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玉,所以你一定要爭氣,只有你真的很有錢,做出事業來,他也說不出什么來。品書網”夏一達道。
“我現在賺的也不比他少吧,老子不敢說太有錢,起碼在平川市也能算個小康。”王寶玉很是無奈,靠算卦發家,說出去自己底氣都不足。
“寶玉,我不是在為難你,只有錢足夠多,多到可以讓所有人忘記鄙夷和妒忌,才可以讓別人忘卻你的出身和經歷。”夏一達道。
“嗯,那咱們就再等等吧。”王寶玉道,起身離開了夏一達的辦公室,心里卻是五味具陳,如果一段婚姻被附加了條件,似乎就顯得不那么純粹了。
要說王寶玉對夏一達的感情,其實是非常簡單的,兩個人沒有交集,但是卻能很好的互補,都是喜歡摸索新事物的人,如果結婚,可以很快樂。
其實,王寶玉并沒有發現,一個夏一達的瘋狂迷戀者,已經發現了王寶玉進入夏一達辦公室的事情,自然是嫉妒又惱恨,拳頭握的緊緊的,恨不得把王寶玉活剝生吞了。
當王寶玉回到預警辦公室后,只見范金強來了,說有幾天黑手黨沒動靜了,讓王寶玉等卦師們預測一下,下一步黑手黨會選擇哪里下手。
“范大哥,咱們國安和警方就一點兒頭緒也沒有嗎。”王寶玉不解的問道。
“全市幾乎都翻了個遍,我們初步推測,黑手黨可能原來就在這里存有秘密據點,因此很難發現他們的行蹤。”范金強道。
“靠我們預測,不怕影響了對劉宇逍的抓捕嗎。”王寶玉又問。
“李專員是國安人員,他的建議我們不能不重視,更何況現在又沒有別的線索,兄弟,你就大膽的預測,出來結果我們這邊也是參考,不會當成標準去執行。”范金強無奈的說道。
幾個老家伙這才知道叫他們來是干什么,付正禮推薦來的兩個老頭滿臉愕然,立刻就打起了退堂鼓,雖然他們自恃才高,但是幫助警方預測案情這種大事兒,心里依舊沒有底。
王寶玉點點頭,站到幾個老頭跟前,叉著腰,鼓勵大家道:“諸位,考驗我們的時候到了,關系到平川百姓的安危,我們必須使出看家的本事兒!”
“一切以王大師為主。”瘦老頭客氣道,話語中明顯帶著推卸責任的味道。
“就是,王大師的本事兒在平川市誰人不知啊。”胖老頭也附和道。
“這還不是小事兒一樁嘛。”只有代亮自信滿滿,不知死活。
王寶玉沒理代亮,讓范金強搖了一卦,是《火雷噬嗑》,仔細看過六爻之后,王寶玉先是詢問那兩個老頭,瘦老頭端詳,道:“這卦不吉,火雷噬嗑,有彼此咬合糾纏之意,事情一定很糾結!”
“上爻暗動,是兇兆。”胖老頭含糊道。
“你們這都是廢話,說點實際的啊。”代亮鄙夷道。
“我們說的都是實話。”胖瘦老頭幾乎異口同聲。
“屁,現在要是不兇險,能找你們來,就憑你們的身份地位,平日知道市政府的大門往哪開不。”代亮一臉鄙夷。
“好了,先別吵了,代大師,那你說說看。”王寶玉問道。
代亮看看天棚,又看看地面,裝模作樣的掐指一算,道:“事情應該發生西北方,一個方方正正的地方!”
“嘿,西北方那塊,方方正正的地方多了去了。”胖老頭立刻鄙夷道。
“那里人煙稀少,怎么可能去那里,哦,聽說城郊的老百姓家里都沒有衛生間,茅坑都是四四方方的。”瘦老頭嘿嘿笑著諷刺道,王寶玉瞪了他一眼,才閉上了自己的臭嘴。
范金強皺眉思索,這個線索實在很模糊,西北方,方方正正,根本猜不出什么來,究竟是建筑物還是工廠都不好說,不禁說道:“寶玉,最好像上次一樣,能夠有具體明確的地方!”
王寶玉又看了看卦象,終于說道:“這一卦確實不吉利,但卦辭上說得卻很清楚,利用獄,這個獄如果用最直接的含義,那就是監獄,我想黑手黨可能會選擇監獄下手!”
“什么,他們敢攻擊監獄。”范金強睜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置信,監獄確實在西北方,但那里守衛森嚴,如同鐵桶一般。
“我只是從卦上看到的,具體發生時間嘛,應在明天晚上,信不信隨你們了。”王寶玉攤攤手,擺出一幅愛信不信的樣子。
范金強一臉凝重的離開了,瘦老頭和胖老頭卻開始嚷嚷開了,瘦老頭埋怨道:“王大師,我們給人算卦,不應該說具體的概念,萬一不準了,很難自圓其說的!”
“就是,一旦不準,我們的信譽就徹底完了。”胖老頭也說道。
“嘿嘿,我看你們就是江湖騙子,啥事都不說明,還用你們干個屁。”代亮鄙夷道。
“你知道什么,看過什么書啊。”瘦老頭惱羞道。
“看書有個屁用,書呆子一向做不成大事兒。”代亮道。
“這不是胡鬧嘛,咱們都是靠這個吃飯的,準不準自己心里有數。”胖老頭也說出了其中的奧秘。
王寶玉只好捂住了耳朵,三個老頭吵嚷了一會兒之后,到底還是代亮在言語上占了上風,其余兩個老頭只好郁悶的回去躺著了。
“代大師,你說我預測的準不準啊。”王寶玉有些不放心的問代亮。
“跟我預測的一樣,嘿嘿。”代亮嘿嘿一笑,也出門又追著兩個老頭吵架去了。
第二天上午,范金強將王寶玉的預測結果匯報給了領導們,國安的李主任對此很不屑,國安得到的線索是,黑手黨可能對大型的商業機構采取攻擊,因為那里人多,容易制造事端。
范金強卻堅持監獄也可能是黑手黨的襲擊目標,目的很明顯,那就是他們懷疑劉建南被關押在里面,試圖采取營救措施。
請分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