葫蘆一翻白眼道:“你跟著瞎操什么心?公爺要是真著急,今兒被世子撞見的時候,他就不應該藏著掖著。索性攤開了,這不是連證婚人都有了?可他偏偏的愛當英雄,怕損了人家小姐的名節。既然如此,活該他難受。”
冬瓜不悅道:“一碼歸一碼,我覺得咱們公爺做的一點兒沒錯兒,男子的漢大丈夫就應該光明磊落,哪能算計人家女孩兒家呢?既是喜歡就要明媒正娶,用下三濫的手段,就算是騙了人家姑娘的人,也得不到人家的心呢。”
“吆喝!你這嘴里現在也一套一套的了,中午的雞肉你是不是吃的有點兒多撐著你了。”葫蘆冷哼道:“那你們就當你們的正人君子好了,到時候打一輩子光棍兒也別有怨言。”
說完扭著腰回去刷碗了。
冬瓜也失笑,自嘲道:“我真是咸吃蘿卜淡操心,渾身下一個屁不趁,還操心這些事兒。”
說完也拍拍屁股走人了。
錢千鎰回到府蒙頭大睡,睡了幾個時辰后口渴的要命,有丫鬟趕緊端來醒酒湯。
喝了醒酒湯漱了口之后,錢千鎰才想起來自己原本要做什么。
“這個鐘野實在是太滑頭了,經過這件事以后,他就會更加防范我了,看來我想要知道他的秘密可就不太容易了。”
“不過那個人的身影看著還真有幾分熟悉,一定是我見過的。”
錢千鎰自己在那兒嘀咕,只是一時想不起來究竟是哪家的閨秀。
畢竟他和衛宜寧已經數月未見,而在這幾個月里衛宜寧又長高了一些,身形更裊娜了幾分,所以看去有幾分熟悉又有幾分陌生,更主要的是沒有看清臉。