玉玲簡單明了的說道。
沒想到父母竟然有這樣坎坷曲折的經歷,難怪感情一直非常穩定,原來是多年的情分,王寶玉一陣唏噓之后,問到了自己真正關心的疑問:“我爸有沒有說起過他的父親,也就是我爺爺,叫什么名字,長什么樣子!”
“他當時年紀還小,記不得太多。”劉玉玲也是沒把握:“具體記不太清,可能是王什么莊!”
“王懷莊對吧。”王寶玉突然問道。
“好像是吧,我也不太確定,寶玉,你問這個干什么。”劉玉玲疑惑道。
賈正道也很好奇,他插口道:“這個事兒我早年也曾經問過望山兄弟,他只是說母親早喪,和父親闖關東走散了,不知道去了哪里!”
事情都說到這個份上,王寶玉覺得沒必要隱瞞,掃視了一眼三人,直截了當的說道:“昨天,一個自稱找兒子的老人來到了我的卦館,求測他兒子去了哪里,他口中說的兒子,就是我的父親!”
什么,一聽這句話,在座的人幾乎都驚得差點跳起來,王寶玉失散多年的爺爺居然找上門來,不能不讓大家感覺非常不可思議。
最吃驚的當屬劉玉玲,這也算是她的老公公,忙吃驚的問道:“寶玉,這是真的嗎,他有什么證明!”
“我爸的生日是五月初五吧。”王寶玉問道。
劉玉玲點頭,王寶玉道:“他也說是在平川市走散的,而且是兒子五歲的時候,他自稱叫王懷莊!”
“寶玉,他到底是干什么的,如今生活的怎樣。”王一夫忍不住插嘴道。
“說起來嚇你們一跳,他現居美國,是個美籍華人,據說家族資產幾十億,對了,后來還娶了日本娘們做媳婦。”王寶玉從鼻子里冷哼道。
“他既然這么有錢,為什么不早點來尋親啊。”劉玉玲也問道。
“我也不知道。”王寶玉攤手道,“反正我只要認了他,可能就成為億萬富翁了!”
劉玉玲雖然資產不低,但是跟王寶玉這個爺爺比,根本就不是一個等級上的,但她相信王寶玉不是那種見利忘義之人,提醒道:“寶玉,這件事兒還是要小心!”
“是啊,寶玉,要說你媽媽的身世可能比較隱蔽,你父親的還是可以很容易調查出來的,冒然前來認親,未免太過湊巧。”王一夫適時提醒道,王寶玉有惹不完的麻煩,想對付他的人很多,隨處隨時都有可能是陷阱。
“我當然沒有輕舉妄動,要不怎么會特意趕回來問你呢。”王寶玉道。
“臭小子,我還以為你想回來過年呢。”賈正道聽得迷糊,起身去廁所了。
王一夫一臉凝重之色,半天才開口道:“寶玉,這件事有些古怪,等回去好好調查一下!”
“王書記,是不是覺得我突然要成為真正有錢人不習慣啊。”王寶玉故意冷嘲熱諷道。
“我是擔心你掉進別人的圈套里。”王一夫不客氣的說道。
“行了,少說兩句吧,如果真是寶玉的爺爺,那也不能不認啊。”劉玉玲對王一夫道。
“得了吧,媽我都不認,何況突然蹦出來的一個爺爺了。”王寶玉冷冷的說了一句,蹬蹬蹬的上樓去了。
賈正道從廁所里出來,聞聽惱道:“這孩子,說話可真不中聽!”
“老哥,別急,孩子總會想明白的。”王一夫頗有耐心的勸道。
隨便找個屋躺下,王寶玉不禁琢磨開了,事情遠比想象中更復雜,如果這個老頭真是自己的爺爺,擁有幾十億家產,那真是人生的好運,對了,劉建南說是家族資產,這么說自己可能還有很多親戚,會不會有姑姑,或者堂哥堂姐,還有那個劉建南,也應該叫叔叔。
操,如果真是這么多親戚,過年過節可是串不完的門,豈不是要煩死了,王寶玉又想到了自己的姥爺嚴群星,英年早逝,如果他還活著,親媽也不會在農村受了那么多年的苦,親朋也能得些照顧,對了,現在的公安局局長不就叫嚴昊升嗎,會不會跟自己也有親戚。
王寶玉徹底暈了,他還是忍不住又跑下樓去,問王一夫:“王書記,嚴昊升跟嚴群星是什么關系!”
“是遠房侄子啊。”王一夫毫不猶豫的說道。
啊,當今的公安局局長竟然是自己遠房舅舅,這個世界還真是小,劉玉玲忍不住插嘴道:“寶玉,我的身世是個秘密,千萬別說出去!”
王寶玉當然明白親媽的意思,哼道:“咱們這個家里,秘密還真多,我原本以為就是一個人,現在可倒好,變成了一群人,親戚越來越多!”
“玉玲,你受委屈了,我替爸媽向你道歉。”王一夫說著伸手拂去妻子臉上未干的淚痕,劉玉玲偏了偏頭,嘆了口氣,卻也沒說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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